白雨潔的辦公室里,包括她在內,兩女一男。
男的四十來歲的樣子,戴著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女的二十歲出頭,身姿高挑,曲線玲瓏,嘴角掛著的笑容自信而優(yōu)雅。
一頭栗紅色的波浪卷發(fā)如瀑布般垂落,發(fā)絲在光線下泛著柔和的光澤,仿佛秋日的楓葉,既熱烈又溫柔。
她的五官精致而立體,紅唇微抿,既冷艷又迷人。
最讓人無法忽視的就是她那傲人的身材了。
曲線恰到好處,既不過分張揚,又充滿女性魅力。無論是舉手投足,還是微微側首,都散發(fā)著一種成熟而自信的風韻。
陳玫瑰!
王順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再次見到她。
她不是去深城了嗎,怎么會跟國都來的大老板在一起?
王順暗暗猜測兩個人的身份。
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愿意看到自己用過的碗,再被別人用。
“你來了?!卑子隄嵠鹕?,笑著說道:“這兩位是戴飛先生跟他的侄女陳玫瑰小姐。”
王順心中微定,原來是親戚啊。
那就好。
他臉上的笑容也真摯了幾分:“戴先生,陳小姐好,我是王順?!?/p>
戴飛贊嘆道:“王先生看上去一表人才啊?!?/p>
王順連說不敢。
陳玫瑰則是面帶禮貌微笑的微微點頭。
裝不認識他。
盡管王順心中有很多疑問,但很顯然現在不是問的時候。
喝了幾杯茶之后,白雨潔就提議去看東西。
白雨潔跟戴飛走在前面,王順跟陳玫瑰走在后面。
王順給了陳玫瑰一個詢問的眼神。
陳玫瑰沒有給出回應,只是快速的用唇語說了一句:想不想吃我?
王順看懂了,不禁血液下涌。
并且陳玫瑰這個小妖精,還悄悄地沖著王順吐了吐香舌。
這誰頂得住?。?/p>
哼,待會必須要找個機會,好好的‘教訓教訓’陳玫瑰。
一行人來到后院。
戴飛見到近乎五米長的沉香木,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盡管極力的想要隱藏自身激動的情緒,但腳下的步伐還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些。
戴飛蹲下來,從頭看到尾,然后又從尾看到頭。
白雨潔全程陪著他。
王順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對某個人如此重視的。
對方的來頭比王順想象中的還要大一些。
“不錯,年份過五十年了?!贝黠w點點頭,給出了不低的評價:“還是完整的一株,價值就更大了?!?/p>
而后又看向王順:“小伙子,你打算賣多少錢?”
王順:“戴先生,您先出價看看?!?/p>
“哈哈,聰明?!贝黠w發(fā)出爽朗的笑聲,旋即就說:“那這樣吧,你們粵省這邊都比較喜歡吉利的數字。
這株沉香木,68888,你看怎么樣?”
這個價格,超出先前白雨潔所說的了。
盡管如果現在王順講價的話,還能多要一點。
但考慮到這個男人的神秘背景,王順見好就收。
就當做是結個善緣吧。
“好,就按照您說的?!蓖蹴樞χc頭。
戴飛對王順的不貪心也是頗為贊賞。
當場就給了一張全國任何信用社都能兌換的支票。
王順一陣恍惚。
賺錢好像變得十分簡單了起來。
一個月之內,他就賺了三十多萬了。
要知道,這可是在八十年代初!
交易完成,大家伙就又去白雨潔辦公室喝茶。
“對了?!蓖蹴槻唤浺忾g問道:“不知道戴先生跟陳小姐住哪里?”
戴飛笑道:“我們住在八一招待所里呢?!?/p>
“哦哦哦。”王順點點頭:“那里挺安全的?!?/p>
這是官家開的招待所,有幾個檔次的。
最便宜的一塊五一晚上,最貴的要十塊錢。
不過對于戴飛這種級別的就無所謂了。
白雨潔讓王順今晚上留下來一起吃飯。
王順知道她這是想要幫自己拓展人脈,自然是滿口答應下來。
戴飛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但讓王順沒有想到的是,在飯桌上極為能喝。
一個人就喝了兩斤的白酒。
王順喝了小半斤都醉醺醺的,很想吐。
最后還是沒忍住去廁所吐了。
白雨潔也喝了差不多兩斤,只是臉微紅,眼睛有點迷離而已。
白雨潔看著從外面進來的王順,說道:“你送戴先生跟陳小姐去招待所吧,我有點頭暈,就不去了?!?/p>
王順一口應承下來。
出門前洗了把臉,加上剛才吐了,現在精神好多了。
招待所就隔著一條街,不需要開車。
王順攙扶著走路都不太穩(wěn)的戴飛,陳玫瑰跟在一旁。
忽然,王順身軀一震,下意識的扭頭看向陳玫瑰。
這女人,剛才居然摸了自己一把。
陳玫瑰今晚上沒喝酒,很清醒。
她穿著打扮十分的時髦,腳踩著高跟鞋,跟四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面對王順投過來的震驚目光,她選擇視而不見。
就好像剛才不是她摸了王順一樣。
“這小妞,出去一段時間,變化還挺大。”王順內心暗道。
雖然只是隔著一條街,但帶著一個隨時會醉過去的成年男人,還是花了四十來分鐘才到。
住的地方是在二樓。
把戴飛弄進房間,給他脫了鞋,蓋好被子,又用熱毛巾擦了擦臉。
最后把窗戶打開一條縫透氣。
做完這些,王順才拉著陳玫瑰走了出去。
陳玫瑰略微掙扎了一下,就隨王順了。
她的手還是那么的滑,那么的嫩。
抓在手里,就好像是抓住了一灘粘稠的水一樣。
“你住哪里?”王順問道。
陳玫瑰指了指旁邊的房間,然后掏出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王順想要進去,卻被阻擋在外。
陳玫瑰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王先生,咱們第一次見面,你就想要半夜進我房間,不太合適吧?”
這小妞,跟自己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呢?
王順可不會上當。
聳聳肩:“好吧,既然這樣,我就回去了,陳小姐早點睡?!?/p>
說完就轉身離開。
陳玫瑰急了。
王順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力的把他拉進房間,將王順推到墻壁上。
而后她自己靠了上來:“王八蛋,有沒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