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林宇紅他們幾個看著司曉光,知道司曉光今天也是下不來臺了。
畢竟司曉光的親爹親媽親奶奶,都是下三爛的人。
不光是農村人。
而且還是農村里面壞心腸的人。
“司曉光這本來是你應該過的日子,卻全都推到我身上,你說你是不是應該與我道歉!”
陳遠說完這話,就暈暈乎乎得昏過去了。
這時大家才亂作一團。
尤其是林宇紅沖著司曉光眨了眨眼睛。
司曉光神色難看,他心里面發(fā)涼。
沒想到陳遠會主動朝他發(fā)難。
更讓他意外的是,陳遠竟然把家里面不能見人的丑事就這么吐露出來了!
他恨死陳遠了。
但現在在場的人都知道了。
林宇紅撓了撓頭裝作無辜的樣子
“光哥,現在咋辦?”
司曉光壓抑著心中的憤怒,咬了咬牙對林宇紅說。
“把他送房間里休息吧?!?/p>
林宇紅心中暗道。
司曉光還挺狠的,這是非要把陳遠趕出四九城。
方才他聽陳遠怨聲載道,覺得陳遠也挺可憐。
大好的生活全被陳家人毀了。
陳遠怨恨司曉光情有可原。
如果是他,他絕對做不到還能和司曉光這么體面的吃飯。
說不定方才在沒喝酒之前,就已經大打出手。
陳遠現在埋怨司曉光,只不過是酒后吐真言。
算不得數。
不過陳遠喝醉之后,把司曉光原生家庭的丑惡全都暴露出來。
司曉光以后在四九城越發(fā)丟人了。
再加上今天來的幾位,人傳人,往后的司曉光必然要頂著害慘陳遠的帽子。
彭順連看著陳遠歪著腦袋,像是喝暈了。
他陷入沉思。
陳遠剛才是故意的?
還是無意的?
不管陳遠是有心還是無意,都把司曉光置于了不仁不義的境地。
彭順連不太明白。
司曉光和林宇紅暗地里謀劃了什么,總之他覺得司曉光不懷好意。
司曉光不是大方人,能請陳遠來見他們這些兄弟,主動道出他和陳遠身世上的陰差陽錯。
在彭順連的印象中,司曉光可不是這種坦誠和體面的人。
林宇紅招呼了兩個兄弟,把陳遠拖進了房間里,順道給陳遠蓋上被子。
陳遠躺下之后,林宇紅又在陳遠身邊待了一會兒,等到司曉光進來。
林宇紅才說道。
“光哥,這樣肯定沒問題,這小子估計得到明天早上才能醒來呢?!?/p>
“你確定嗎?”
“光哥他醒不醒得來,又有什么關系!”
“他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等一會兒事情坐實了,他就是臭流氓了!你怕他做啥?”
司曉光沉思片刻,看向林宇紅。
“這小子故意的,他想害得我臉面盡失,想讓我丟人,我偏不如他所愿?!?/p>
司曉光掀開陳遠的被子,將陳遠的褲子扒拉了下來,順道將陳遠的衣服往上拽。
看到陳遠袒胸露背,把被子又重新蓋到陳遠身上。
林宇紅拍了拍司曉光的胳膊。
“光哥,該讓嫂子出馬了?!?/p>
司曉光和林宇紅退出去。
陳遠睜開雙眼。
方才林宇紅和司曉光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兩個人在那嘀嘀咕咕,說什么要給他定流氓罪?
陳遠倒是好奇了。
這兩個人準備干啥?
不過把他灌得醉醺醺的,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將他拖進房間。
陳遠猜測司曉光為了這出戲,應該沒少準備。
至于之后上演這場狗血大戲的女主演是誰。
陳遠也有了揣測,多半是司曉光的老婆,白珍珠。
果然司曉光走出屋子,他朝著女賓席那邊送了一瓶果酒。
“你們吃好喝好哇!”
孫薇薇轉頭不見陳遠身影,心里一緊,站起身。
“陳遠呢?陳遠?”
司曉光給白珍珠使了個眼色。
白珍珠抓著孫薇薇的胳膊。
“應該是喝多了,去屋里頭休息了,沒事兒讓他睡一會兒就好了,你還不放心??!這都是自家兄弟,還能丟了他?”
“他個大男人!”
孫薇薇看著白珍珠。
白珍珠說的話,她一個字也不信。
陳遠酒量很好,千杯不醉。
除非有人故意使壞。
孫薇薇起身。
“我去屋里面看看。”
白珍珠扯著孫薇薇的胳膊。
“薇薇你這是干啥呀?咱們玩咱們的,他們玩他們的,男人和女人的事兒別互相摻和?!?/p>
“還有薇薇你真不相信自家兄弟啊?曉光親自去安置的,肯定沒問題,你在這兒等著,我去給你們拿菜,還有兩道菜沒上呢!”
白珍珠給自己的小姐妹使了個眼色。
幾個小姐妹順勢就把孫薇薇攔了下來。
你一言我一語地岔開孫薇薇的關注點。
白珍珠扭著腰進了廚房,趁著眾人不注意,端了個碗往里屋走去。
白珍珠進了屋,看到床上有一個蓋著被子蒙著頭的身影。
就是陳遠沒錯。
她只是遠遠地看了看,嫌棄地翻了個白眼。
隨后白珍珠深吸了一口氣,迅速地將自己上身的扣子解開。
順勢將放在床頭的碗掃落在地。
突然大叫起來。
“救命啊!來人啊!耍流氓啊!”
白珍珠和司曉光約好了,“摔碗為號”。
司曉光聽到里屋傳來碗砸在地面上的聲音,“噌”地一下站起來。
帶著林宇紅就大叫一聲,往屋里面跑。
本來沒注意到里屋動靜的其他人,也跟著起身,往里屋去。
而這時白珍珠已經抓著自己解開扣子的衣衫,靠在墻角。
她顫抖著手,指著床上仍然蒙著被子的身影。
“救命啊,陳遠他!陳遠他!”
司曉光是第一個沖進屋的。
他一把抱住白珍珠,瞪大了眼睛,明知故問。
“珍珠!怎么了?怎么回事?!”
“曉光!陳遠他想要非禮我!”
白珍珠這話一說出口。
眾人一片嘩然。
林宇紅也跟著幫腔。
“不會吧?陳遠不是喝多了,躺在床上嗎?嫂子你?你!你……”
“他這是畏罪,剛才扯開我的衣服,還推搡我,幸好我掙脫的快,他又鉆到被子里了,現在在被子里面裝死呢!”
白珍珠也納悶。
她都喊得這么大聲了,陳遠仍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這是真喝多了?
不過這也不礙事。
只要她一口咬定。
陳遠對她有歹意。
這件事就能做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