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本來就不想把人帶走,用窗簾把十七包起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如今見十七掙扎起來,他自然第一時間的把人放了出來。
重見光明的十七對著王爺?shù)奈恢霉蛄讼聛?,“是奴婢錯了,請王爺不要把奴婢送走?!?/p>
王爺擺了擺手,周圍人都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王爺摸了摸十七的臉蛋:“果然啊,你這小奴婢就不能給一丁點好臉色,給了點好臉色,你就要蹬鼻子上臉。”
王爺看著十七的身體,想著,脫都脫了,那就順路睡一睡吧。
他把十七抱在了床上,問道:“說說看,錯哪兒了?”
“我不該出門,不該去紋身,不該活著?!笔唛]著眼睛,眼淚滾滾而落。
王爺幾乎是立刻親了十七一口,與其說是親,更像是在啃……
十七察覺到嘴里的血腥味后,整個人不爭氣的哭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帶著懲罰意味的吻才結(jié)束。
后面的疼痛,讓十七瞬間明白過來,這不是男女的洞房,而是一場單方面的虐待。
十七剛開始還咬著牙,強迫自已不要叫出聲音。
可是一陣陣的疼痛之后,再也受不了了。
十七不明白,為什么男女之間做這種事情會比鞭子抽身上還要疼。
在王爺?shù)膹娖戎?,十七哭著道:“奴婢不該對主母不敬,奴婢知道錯了?!?/p>
十七不知道,為什么她和王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要提裴姑娘裴姑娘。
不知過了多久,王爺起身了,他看著十七,面無表情道:“從今兒起,每天跪在芙蓉院中一個時辰,當(dāng)做你對主母不敬的懲罰?!?/p>
十七咬了咬嘴唇,微微點了點頭,芙蓉院,是裴姑娘的住處,當(dāng)家主母的院子。
只不過,裴姑娘沒有回來,所以當(dāng)家主母的院子就一直空到了現(xiàn)在。
此刻的十七,乖乖的躺在床上,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著王爺。
王爺看著這樣的十七,心里一軟,他抬手想要摸一摸。
下意識,十七就渾身發(fā)抖的往后躲了躲。
王爺臉上有些不自在,他這一次,是對十七下手狠了一點,他咳嗽一聲:“知道怕,以后就不要做讓本王不高興的事情,知道了嗎?”
十七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王爺又道:“既然你出門就要惹出風(fēng)波,日后未經(jīng)本王允許,不許你出王府的大門,記住了嗎?”
十七麻木的點了點頭。
“你敢出去,我們下次,還這樣做?!蓖鯛攺娦忻嗣叩哪?,貼在耳邊輕輕威脅道。
十七的身體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
王爺沒有再為難十七,離開了十七的院子,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忙。蝴蝶胎記的問題,他要去和師父好好解釋。
十七見王爺離開之后,她咬了咬嘴唇,穿好了衣服,走到芙蓉園門口,不顧周圍人眼光的跪了下來。
過了一會,老夫人帶著一群家丁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命令道:“堵了她的嘴,把她賣出去?!?/p>
十七眼中流露出幾分迷茫,她不是已經(jīng)得到了王爺?shù)脑徚藛??為什么要被發(fā)賣出去。
十七察覺到嬤嬤們的動作后,她拼命的掙扎起來,昨晚曖昧的痕跡讓十七渾身生疼。
為首的嬤嬤見十七不老實,掄圓了胳膊,抬手就是兩個清脆的耳光。
一時間,十七被打的耳朵聽不到聲音了。
十七的眼中透露出幾分惶恐,她掙扎著跪在地上,扯了扯老夫人的裙擺,哽咽道:“老夫人,不知奴婢做錯了什么?老夫人要發(fā)賣了奴婢?!?/p>
老夫人抬手又是一個巴掌:“若不是你心術(shù)不正,要紋蝴蝶胎記,這個蝴蝶胎記怎會人盡皆知。我們這里是容不得你了,帶走?!?/p>
嬤嬤見狀,立刻把十七的嘴堵上了,把人交給了人牙子。
十七被裝在麻袋里,仿佛一件貨物一樣的被抬走,不知道要被抬去哪里。
十七在麻袋里縮了縮身子,努力抱緊自已,眼中滿是恐懼和擔(dān)憂。擔(dān)憂自已的未來,更擔(dān)憂孩子的未來。
她隱約聽到,老婦人在說,早知道那奴婢能做出這種事情,不如當(dāng)初爬床那晚就活活打死了干凈。
十七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下,王爺?shù)膽B(tài)度,老夫人的態(tài)度告訴她,她闖了大禍。
可是……
她只是去重新紋了個蝴蝶胎記而已,她到底做了什么錯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