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紋章只有商隊,或者是一些神廟家族才有,但神廟家族門檻太高了,普通人很難投入他們的懷抱中。”
姜平算是了解了一些這里的基礎(chǔ)性知識,這些東西比如鹽的事情應(yīng)該是能力者之間才會知道的,不然他在東面那個營地的時候怎么沒聽過呢?
還有這個紋章,很有意思。
“神廟家族嗎?”
為了不引起懷疑,暫時性的停住了交談。
這些應(yīng)該是基礎(chǔ)性的東西。
他已經(jīng)開始看向了戈標臨時營地了,正在掃視,到底應(yīng)該挑選誰!
這些基礎(chǔ)性的東西,問太費勁了,不如找個合適的,搜魂一番。
不過需要先布下隱匿大陣,不然露出了氣息可就不好了。
至于是否合適?
呸!
姜平也不是什么有道德潔癖的,就憑著那群人想要貪墨自已的核心,換個人不弄死他們都不現(xiàn)實。
所以,他只搜魂一個,絕對算是仁慈了。
對于神廟家族,敏銳的讓他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突破點可能就在這個神廟家族身上,看來還需要好好的研究一下。
還有,鹽巴會集體消失?
開什么玩笑。
怎么看,都像是有人在故意的,逼得人們必須走這一趟。
只是,為了什么呢?
忽然,姜平想到了風(fēng)沙獸。
難道是這個?
布瑪看到姜平陷入了思考之中,也不再說話了,就這么安靜的待著。
次日一早,隊伍出發(fā)。
沙海不能久留,這是常識,姜平背負長劍,手持長弓,后面還有一個布瑪幫著背起來箭袋。
看著美滋滋的布瑪,姜平只是笑了笑。
路上,不是一帆風(fēng)順,也碰到了一些風(fēng)沙獸,但這次有著姜平的出手,商隊全身而退。
這也讓戈標對姜平愈發(fā)的重視,甚至達到了噓寒問暖的地步,連帶著這個姜平不算是跟班的跟班,布瑪?shù)匚欢妓疂q船高。
有時候會通過布瑪探詢姜平的態(tài)度。
又是一夜,戈標看著布瑪?shù)谋秤吧裆行┎唤狻?/p>
“這樣的高手,竟然會不知道神廟家族?”
布瑪是個年輕人套話太容易了,而且布瑪也覺得沒啥,也不是見不得人的,本來是他是想要知道姜平的喜好什么的,但沒想到聽出了別的東西。
包括姜平跟布瑪說的一些話。
只是在布瑪眼中很平常的問話,戈標卻不這么認為。
連帶著,他忽然想起了這幾天姜平出手,他竟然沒有感覺到姜平的紋章!
這不對啊。
姜平的境界大概跟他一樣,雖然不知道為什戰(zhàn)力如此彪炳,可之前他懷疑的就是姜平掌握了強大的紋章,畢竟紋章的強大與否關(guān)系戰(zhàn)力。
“這位高手好像有秘密啊。”
戈標本能的察覺到了一絲微妙。
但第二天卻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姜平也沒有在意,一群螻蟻罷了,哪里會實時的關(guān)注,他正在琢磨今天要不要搜一個家伙的魂。
目標也找到了。
一個罪大惡極的家伙,當然這都是姜平自已對自已的安慰,真實原因是,這幾天聽說這個人當時不想給自已戰(zhàn)利品。
甚至,最近對于風(fēng)沙獸的核心交給姜平也有些意見。
這已經(jīng)有了取死之道啊。
終于,十天過去,沙海終于出去了。
按照戈標的說法再有二百里就是曦月城了,沒有風(fēng)沙獸的困擾半天就能到。
隊伍前進。
只是在姜平這支隊伍再次出發(fā)的時候,此時在沙海之下足足有二百米的地方,一群披著金黃色連帽長袍的人正黑著臉。
“什么情況,為什么這些天風(fēng)沙獸損失了這么多?足足三百頭風(fēng)沙獸,不僅如此核心也丟了,你們就是這么辦事兒的?”
坐在首位上的金色長袍的女子看不清面容,可誰都能聽出那里面蘊含的憤怒。
下面一群人瑟瑟發(fā)抖。
“使女大人息怒,我們正在調(diào)查原因,絕對給您一個答復(fù)!”
使女冷哼一聲:“最好是這樣,馬上就是這個季度上供的日子了,若是出了差錯,拿你們的命來頂!
三百頭風(fēng)沙獸肯定會派人來調(diào)查的,希望你們都能全身而退?!?/p>
此言一出,眾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
其中一個長相帥氣的男子,哭著臉:“還請使女大人多多美言幾句啊,我等真是沒有玩忽職守啊,而且能夠如此大規(guī)模的擊殺風(fēng)沙獸并拿走核心的,絕對不是普通人啊,我懷疑有人在針對我們啊!”
一句話,大家好像都找到了發(fā)泄點。
“對,使女大人,就在月前茍家的人來了我們這里一趟,難道是茍家?”
這下子,大家都想起了什么。
“沒錯,就是茍家,肯定是他們,他們跟我們競爭由來已久,這次肯定是他們想要我們在上供的日子出丑,這才做的,而且附近也只有他們有這個實力!
曦月城總共就三個神廟家族,白家與我們有著姻親斷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說的使女都開始眼神微瞇,顯然在思考。
大家也不敢打擾。
過了好一陣,使女才說話。
“茍家嗎?查!看看茍家之前來我們的地盤是為了什么!”
三個時辰之后,來人興奮的匯報、
“使女大人,查到了,茍家的天才被視為下一任曦月城廟祝有力競爭者茍齊三日前剛剛從我們這個方向進入了曦月城,我現(xiàn)在斷定這批風(fēng)沙獸的損失跟他脫不開干系!”
媽的,來人興奮極了。
終于把鍋甩出去了。
使女大人也難得的怒了一下:“混賬,曦月城下一任的廟祝只能是我們小姐,他茍齊算什么東西!”
“上不得臺面的家伙竟然用這種手段競爭?!?/p>
說罷,憤怒異常。
長袍一甩:“我這就回曦月城稟報小姐,爾等看顧好風(fēng)沙獸,務(wù)必湊夠這次的貢品!”
眾人噤若寒蟬。
連連點頭。
心中一陣的無奈,只能苦一苦這些商隊的能力者了。
說罷,使女身形在沙海之中消失。
有人感嘆著:“使女大人的能力愈發(fā)的精深了?!?/p>
半天后,曦月城地下三百米,使女看著眼前這座鳥語花香宛若仙境,綠草如茵鮮花開滿山的建筑露出了虔誠的姿態(tài)。
“小姐,婢女有要事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