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強再次把保安叫了進來,還讓保安把我控制起來,準備把我交給警察。
我看著那群保安,沖他們喊道:“各位,我也不想為難你們,不像惹火上身的最好自己趕緊走?!?/p>
“我只說一遍,這家公司馬上就要換人了,有點眼力見的就趕緊走,別沒事找事。”
我這么一說后,那些保安都紛紛面面相覷不敢亂動。
代強又沖他們吼道:“上啊!一群飯桶,我養(yǎng)你們來做什么?再不上我就把你們全都開了?!?/p>
我接話說道:“沒關系,他把你們開了,你們可以去我公司,我們正好缺保安,而且我現(xiàn)在就承諾給你們每個人工資在現(xiàn)在的基礎上漲五百,還有五險一金。”
保安們一聽見我這么說,紛紛交頭接耳起來了。
一瞬間局面就發(fā)生了變化,其中一個看起來是保安頭子的人說道:“你說的話,當真嗎?”
代蓉突然接過話說道:“假的!他根本沒有公司。”
“你們可別被他騙了,到時候人財兩空工作還丟了?!?/p>
江梓也跟著說道:“我告訴你們,他闖進我們公司偽造假文件已經犯法了,你們要是敢聽他的,那就是同流合污罪?!?/p>
保安們又都紛紛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聽誰的。
我也不多解釋,直接就說道:“我也不跟你們多廢話了,你們動動腦子想想,我要是沒有底氣敢來這里鬧事嗎?”
“你們不知道該聽誰的也沒關系,這件事情不要管就行了,之后我還是履行剛才的承諾,讓你們去我們公司,工資上漲五百,買五險一金,還讓你們有面子,我們公司美女又多。”
聽見我這么一說,保安們都紛紛笑了起來。
緊接著那個保安隊長便說道:“老板,我們信你了。”
“信就對了,這事兒就不要管了?!?/p>
“老板,你說一句話,我們給你把他們都控制起來。”
代強和代蓉一聽到這話,瞬間就炸毛了。
代強直接破口大罵起來:“你們他媽的分不清誰給你們開工資了嗎?想造反是嗎?”
那保安隊長絲毫沒慫,直接回道:“不好意思,我們他媽的不干了,反正干保安哪里都能干,你成天把我們呼來喝去的,老子早就看不慣你了?!?/p>
其他保安也都紛紛附和:“就是,自從江老板退位后,集團落在你們這些人手里,那是一天不如一天,誰稀罕跟你們?”
“你!你們……”
代強急得臉色發(fā)青,他跺了跺腳說道:“好,一群飯桶你們被開除了!”
根本沒人在乎,保安們都是一副等著看戲的樣子,也沒人離開。
代蓉又滿臉憤怒的看著我,聲音幾乎從牙齒縫里發(fā)出來:“楚江河!你個小混蛋!當初程俊怎么沒把你給撞死啊!你真該死!”
我大笑:“既然你們一直覺得我是他,那我也不裝了,我攤牌了……我就是你們眼中那個楚江河?!?/p>
江悅立馬開口道:“楚江河你終于承認了,我就知道是你!”
“那你為什么要裝死?為什么還去整容?你這么做是不是就是想讓我后悔?”
江梓也立馬說道:“姐,這種男人真惡心,幸好你不是真的喜歡他。”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們,等她們說完后,我才淡淡的開口道:“說完了嗎?說完了該我說了吧?”
頓了頓,我又慢吞吞地點上一根煙,看著代蓉和代強,不急不躁地說:
“代蓉,還有你代強,那天拍賣會,你們應該沒忘吧?最后是誰以42億成交的?”
“嗯?回答我,是誰?”
代蓉和代強交換了一下眼神,代蓉立馬否認:“你別在這里打胡亂說,什么拍賣會,我根本不知道?!?/p>
“還裝呢?我說代蓉,你就算再傻也應該知道那可是具有法律效應的吧?”
代蓉的眼神明顯有些慌張,她躲避著我的目光,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我是參加過拍賣會,但和你有什么關系?”
“楚夢瑤認得吧?”
見她不說話了,我又繼續(xù)說道:“楚夢瑤已經離婚了,她手里地那塊地已經轉到她丈夫名下,所以我今天來這里就是受她丈夫的委托,來幫他處理這件事?!?/p>
“剛才地文件你們也看了,你們覺得是我偽造的,我也不解釋,到底是真是假等法院的人來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p>
說完,我微笑著聳了聳肩,“行了,什么也不說了,法院的人應該也快到了?!?/p>
“對了,剛才江梓是不是還報警了,嗯,那就有熱鬧看了……”
聽我說完,代蓉和代強徹底有些慌了。
江悅和江梓還有點不明所以的樣子,紛紛問發(fā)生了什么?
代蓉和代強卻都沉默了。
江悅又急忙向我問道:“楚江河,你跟我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拍賣會?”
“不想說了,我有點累了?!?/p>
代強突然開口道:“江悅你別被騙了,他就是在故意嚇唬人!他知道等警察來了他就完了,想讓我們放了他呢?!?/p>
代蓉也連忙附和說:“就是,悅悅你別信他的話,剛剛那文件我也看了,都是假的?!?/p>
我搖頭嘆息,為他們的無知感到可悲。
也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辦公室門口,門口看戲的保安們紛紛為他讓出一條路來。
來人正是江簡博。
他明顯比之前蒼老了許多,頭發(fā)也白了許多,整個人看起來也沒以前那么有氣魄了。
“剛剛江梓給我打電話說出事了,怎么回事?”一進辦公室,江簡博便開口問道。
江梓隨即說道:“爸,這個人是楚江河,他沒有死。”
“楚江河?真的是你?”江簡博皺眉看著我。
我輕輕點頭,也沒裝了,他們覺得我是就是吧。
“那到底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江簡博一臉凝重之色。
代強急忙接過話頭,說道:“姐夫,他莫名其妙跑來公司拿著偽造的文件來要挾我們,剛才還打了我,還說我和姐有個什么非常難聽的話!”
代蓉也急忙哭哭唧唧地說:“老公,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個楚江河真的是太無恥了!他剛才還推我了,還想打我?!?/p>
我全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真的,生在這樣的家庭里,是何其的悲哀。
我也不知道那里面我都是怎么堅持過來的?
因為愛嗎?
可是我根本感覺不到愛,對于我來說那幾年就是一場噩夢!
現(xiàn)在夢醒了,也該是時候做個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