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還真跳??!”我又氣又急,差點吐血。
可既然我有救人的能力,又怎能見死不救?否則,我得到這神奇的龍珠的意義又在哪里?
一念至此,我立刻含住龍珠,剎那間,整個人騰空而起。身體微微前傾,如同一道閃電般,朝著還在空中墜落的秋凌晴飛去。
“我的天啊,有人飛起來了,他要去救那個女人……”
“臥槽,這人穿著飛行衣?所以飛上去了?”
“天啊,我是在做夢嗎?那似乎是一件雨衣啊,他到底是怎么飛起來的?”
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又一陣驚呼,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滿臉震撼。
許婉柔瞪大了雙眼,徹底傻眼;
匆匆駕車趕來的趙奕彤也滿臉震驚,喃喃自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p>
在這個年代,根本沒人能修行到飛翔的地步,可眼前這穿著雨衣的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正在急速墜落的秋凌晴也看到了我,她滿臉驚恐與詫異,仿佛在看一個怪物。
僅僅一個瞬間,我便飛到了十幾米的高度,一把摟住她的小蠻腰。
神奇的是,她立刻停止了下墜,因為與我相連,龍珠的反重力功能,讓她的重量也消失了。
就這樣,我摟著她穩(wěn)穩(wěn)地懸浮在半空之中。
此刻,我心中有些猶豫,到底是直接降落下去,還是飛去樓頂?而下方,人群早已陷入瘋狂——
“天啊,他接住了那個女人,懸??罩校侨绾巫龅降??”
“難道他是修真者?”
“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議了。”
“哈哈哈,現(xiàn)在終于可以證實,修仙是真的!我要去修仙,我要拜師!”
“……”
所有人都在瘋狂地大喊,無數(shù)手機(jī)舉向空中拍照錄像,臉上寫滿了興奮與震撼,仿佛見證了一場顛覆認(rèn)知的奇跡。
“你別救我,我毀容了,活下去沒有意思,你放開我吧?”秋凌晴仰頭看向我,臉上的白色紗布在簌簌顫動,聲音里滿是絕望與悲戚。
那雙從紗布縫隙中露出的眼睛,黯淡無光,仿佛所有的生機(jī)與希望都隨著面容的損毀而消逝。
我沉默不語,右手裝作不經(jīng)意地碰觸了一下她纖細(xì)的手。
“姓名:秋凌晴,21歲,職業(yè),演員。魔鬼身材,天使容貌。演技精湛,被很多人喜歡。價值較大??上б褤p壞,可修復(fù),修復(fù)時間6小時?!?/p>
“有價值可修復(fù)就好?!?/p>
我暗暗長出一口氣,心中暗暗慶幸。
倘若她是個沒有價值的人,即便我下令,財戒也不會使用神秘力量修復(fù)她的容貌,那我現(xiàn)在救她等于白救,她還是會自殺。
而既然已經(jīng)救下了她,我自然要救到底。
但此刻我不能多做解釋,一旦開口,諸多秘密恐怕就會暴露無遺。
我駕馭著龍珠,摟著秋凌晴快速騰空而起。
強(qiáng)勁的氣流在身邊呼嘯而過,下方圍觀人群的驚呼聲漸漸模糊。
很快,我便穩(wěn)穩(wěn)地落在樓頂,將女人輕輕往鄭雨欣的懷里一塞,語氣嚴(yán)肅道:“看好她,別讓她再跳樓,我只能救她一次,不可能一直救。”
鄭雨欣手忙腳亂地接住秋凌晴,臉上滿是驚愕與感激,急切地問道:“我一定看好她,請問你是……”
“我是雷鋒,再見。”我留下這句話,不等她回應(yīng),便再次騰空而起。
我選擇低空飛翔,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樓宇之間。
我特意尋到一處無人的巷子,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迅速墜落下去。
“天啊,飛得太快了,太靈活了,簡直不可思議。”
“好神奇啊?!?/p>
身后傳來無數(shù)人的驚呼聲,語氣中滿是震撼與驚嘆。
“快,快快……”我聽到警察們急切的呼喊聲,他們正朝著這邊沖過來,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顯然,他們是想抓住我,審問出我能飛的秘密。
但我豈會如他們所愿,我馬上又騰空而起,憑借著龍珠的力量,輕松越過了好幾個院子,來到了另外一條巷子。
如此一來,警察們自然找不到我。
經(jīng)過十幾分鐘的輾轉(zhuǎn)騰挪,我又回到了完美美容大門外。許婉柔竟然還在這里等我,她滿臉驚訝地問道:“張揚,你去哪里了?”
“我去追那個神奇的飛人,可惜沒追到?!边@個借口我早已在心中想好,說起來也是鎮(zhèn)定自若,仿佛確有其事。
“你也是天真呀,人家能飛天遁地,哪是你這樣的普通人能追到的?”許婉柔嬌嗔地白了我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與關(guān)切。
我不服氣地反駁道:“但和我一樣,很多人都在追趕,只是都沒追到罷了,否則,或許可以拜師呢。這樣的機(jī)會千載難逢,遇到了當(dāng)然要嘗試一下,否則會后悔一輩子?!?/p>
“張揚,你還有沒有復(fù)容膏?”許婉柔臉上露出期待的神情,纖纖玉手輕輕抓住我的胳膊,還不停地?fù)u晃著,撒嬌般地說道,“我知道你還有的,再給一粒救她吧?她是我很喜歡的明星,我真的不想看到她再次自殺。”
“剛才那人那么神通廣大,竟然能飛,難道就不能讓她的容貌恢復(fù)?”我裝作遲疑地問道。
“我小姨說了,那就是個普通人,應(yīng)該就是穿了一件飛行衣,哪能治療毀容啊?!痹S婉柔認(rèn)真地解釋道,眼神期待和崇拜,“要救她,還是要靠你?!?/p>
“你們完美美容,怎么就有這么多毀容的病人?”我摸著額頭,一臉頭痛欲裂的樣子。
“以前沒這么多的,一年也就一兩個,最近是趕巧了?!痹S婉柔認(rèn)真地說道,“所以,你別擔(dān)心,也別害怕,下次不會這么快找你,怎么也要過上幾個月,甚至一年半載。”
“找我也沒用了,我真就剩下最后一粒了,沒更多了?!蔽冶砬閲?yán)肅,語氣斬釘截鐵。
“還有一粒,那太好了?!痹S婉柔滿臉驚喜,突然就湊過來,在我的臉上落下輕輕一吻。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我一愣,我下意識地摸著還殘留著溫柔和清香的臉頰,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心臟也不受控制地狂跳了幾下。
難道,這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