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玉如桃花像株被晨露浸潤的桃花,紅玉絲裙裹著的身軀柔軟得讓人心尖發(fā)顫。
她的呼吸帶著桃花的甜香,拂過我的頸側(cè),指尖輕輕摩挲我的脊背,指甲蓋泛著淡淡的粉,像桃花瓣落在肌膚上。
我低頭吻住她的唇,她的舌尖帶著細微的顫抖,卻主動纏了上來,像要把所有的歉意與依賴,都揉進這個綿長的吻里。
纏綿間,她的紅玉絲裙從肩頭滑落,雪潤的肌膚在蝸居的暖光里泛著瑩白,腰腹處還留著淡淡的玉脈光澤,那是玉美人族獨有的印記。
兩個小時的溫存里,她像只溫柔的小貓,乖乖蜷縮在我懷里,偶爾輕哼出聲,聲音軟得像浸了蜜的靈泉,連發(fā)絲沾在臉頰的模樣,都嬌俏得讓人心動。
最后,她癱軟在我臂彎,臉頰泛著潮紅,眼尾還凝著細碎的水光,連說話都帶著慵懶的鼻音:“夫君……你抱得太緊啦?!?/p>
我松開些力道,輕輕拂去她發(fā)間的汗珠。
她忽然抬起頭,眼神里滿是認真,指尖輕輕圈著我的胸口:“夫君,我們玉美人族太過特殊——能被人抓住凝成玉雕,滴血煉化后,不僅能陪在身邊,還能讓人修行速度增百倍。這個特性,就像塊肥肉,會引來無數(shù)強大宗門聯(lián)合爭搶。族里的療傷、復(fù)活,真的少不了你?!?/p>
她頓了頓,聲音放軟,帶著懇求的顫意:“你只要每個月去玉城一天,處理最緊急的族人就好。”
“以前你們沒躲進地下時,是怎么熬過來的?”我皺起眉,玉美人族的命運,竟這般身不由己。
“那時我們和有金丹修士的宗門定了協(xié)議,每月送一名沒有悟道天賦的普通玉美人過去,換得暫時的安寧。
可他們貪心越來越大,后來竟要我們送悟道天賦好的族人,雷千道甚至點名要當時的門主玉如冰……我們不愿妥協(xié),拼盡全力反擊,結(jié)果卻是慘敗,最后只能躲進地下,才沒被趕盡殺絕?!?/p>
她的聲音里裹著不易察覺的顫抖,顯然是對過往的屈辱仍有心結(jié)。
“現(xiàn)在復(fù)出,還要走老路?”我心里泛起一絲澀意——用族人的自由換和平,終究是飲鴆止渴。
“天地孕育我們玉美人族,族人數(shù)量只會越來越多,那些沒有悟道天賦的,就算留在族里,也很難變強?!?/p>
她輕輕搖頭,語氣里帶著幾分釋然,“我們只要留下能悟道、能療傷的族人就行。
那些沒天賦的,就算留在族里,也會很快因為各種原因破碎,回歸玉脈,被玉脈重新孕育,這是我們的宿命。
所以送一些族人出去,也無關(guān)緊要,而你要療傷和復(fù)活的族人,都是有天賦有潛力或者很強大的那種,沒你想的那么多,不用怕累著?!?/p>
她湊到我耳邊,吐氣如蘭,發(fā)絲掃過我的耳廓,帶著癢意:“夫君你每月去一天,還能順便看我們——我們都是你的女人,會給你煮靈茶,幫你捏肩,好好伺候你的?!?/p>
“一個月一天……”我沉吟著,指尖摩挲著她的臉頰——我清楚,之前與玉美人族的隔閡,根源不過是我實力太弱。
只有提升實力才能真正拉近與她們的距離,贏得她們的真心。
眼下擴丹田太難,唯有悟道能實現(xiàn)質(zhì)的突破——玉如桃花沒真氣,單靠劍之道與玉之道就能摸到金丹門檻,這便是最好的例子。
我想起第一名石奴——井下三郎,昔日他的隱術(shù)、武技,都能在我夢中重現(xiàn),讓我?guī)滋靸?nèi)便熟練掌握。
若是讓玉如桃花住進財戒,我會不會也能夢到她的悟道感悟?若能如此,劍之道與玉之道便能快速入門,戰(zhàn)力定會暴漲,再也不用在金丹修士面前束手束腳。
“夫君,若你再去玉城,玉如冰也會對你敞開心扉的?!庇袢缣一ǖ穆曇粼诙呿懫?,帶著誘惑,“到那時,玉美人族基本上就是你的了。”
“我的?”我的心臟猛地一跳——這可是擁有兩名道丹修士、十億族人的強大族群,若能真正掌控,在縹緲星立足便再無顧慮。
我緊緊摟住她,深吸一口她身上的桃花香,那香氣里還裹著淡淡的玉髓清潤,讓人心神安定:“放心,每月一天,我答應(yīng)你。你們把需要療傷、復(fù)活的族人提前準備好就行?!?/p>
“太好了!夫君我愛你!”玉如桃花大喜,翻身摟住我的脖子,再次吻了上來,帶著滾燙的溫度,像團火焰重新燃起。
天亮了,晨曦透過蝸居的海螺壁,把房間染成淡金色,連空氣中的靈草香都帶著暖意。
我們并肩走出蝸居,白鶴族的山谷已熱鬧起來——仙鶴在云間盤旋,翅膀扇動時帶起的風(fēng),裹著淡淡的鶴羽香;靈草上的露水還沒干,沾在葉片上像碎鉆,風(fēng)一吹便滾落,滴在青石板上發(fā)出細不可聞的聲音。
我開始擺攤:玉盤里的絲襪疊得整整齊齊,淺粉的像桃花瓣,淡藍的像溪水,米白的像云霧,料子在晨光里泛著軟滑的光,能映出指尖的影子;
穿衣鏡立在旁,鏡面擦得锃亮,連遠處靈谷的輪廓都清晰可見;香水瓶排成一排,瓶身上的桃花紋在光下閃爍,擰開瓶蓋時,香氣像活過來一樣,順著風(fēng)飄出去,很快引來三三兩兩的白鶴族美女。
玉如桃花就坐在我身后的竹椅上,輕輕給我捏肩,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道,揉過肩頭酸脹處時,還會輕輕吹一口氣,桃花香的氣息拂過脖頸,讓人心尖發(fā)酥。
她的俏臉依舊泛著嫣紅,墨玉長發(fā)用根桃花玉簪松松束著,幾縷碎發(fā)垂在臉頰,風(fēng)一吹便輕輕顫動。
“這絲襪摸起來好軟!”穿淺藍紗裙的白鶴族姑娘蹲下身,指尖輕輕摩挲著淺粉的絲襪,眼神里滿是驚奇,“比我們族的鶴羽紗還軟,貼在腿上會不會像沒穿一樣?”
她身邊的綠發(fā)姑娘對著穿衣鏡轉(zhuǎn)了圈,裙擺掃過地面的云霧,笑著說:“連裙角的鶴羽繡紋都看得清清楚楚,這鏡子也太神奇了!我之前用銅鏡,連臉上的絨毛都看不清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