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黛西已經(jīng)承認是我的女人,對我死心塌地;而光陰宗的凌清香,也成了我的女人,同樣愿意為我效力。”我沒有細說修復(fù)壽元的細節(jié),只是隱約透露了關(guān)鍵,“她們和你們一樣,都是可以完全信賴的自己人?!?/p>
“張揚,你太神奇了!”玉如雪撲進我懷里,聲音里滿是激動,“凌清香可是出了名的百合,從不喜歡男人,你竟然能讓她傾心?”
“太好了!有這兩個強大的宗門幫忙,我們的威懾力就強太多了!”玉如冰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劍穗輕輕晃動。
四個玉美人圍著我,興奮地追問我收服兩人的細節(jié),尤其是對凌清香的轉(zhuǎn)變,更是充滿了好奇。
我笑著搖了搖頭,心念一動,財戒的空間道紋輕輕亮起——黛西和凌清香的身影緩緩浮現(xiàn),兩人剛一出現(xiàn),便自然地走到我身邊,黛西挽住我的左臂,凌清香則靠在我的右臂,臉頰都泛著淡淡的紅暈,看向我的目光滿是含情脈脈。
“夫君。”兩人異口同聲,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玉如雪四人見狀,眼中的疑惑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驚訝。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六個人圍坐在玉桌旁,黛西和凌清香細細講述了前因后果——從凌承時與胡蓉的瀕死復(fù)活,到她們親眼見證修復(fù)之道的神奇,再到她們對我的傾心。
當說到修復(fù)壽元的細節(jié)時,玉如雪四人便會忍不住發(fā)出驚嘆,玉如冰更是抬手捂住了嘴,眼神里滿是震撼。
“我的天啊,夫君你的修復(fù)之道竟然這么神奇?連快咽氣的金丹后期修士都能恢復(fù)青春?”玉藍天的聲音里滿是不敢置信,可轉(zhuǎn)念想起我曾復(fù)活過死去的族人,又覺得這一切似乎理所當然,“難怪凌宗主會對你傾心,這樣的能力,簡直就是神仙手段!”
我看著她們震撼的模樣,我忽然陷入沉思:或許世界上真的有修復(fù)之道,財戒就格外擅長,所以能修復(fù)瀕死的軀體,能愈合破損的金丹,甚至能逆轉(zhuǎn)歲月的痕跡;
財戒還擅長空間道,能開通星際通道,是目前的我做夢也做不到的,差距無限大。
或許,鑒定也是一門大道,財戒也非常擅長,所以能鑒定萬物。
財戒真是太牛逼了。
能得到這樣的至寶,我何其幸運?
不久后,在我的帶領(lǐng)下,玉美人族的族人陸續(xù)走出地下王城,重新回到了玉城。
沉寂許久的玉城恢復(fù)了往日的熱鬧:工匠們用玉之道法切割美玉,建造一座座衛(wèi)星城,玉磚碰撞的清脆聲響不絕于耳;
河流與湖泊被重新改造,玉制的堤岸刻著精美的紋路,湖底鋪著平整的玉磚,陽光灑在水面上,泛著碎鉆般的光;
玉美人族的姑娘們穿著各色紗裙,三三兩兩地走進湖泊與河流,有的沐浴,有的戲水,清脆的笑聲與悠揚的山歌交織在一起,像一首動人的樂曲。
她們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瑩白的光澤,水珠從發(fā)梢滴落,折射出七彩的光,成了天地間最動人的風(fēng)景。
與這熱鬧景象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胡蓉與凌承時的戒備——兩人并肩站在玉城的城墻上,胡蓉的空間道紋在掌心微動,時刻感知著周圍的動靜;
凌承時則瞇著眼睛,時間道的氣息擴散開來,捕捉著任何異常的波動。
黛西和凌清香也沒有放松警惕,黛西站在城門處,空間道籠罩了整個城門區(qū)域;
凌清香則在玉城上空盤旋,銀灰的時間道紋像一張大網(wǎng),覆蓋了玉城的每一個角落。
她們都清楚,玉美人族重新出現(xiàn)在地表,必然會引起其他人類宗門的覬覦。
若不經(jīng)歷一場血戰(zhàn),不展露足夠恐怖的實力,這份平靜終究是短暫的。
可我卻絲毫不擔(dān)心,甚至隱隱期待著強敵的出現(xiàn)——只有擊敗那些貪婪的宗門,才能真正為玉美人族贏得長治久安的機會。
當然,我也明白,敵人不會來得這么快,他們需要時間集結(jié)力量,也需要確認玉美人族如今的實力。
傍晚時分,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剛坐下沒多久,門便被輕輕推開,玉如冰走了進來。
她今日換上了一襲淡冰藍色的紗裙,裙擺繡著細碎的冰紋,發(fā)間別著一枚羊脂玉簪,清冷的臉頰上泛著淡淡的紅暈,眼神里滿是欽佩。
“我們玉美人族能遇到你,真是天大的幸運?!彼叩轿疑磉?,聲音溫柔,“或許將來,我們真的能光明正大地生活在地表,不用再擔(dān)心被抓捕,能和人類和平通婚,能自由地享受陽光與月光。”
她頓了頓,眼神里閃過一絲愧疚,“以前是我錯了,有眼不識泰山,沒能看清你的神奇,也沒能理解你的偉大情懷?!?/p>
“我的神奇就不用說了,我自己知道。”我摸了摸額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可我哪有什么‘偉大情懷’?你倒是說說。”
“你當然有?!庇袢绫J真地看著我,眼神里滿是堅定,“其他人類修士見到我們玉美人,想的都是多抓一些回去滴血煉化,謀取修行增速的好處,或者拿去換取天材地寶和財富。
可你不一樣,你不僅復(fù)活了死去的族人,還為受傷的族人療傷,一心想幫我們走出地下。而且你從未貪多,至今也只有二十位普通族人,再加上我們四個,這樣的克制與擔(dān)當,簡直就像圣人一樣?!?/p>
“或許是因為我來自地球,骨子里信奉的就是眾生平等吧?!蔽以谛睦锇蛋掂止尽?/p>
我輕輕將她摟進懷里。
她羞澀地靠在我的胸膛,沒有反抗,反而微微仰頭,閉上了眼睛。
我低頭,輕輕吻住她,她的唇瓣帶著淡淡的涼意,卻很快變得溫?zé)?,羞澀地回?yīng)。
兩個小時后,玉如冰整理好裙擺,臉頰依舊泛著紅暈。
她輕輕握住我的手,語氣里帶著一絲擔(dān)憂:“族里還有很多事要安排,我先回去了。你也要多注意安全,若是有敵人來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p>
她的責(zé)任心向來很重,即便此刻情意正濃,也始終記掛著族人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