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我的新終端吧!首先一個,新終端新增了火力匯總和地域繪圖系統(tǒng)。
根據(jù)士兵的移動,通過攝像頭,進行地域模擬繪圖。
其次是火力匯總,只要有火力點,它就能準確地標注出來。
這么說吧!新的單兵終端可以通過圖像、聲音、電子信號、熱成像等,完全描繪一個戰(zhàn)場出來。
再以總系統(tǒng)為原點進行精確的坐標定位?!?p>在場的人全都聽得目瞪口呆。
老總好久才反應過來:“鄭工!真能實現(xiàn)嗎?”
我一笑:“下午新芯片應該已經換好了吧?”
老總點點頭。
“好!咱們吃完可以來場夜間演練。給我一個普通連隊,讓他們用新型終端。
再安排一個精英連隊用老終端,咱們來一次對抗?!?p>“好!”老總當場拍板兒:“張參謀你下去布置,我們就在西邊的模擬城市進行對抗?!?p>吃完飯,我們都來到演習場地。
我要的是A軍的進攻方,B方負責防守。
兩邊的人都站在一起,B軍就很輕蔑地看著A軍。
A軍那邊看著不能說士氣低落,根本就沒什么士氣。
我來到A軍的連長跟前:“你們怎么回事?沒吃飯嗎?”
連長一臉坎坷:“首長!對方可是我們軍的王牌,我們這里,都是入伍一年的新兵,你讓他們哪來的精神?”
我看看一個士兵手上的新終端,探身在連長耳邊說了幾句,連長立馬眼睛一亮:“真噠!那還差不多?!?p>我笑笑:“我還能騙你不成?去跟你的兵透個底,今天我們就打怕他們王牌?!?p>“好!”
連長跑到他的隊伍里一說,所有士兵一下就精神了。
幾個將官看得一頭霧水。
老總來到我跟前:“你跟他們說了什么?”
“打起來你就知道?!?p>老總一陣苦笑:“對我還保密?!?p>我們到了指揮部,我拿出電腦敲起來。
B軍快速進入,先A軍一步進入城市。
我把我的電腦連接到大屏幕上,然后演習正式開始。
A軍一開始不是進攻,而是派出偵察兵,圍著演習場地開始跑。
隨著他們的移動和拍攝,我這邊大屏幕上,一幅線條的地圖慢慢成型。
接著一個班的人開始試探進入,他們也不開槍就是小心翼翼地慢慢推進。
這時,我這邊的地圖開始出現(xiàn)紅點。
我直接把地圖上的紅點位置發(fā)給A軍連長。
“突……”
對方狙擊手還沒開槍,子彈、榴彈就朝他開始招呼。
他只是跑了不到十米的距離就被淘汰。
接著開始對付他們其他士兵。
根本不給他們短兵相接的機會,開闊的就是榴彈炮,建筑里就火箭筒。
我的地圖可以給他們準確的位置。
B軍一上來就被打蒙了,還沒看到人,榴彈火箭彈就上來了。
唯一一次短兵相接還是背后偷襲,打的B軍毫無反抗之力。
演習以A軍淘汰兩人,B軍全部淘汰的戰(zhàn)況結束。
B軍的連長直接跑進來:“報告首長!我不服氣。他們一靠近我們,通訊器就失靈了。
他們還帶了遠程武器,根本不給我們對抗的機會,這仗還怎么打?”
“閉嘴!沒有通訊器你們就不打仗了?沒有指揮,自己就是指揮。你們的單兵作戰(zhàn)怎么練的?”
B軍的連長被罵的一點脾氣沒有。
“不過,你們的通訊器怎么能壞了?”
老總說完看看我。
這個就是我沒說的:“領導!這是新終端另一個功能,信號干擾。新終端方圓百米內,電子設備就會收到干擾?!?p>老總一陣苦笑:“你怕是就是把這個告訴你的人吧?”
“不止!我告訴他們,B軍的人在哪我都知道?!?p>“啊?”B軍連長吃驚地說道:“老總!他作弊!”
“做什么弊,人家是靠新設備探出來的。”
老總說完,眉開眼笑地來到我跟前:
“鄭工!你可得多給我們要點新終端啊!還有你這系統(tǒng),也給我們整上?!?p>“沒問題!既然要拿你們當試點,就得給你們配齊了。
這個系統(tǒng)只是個雛形,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完善,所以領導得給我個王牌部隊,我?guī)麄兂鋈ジ闶氯?。?p>“哈……沒問題,要多少人你盡管說。”
旁邊一個將官說道:“首長!用上這系統(tǒng),讓鄭工帶著咱們的部隊到各個軍跑一圈兒,您說那是什么光景?”
那還能什么光景,保證打得其他部隊抬不起頭。
當然了,僅限小部隊戰(zhàn)斗。
前期是小股部隊,后面就得升級到重裝部隊、重裝混成旅、集團軍。
這么一想,我感覺肩上的擔子很重??!
老總忍不住哈哈大笑:“那就從咱們的特戰(zhàn)旅選部隊跟著鄭工,我要讓那幾個老家伙嘗嘗我的厲害,哈……”
當然,前景是美好的,可這得實打實地干出來。
按照現(xiàn)在的芯片生產進度,想進行這個計劃,還得多等一段時間。
第二天,我就開始讓士兵熟悉新終端,同時,還要改造艦艇通訊設備。
教會他們后,我才離開基地。
譚瑤他們早就等在基地外面。
這次譚瑤一開始就上了我的車:
“新終端給我們也配一份唄?”
“?。磕銈冊趺粗??”
“廢話!誰還沒幾個朋友?”
額……她是指申軍的基地?
“好吧!不過你們得關掉信號干擾裝置,不然帶著你們走到哪兒哪兒的電話就打不出去了。”
“好!真是好弟弟!”
這得等下一批的芯片出廠了。
我沒有回公司,忙了好些日子,該去申大講課了。
正好在那里解決午飯。
譚瑤是在申大門口下車。
申大校長沈座益一聽我來了,就急急忙忙跑到食堂。
“鄭陽!你可是來了。克洛伊和凱特一來學校,我們申大的碩士研究生都被她們打敗了,而且完全是碾壓啊!
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校長!這是他們自己找的,誰讓他們去聽陶謙的課。怎么?陶謙沒教你們點真本事?”
上次我來講課,可就來了六個申大的學生,還有一個是許依婷。
“別提了,陶謙根本就沒想給我們好好講課。他跟市首的千金估計是好上了。
這幾天都跟著市首到處跑,聽說在忙申城監(jiān)控系統(tǒng)改造的事,哪有時間管我們?”
“哦?”這還真挺意外的。
范致鳶跟陶謙搞在一起了。
怎么的?范市首是鐵了心跟我對著干了?
他不可能不知道我跟陶謙的關系。
“鄭陽!上次是學生分不清狀況,讓陶謙那家伙的名頭吸引了。
這次這樣,你直接給老師和研究生講課,怎么樣?”
草!上次老師去的也不少吧?
“反正去聽過陶謙講課的老師我是不教?!?p>“好好!上次因為開會,去聽課的都是新老師,我這就去叫沒去的來找你?!?p>臥槽!他這是早就打好算盤了。
等我吃完飯去教室,大家都等著了。
我往下面一看,就一陣冒冷汗。
下面還有我曾經的導師辛教授和師兄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