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考核第一的不讓去,沒參加完考核的去,還帶隊?
同時我注意到了另一件事:“你怎么知道我在考核的時候受了委屈?”
我不想猜測我這個兄弟也在我們國家安插了奸細(xì)。
所以我決定問清楚。
“這又不是什么秘密,你看看網(wǎng)上?!?/p>
網(wǎng)上還說這個?
應(yīng)該是有人故意把這事捅到網(wǎng)上的。
倒是沒說具體測試的事,只說我雖然在考核的時候得了第一。
但因?yàn)闆]有一點(diǎn)集體意識,也沒有助人為樂的美德,最后被刷了下來。
反正就是把我塑造成了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下面幾十萬的評論,一面倒地對我口誅筆伐,我在他們眼里都沒有人味兒了。
“兄弟!我一看這個就知道大夏有人在搞你,就想著讓你通過我們國家過去。
結(jié)果梅洛根給我打電話,說你通過他們過去,為了你的安全,他希望我能送你。
唉!沒法讓你代表我們,來送送你也不錯?!?/p>
“謝謝兄弟了?!?/p>
“走!咱們上去,飛機(jī)要起飛了?!?/p>
自有人把的車固定在飛機(jī)上。
我們到了坐艙,這飛機(jī)是真不錯,弄的跟家一樣。
不但有客廳,還有房間能休息。
“我給你看點(diǎn)東西。”
薩勒拿出電腦,我一看:“這不是南極那邊的資料嗎?”
雖然我已經(jīng)看過,但他能拿出來,我還是很感動。
這已經(jīng)屬于國家機(jī)密了。
“你知道第一個發(fā)現(xiàn)那艘飛船的人是誰?”
我怎么聽薩勒是話里有話呢?
“誰?”
“梅國人!按照梅國人的做派,他們發(fā)現(xiàn)了好東西能拿出來給大家看?”
別說梅國人,就是別的國家發(fā)現(xiàn),也不會拿出來給大家研究吧?
只能說梅國尤甚。
他們就算沒法研究,炸了也不會給別人研究。
除非是像那個小鎮(zhèn),關(guān)系到了他們的切身利益,和有不可控的變數(shù)。
“你的意思是,這里有陰謀?”
“是不是陰謀我們還沒調(diào)查清楚,不過我是這么猜的。
所以這次去,你一定要小心。一旦有事,你就聯(lián)系我們在那里的人,我已經(jīng)跟我的人打好招呼。
你現(xiàn)在可是我兄弟,我們沃沙國所有人都會向著你。”
聽他這么說,我不禁暗嘆口氣,看看人家沃沙國怎么對我的,我們上層有些人呢?
瑪?shù)拢∫皇强隙ㄙR老頭是因?yàn)橄氡莆一丶也胚@么對我,我都懷疑他是國外的奸細(xì)了。
“謝謝兄弟!”
“我們這關(guān)系,客氣什么?來!先把我們那里的聯(lián)系方式記住?!?/p>
薩勒給我的,是沃沙國在南極那邊的最高負(fù)責(zé)人。
“對了!你懷疑那里是梅國人的陰謀,別人應(yīng)該也會懷疑,為什么還有那么多人去研究?”
薩勒一聽,又在電腦上調(diào)出幾張照片給我看。
“你看看!這艘飛船的位置?!?/p>
就露出個屁股,我根本看不出什么。
“沒有一張整個飛船的圖片嗎?”
“問題就出在這里,這艘飛船好像堵住了什么。不打開門,誰都不知道它前面有什么?!?/p>
也許什么都沒有,就是造成一個飛船拿不出來的假象。
要么就是堵住真正的東西,不讓人進(jìn)去。
我更傾向于后者。
他們是沒辦法才造成個假象,因?yàn)檎嬲臇|西在后面,那么大個洞穴,遲早被人發(fā)現(xiàn)。
只有弄個假的在前面擋著,才能掩飾他們研究的真東西。
“不管怎么說,都得過去看看?!?/p>
這次是世密院統(tǒng)一發(fā)起的研究,所有參與者都要到臨近南極的一個小島集合。
薩勒直接把我送了上去,這樣我也不用轉(zhuǎn)機(jī)那么麻煩了。
到了那個小島,我還要先去登記,然后統(tǒng)一坐船上去。
也是冤家路窄,邵靈澤帶領(lǐng)的大夏隊伍也在那里。
我是開著小車到的,一下車,邵靈澤就過來問道:
“你怎么在這兒?”
“興你們來,不許我來?”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說我都被刷下去,還來這里干嘛?
旁邊一個男人說道:“你不會是想混上去吧?”
都是大夏人,一個個都在嘲笑我。
邵靈澤看看我的車:“要是來旅游的,就去島上溜達(dá)溜達(dá)吧!我雖然是領(lǐng)隊,但也沒權(quán)利讓你入隊?!?/p>
她以為我來是想走她的后門兒?
“不過,你要是答應(yīng)我的條件,我們拍攝的東西,倒是可以給你看看?!?/p>
“用不著!”我說完看看前面,好多國家的人都排隊等著。
同時我還看到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國際組織優(yōu)先。
其中就有國際編程工程師聯(lián)盟。
“還嘴硬,我看你能堅持到什么時候。先讓開吧!像你這種沒資格進(jìn)南極的,別在這兒擋著別人?!?/p>
我往后看了一眼:“你們就在最后面,我擋誰?”
“要是還有別的隊伍來呢?”邵靈澤后面一個男人說道。
“你都沒資格來,還賴在這里干嘛?要臉嗎?”
大夏又一個男隊員聲援邵靈澤,邵靈澤一臉得意。
“草!這么快就舔上了?你們倆真行。老子告訴你們,我不但有資格,還要排在你們前面?!?/p>
邵靈澤跟大夏幾個隊員相互看看,然后全都哈哈大笑。
尤其那兩個舔邵靈澤的,笑得格外大聲。
“你就吹吧!還有資格,夢里拿到的資格?”
“你好歹也是個總,能不能不吹牛筆???”
“鄭副會長!”
他們還在那笑呢!一個世密院的大夏裔工作人員從里面走出來:
“您怎么在這兒???國際組織的人是可以優(yōu)先登記的?!?/p>
嘎!
邵靈澤他們的笑全都僵在臉上。
“什么國際組織?”
邵靈澤有些不相信地問那個工作人員。
“什么組織?國際編程工程師聯(lián)盟,這位鄭先生就是副會長?!?/p>
“副……副會長?”邵靈澤差點(diǎn)咬到舌頭。
其他的大夏隊員也驚得跟傻子似的。
“以后嘲笑別人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一幫傻子,名單看清了嗎?就一口一個沒資格。”
這不能怪他們,聯(lián)盟是臨時要求,把我加進(jìn)去研究,名單是他們啟程后,又加上我的。
我說完就跟著那個工作人員走進(jìn)里面。
這里登記的不止是人員,還有物資。
世密院規(guī)定,每個國家的團(tuán)隊不能超過二十人,每個人攜帶的物資不能找過十公斤。
但是每個國際組織可以攜帶一頓的物資。
哪怕是多了,他們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都是國際組織,都在一個總部辦公,就等于同事。
我直接在上面寫了一臺車。
其實(shí)我那臺車也不重,重的就是旺財。
旺財自己就三百多斤,車子我覺得二百斤頂天了,因?yàn)椴牧虾茌p。
我登記完,工作人員還給我分了酒店的房間休息。
我把車子直接開到船上,等我出來的時候,就聽邵靈澤在跟工作人員理論:
“我們有的行李是超重了,可我們只來了十三個人,比你們要求的還少七個,我們應(yīng)該可以帶二百公斤的東西才對?!?/p>
“這里只按人頭算,你們沒來那么多人是你們的事?!?/p>
工作人員就卡著他們的重量不放行。
我一看他們的東西,竟然還有臺雪地摩托。
“那他就一個人,為什么能開臺車上去?”
邵靈澤竟然指著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