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干嘛勾引我?
多虧桌布夠長,不然讓別人看到了。
關鍵科考隊的隊長也干這事?
雖然穿著他們國家科考隊的隊服,不過保拉看起來也是風情萬種的。
大波浪,妝化得很重,重要在領口,深深的溝壑清晰可見,我都懷疑她那隊服里面還有沒有東西。
我低頭看了一眼,好家伙,光腳蹭我呢!
“保拉小姐!跟第一次見面的男士就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我都這么說了,以為她應該收斂點,誰知她腳還往上移。
“在我們班西亞,女人不直接是得不到愛情的。而且,我對鄭副會長要求不多,只是在船上的兩天?!?/p>
班西亞的女人都這么開放嗎?
這是擺明車馬,時間一到拍拍屁股走人,誰都不用負責。
可能別人會覺得這是艷遇,可我覺得惡心。
都不知道這個保拉跟多少人來過這套。
我把腿收了收:“那你找錯人了,我不習慣這么談戀愛?!?/p>
保拉一愣:“你們大夏的男人不會都這樣吧?”
“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這樣?!?/p>
起碼袁寶不這樣,他懂逢場作戲。
“那鄭副會長需要女傭嗎?只要讓我住進你的房間,睡沙發(fā)都行。
給你洗衣服,哪怕洗澡我都可以服務?!?/p>
實話說出來了,估計他們班西亞也沒房間,所以就來這套。
她還以為我心動了:“這里也是有時間限制的,到了時間,我們就只能睡走廊,你就當行行好。
我保證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p>
“不用了!我不習慣?!?/p>
保拉一陣失望,她倒不會死纏爛打,自覺地起身離開。
這會兒我才有功夫去找梅國的科考隊。
因為都穿著隊服,上面有各個國家的國旗。
當然除了我,我自己來的,也沒去聯(lián)盟要衣服。
找到了,正在喝酒抽雪茄的一個老頭子,帶了兩男一女在喝酒。
關鍵怎么跟他們搭上話呢?
不知是不是感覺到了我的目光,那抽雪茄的老頭兒看向我,還沖我舉杯。
我也舉杯回應。
不用我去搭訕,老頭拿著酒過來了。
“我是梅國的科考隊的隊長摩根!鄭副會長這是沒有代表大夏來?”
草!明知顧問呢?
我沒有穿大夏的隊服,這還看不出來?
再說,關于我的事,網(wǎng)上已經(jīng)傳的沸沸揚揚,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出了點事,只能頂著編程工程師聯(lián)盟的名頭來?!?/p>
“其實世密院應該早點請鄭副會長,恐怕只有你能打開那艘飛船的門禁?!?/p>
真的假的?難道那飛船不是梅國人弄的假玩意兒?
“摩根隊長太抬舉我了,各國的精英都沒有辦法,我也夠嗆?!?/p>
“鄭副會長還是那么謙虛。我過來,其實是想問問鄭副會長,我們有沒有合作的可能?!?/p>
“哦?我覺得沒有?!?/p>
“別說得那么肯定嘛!我知道鄭副會長很愛國,但我想給你看組數(shù)據(jù)?!?/p>
摩根拿出電腦。
這是梅國官方統(tǒng)計的數(shù)據(jù),在梅國,各行各業(yè)的大夏裔博士以上學位的人才十六萬多,占外國裔百分之三十八。
占整個梅國博士以上人才百分之八到百分之十。
也就是說,梅國的科技發(fā)展,大夏裔的人才也貢獻了很大力量。
“其實這上面說得不詳細,這十六萬人,科研工作者占了大部分,尤其是涉及軍工、航天,他們甚至比我們梅國人還優(yōu)秀?!?/p>
他想告訴我,梅國的什么導彈、飛機、航母、火箭。
這些在大夏人面前耀武揚威,逼著我們一次次低頭的東西,都是出自我們自己人的手。
“這么多人才,你能說他們都不愛國嗎?那他們?yōu)槭裁催€到梅國?我可以告訴你,他們很多都是被逼來的。
就像鄭副會長你,明明在為大夏努力,在為大夏做貢獻,可你遭受的是什么待遇?我都為你不值?!?/p>
不得不說,摩根是個好的說客。
他說的每句都能讓我火大。
但不是為我自己鳴不平,而是我有些氣憤。
他們幫著別的國家研究出武器、科技,別人用這些對付他們自己的祖國,自己的親人,他們良心不會疼?
真以為拿一張綠卡就是外國人了?
是!人有追求幸福,追求高物質(zhì)的權利,但也得有個底線吧?
他們的家人,他們的親朋好友都跟他一起成了外國人了嗎?
當有人罵他們的家人養(yǎng)了個漢奸,生了個賣國賊的時候,他有想過他們的家人會什么感覺嗎?
麻痹的,大米飯養(yǎng)出白眼狼。
我不管別人怎么想,起碼我就是這么想的。
盡管我被上面屢次背刺,盡管我的親爺爺也刁難我,但這些不是我可以背叛祖國的理由。
因為我是大夏人,我的根在大夏。
我不會因為一兩個王八蛋就去背叛。
迂腐也好,死心眼兒也罷,我就是這么個人,愛咋咋地。
摩根一直注意著我的反應:“如果這些還不夠,我再讓你見兩個人。”
摩根說著就對他那邊的人打了個響指。
一個梅國人跑了出去,很快,我就看到兩個熟人。
大夏的蓋姆明珠,陶謙和康永。
他們這是也跑到梅國了?
兩人笑呵呵地坐下。
陶謙先開口:“鄭陽!你的遭遇可是比我們還慘,怎么?還抱著什么愛國思想?”
康永:“這么重要的研究項目,看看大夏都派了些什么人?有一個行業(yè)領域拔尖的嗎?
放著我們這次頂級的技術人才不用,而讓他們來,你不憋屈?
這樣的國家你還要愛?”
我是憋屈,但我是只怨賀老頭兒,是他要逼我回賀家才取消我的資格。
我是運氣不好,撞在他手里。
而陶謙和康永還要跟我比?
陶謙是一開始就知道他屁股坐在梅國那邊。
康永呢?你都沒取得上面的信任,能給你安排重要研究項目?
我踏馬干了多少事,上面還有人猜忌。
你個洋墨水泡澡的,還這么多怨言?
“怎么?你們倆這是要去梅國了?”
康永一臉自豪:“梅國給我建了一個四百平的實驗室,里面有三十個助手。
而且我只是提了一個項目,就拿到了兩億梅元的項目資金。
只要我研究出成果,獎金都是千萬起步。
就拿這次來說,我只是提了一下,梅國就同意我來。
哪像你們,還什么審核?
你審核成績第一,最后怎么樣?要不是你有編程工程師聯(lián)盟的關系,你能來嗎?”
被他拿著這個來嘲笑我,我在心里又罵了一句賀老頭。
要不是他,我會讓一個恬不知恥的賣國賊罵成這樣?
陶謙又在一旁說道:“鄭陽!醒醒吧!大夏讓一些老糊涂把持,咱們沒有出頭之日?!?/p>
我聽了冷冷一笑:“我想問問,你們這么這么賣力地幫梅國拉攏我。
他們是給你們錢,還是你們把我拉過去,你們就會覺得大家都這樣,你們也不用不好意思,削減一下你們的良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