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圣廟遺跡?”
“是在我國境內(nèi)挖到的一個地下遺址,上面有很多壁畫。
就是我們?nèi)サ耐砹它c,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拿走了。
不過我們還沒發(fā)掘完,你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王兄一定同意。
走!我們現(xiàn)在就去說?!?/p>
姑舍爾拉起我就跑。
她的手涼絲絲的,好滑?。?/p>
那個……不是說沃沙國的女人不能跟陌生男人有肢體接觸嗎?
她們不是說話都得親屬對陌生男人轉(zhuǎn)達嗎?
跑了幾步,姑舍爾應該也反應過來了,一下停下來。
我“哎”一聲,直接就把她撲倒在地。
四目相對,我們都有片刻的愣神兒。
我趕緊爬起來:“對不起!我沒剎住?!?/p>
姑舍爾也是趕緊坐起,收回黑裙下的腿:
“不不不!是我停得太突然。”
“那個!我拉你起來?”
換別的女人我早伸手了,不過對待沃沙國的,我可不敢造次。
“謝謝!”
姑舍爾竟然朝我伸出手,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起來。
“剛才你怎么停下了?”
姑舍爾臉一紅:“沒事!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來的?!?/p>
得!看來是想到了我剛才想的問題,不過這會兒,她想開了。
薩勒把我當兄弟,姑舍爾也應該算我……姐姐吧?
我還不知道姑舍爾多大。
我們一起走出資料館,下人提醒我們,晚宴要開始了,所有人都在王室餐廳。
……
剛才的摔跤只是在王室內(nèi)部的舞會上,這次我到了餐廳,袁寶就跑過來問我:
“你跑哪去了,一天沒見你人影?!?/p>
“啊?辦點事!”
袁寶說完才看到我身后的姑舍爾:
“你們……”
“別瞎猜!”
我還心想,多虧袁寶跟我說的是大夏語,不然讓姑舍爾聽到多尷尬?
可我轉(zhuǎn)頭一看,姑舍爾滿臉通紅。
“我去找王兄!”姑舍爾說完就跑。
連袁寶都看出來了:“臥槽!她不會懂大夏語吧?”
我點點頭:“沒準兒,薩勒都會一些。反正你以后別嘴上沒有把門兒的。
他們這里的女人對男女的事很嚴肅。”
袁寶吐了吐舌頭。
我來到安排給我們的一桌,這時我才想起別院還有個呢!
別院不開火,她出來又不安全,我得派人給她送點吃的。
我拿出電腦,留在別院的蝰蛇立即動了起來。
可我屋里屋外的讓蝰蛇找,也沒看到人影。
最后我在茶幾上看到她留給我的一封信。
鄭陽:
我走了,我留在你身邊只會給你帶來災難。
別問我去了哪里,給我點時間,等我安排好一切。
有一天我一定會去找你,像珺姨一樣守著你。
——纖凝!
“怎么了?”珺姨湊了過來,看完電腦顯示的信,珺姨摸摸我的頭:
“別擔心了,我相信纖凝會回來的?!?/p>
唉!珺姨根本不知道她的處境。
不過她的身份還沒暴露,應該沒事吧?
“嗯!”
她電話炸了,現(xiàn)在想聯(lián)系也聯(lián)系不上她,只能這樣了。
這時,侍者端來各種烤肉還有駝峰。
先是薩勒發(fā)言,然后他先去跟老國王和四個母妃敬酒,接著宣布宴會正式開始。
我是享受不了駝峰,就吃些烤肉。
袁寶湊過來小聲說道:“你跟公主一起到底干嘛去了?”
“我們?nèi)チ宋稚硣馁Y料館,看了些資料?!?/p>
說到這里,我就想起跟她摔在一起情景。
“沒別的了?”
“滾犢子!還能有什么?”
“哈……你跟她沒什么,那就得跟這個有點什么吧?”
袁寶指的是安琪拉,她端著酒杯來到我們這桌。
許依婷拉著安琪拉在珺姨和她之間坐下,好像許依婷也接受了安琪拉。
“我跟她也沒事?!?/p>
袁寶一撇嘴:“你就糟蹋東西吧!”
這什么話。
“鄭陽!我敬你一個。”
安琪拉說著舉起酒杯:“我這次要跟你們一起走了?!?/p>
“跟我們一起?”
“學院的安排。我是代表學院去大夏交流學習,把學院的一些科研、學術成果,跟大夏分享。”
額……看來幾個元老是要把寶押在大夏身上。
這么把成果給大夏,大夏會更加盡心保護蓋姆島。
就是不知為什么讓安琪拉去。
“行吧!到了大夏,有什么事就跟我說?!?/p>
“好!”安琪拉甜甜的一笑,又開始跟珺姨和許依婷學起了大夏語。
珺姨是一口京片子,許依婷負責翻譯,三人配合起來倒是默契。
大夏上蓋姆島,蓋姆島又給大夏成果,這些應該都是我的功勞,本來很高興的事,卻因為鹿纖凝的告別讓我不是那么高興。
很快,薩勒和姑舍爾來了這。
我們都站起來迎接。
“鄭陽兄弟!聽說你想去看看我們的考古現(xiàn)場?”
“嗯!有些感興趣的東西?!?/p>
“倒是沒問題,不過那里條件很艱苦,又靠近邊境,我怕你們?nèi)?。?/p>
“王兄!”姑舍爾在旁邊插了一嘴:
“做學問本來就不是那么舒服的事,一點點艱苦環(huán)境,我們不會在意?!?/p>
姑舍爾說完,袁寶湊到我耳邊:“這都我們了,還說沒事?噢!”
我懟了袁寶一杵子。
“回陛下,公主說得沒錯,我們不怕吃苦。”
“那好吧!我會派王室衛(wèi)隊護送你們?nèi)?。?/p>
“謝陛下!”
“跟我就別客氣了。來!這里都是我的兄弟和朋友,我們也干一杯!”
薩勒這么說,無疑是抬高了我們的身份。
其他人也紛紛看了過來。
尤其我手里還有代表他們真主智慧的手杖,更讓別人高看我們一眼。
晚宴我們喝了不少,但我不想在這里出丑,剛剛覺得有點多,就讓芯機之血把酒精分解。
我一直喝到了晚宴結束。
等上了回去的車,我才裝作有點醉,讓他們把我扶回房間。
晚上,珺姨和許依婷也沒來,我覺得應該因為是在薩勒別院,她們都不好意思。
這樣也給了我靜一靜的機會。
我拿著鹿纖凝給我的信,一陣不是滋味兒。
她還是在意自己的身份,害怕給我?guī)闊┌桑?/p>
不然她要是想接手烏日,也不用等到現(xiàn)在。
我想,也許我哪天爬到了一定位置,她或許就會回來找我。
也可能是給我個希望,她就沒想回來。
不想了,我拿出芯智培養(yǎng)儀,貼上吸盤。
現(xiàn)在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自己更厲害,地位越高,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我發(fā)現(xiàn)我腦電波越強,身體的協(xié)調(diào)方面就越好。
那些帶著別人肌肉記憶的芯機之血,怕是芯智越高,那些肌肉記憶就跟我越契合吧!
……
這次我擋了窗簾,一直到敲門聲把我驚醒,我才睜開眼睛。
嗯?
明明我的芯智還差很多才五級,可是芯智培養(yǎng)儀上,我竟然五級了。
什么意思?昨天我是干了什么導致芯智增長變快了?
“三弟!人家公主都來了,你倒是快出來?。俊?/p>
我都來不及想原因,袁寶就在外面大喊。
“讓她等會兒,我先換身衣服?!?/p>
“你快點?。≡絹碓椒潘亮?,還讓人家公主等著,還是那么嬌滴滴的公主?!?/p>
我一陣無語,跑到洗手間簡單沖了沖,然后換上在蓋姆島上,大夏軍隊給我的野戰(zhàn)服。
等我出來一看,姑舍爾也換了衣服。
她穿的類似工裝的衣褲,雖然不是軍裝,但照樣英姿颯爽。
“鄭陽閣下!我給你帶了早餐,咱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