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到底是暴露本性了。
唐安基應該是怕我們分家產(chǎn)吧?
“要是我不同意呢?”
“唐總說了,不要得寸進尺,不然你一分錢都拿不到,還會有生命危險?!?/p>
我露出了笑容,看了眼還在認真挑選毛料的唐淼。
“那你給他打個電話,只要不驚動老太太和唐淼,我陪他玩玩兒,看看最后誰死?!?/p>
“你這是找死?!蹦腥苏f著慢慢抽出刀。
“先等等!”
男人一頓:“害怕了?”
我又是一笑:“我讓你給他電話,他同意了,我們再動手?!?/p>
“好!你別后悔?!?/p>
男人拿出手機,撥通了唐安基的電話。
接著他就把電話遞給我。
“什么事?”
“是我!剛才你手下說,要是我不接受這五百萬,就要要我的命是嗎?”
唐安基:“你可以這么理解?!?/p>
“嗯!我的提議是,在不驚動我奶奶和唐淼的情況下,我跟你玩玩兒,死傷自負!”
唐安基還有點意外:“想不到你看著像只小兔子,沒想到還挺有膽量。
信不信我今晚就讓你進醫(yī)院躺著?”
“你把手機拿遠一點?!?/p>
“你說什么?”
“我說你腦袋距離手機遠一點?!?/p>
我還能聽到唐安基的呼吸聲。
“煞筆!”
“轟”一聲,當然我聽了一聲雜音,接著電話就響起了忙音。
我把電話遞給男人:“你電話質量不咋地?!?/p>
“你說什么?”
“轟!”
“??!”
男人的電話也炸了,把他的手炸的全是血。
其實諾基亞威力一般,我還是喜歡三星。
四周的人全都看過來,不過我已經(jīng)先一步到了唐淼身邊。
“那邊出什么事了?”
男人的身邊已經(jīng)被圍得里三層外三層了。
沒辦法,大夏人就喜歡看熱鬧。
“沒事!有人手機質量不好,炸了。”
“哦!”唐淼倒是沒在意,她已經(jīng)選好了一塊毛料,正等著跟老板砍價呢,她的手機就響了。
“什么?我爸手機炸了?現(xiàn)在他在哪兒?”
唐淼掛了電話拉起我就跑:“快走!我爸住院了?!?/p>
我很想說我知道,不過還是算了。
我們打車來的醫(yī)院,我奶奶正焦急地站在手術室外面:“鄭陽、唐淼!”
“我爸爸怎么樣了?”唐淼一到就往手術室里張望,可惜手術中,什么都看不到。
我也裝模作樣地看看:“奶奶!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們聊了一會兒,安基就回房間了。我看了會兒電視,他房間里突然就“嘭”一聲。
我過去一看,安基手機炸了,現(xiàn)在的手機質量真是堪憂?!?/p>
我們在外面等了半個小時,手術室的燈終于滅了。
唐安基被推了出來,不過被打了麻藥還沒醒。
“醫(yī)生!我叔叔怎么樣?”我先去問醫(yī)生,表示下關心。
“放心!就是手機爆了,威力不是太大。手上和臉上有灼傷,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
聽到醫(yī)生這么說,我奶奶和唐淼都松了口氣。
我們進了病房后,又一個年輕的女人闖進病房。
“媽!安基怎么了?”
這是唐安基的老婆還是我奶奶的女兒?
看著好像也就三十來歲,膚白貌美大長腿。
我奶奶和唐淼都白了她一眼:“你這妻子怎么當?shù)模看笸砩夏闩苣膬喝チ???/p>
哦!是唐安基的老婆。
“我去見一個大夏的同學。”
唐安基老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怕哪一句惹了老太太不高興。
唐淼直接來了一句:“男的女的?”
“女……女的!”
呵呵!女的才怪,我在她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自從質變后,我的各方面都好像被強化了,視覺、聽覺、觸覺,而且這種強化還沒有停止。
所以我能從她嗆人的香水味兒里聞到荷爾蒙的氣味,我奶奶和唐淼就不行。
唐淼估計是怕給我留下不好的印象,湊到我耳邊說道:“她是狐貍精,要不是她,我爸也不會跟我媽離婚?!?/p>
其實我已經(jīng)知道了,她就多余這么一說。
那女人終于看到了我,而且我能看到她眼睛一亮。
“這位是……”
“不用你管,你好好照顧安基就行。鄭陽、唐淼!我們到外面等著?!?/p>
病房里就扔給剛才的女人。
到了外面,我就對我奶奶說道:“奶奶!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和唐淼她們在這兒就行?!?/p>
我奶奶也是年紀大了,打了個哈欠:
“那行!反正不能指著那個狐貍精。鄭陽!你好好照顧唐淼?!?/p>
“嗯!奶奶你放心?!?/p>
我送我奶奶去的樓下,等她上了車,我買了臉盆、暖壺、洗漱用品,外加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順便還給唐淼買了些吃的和咖啡,然后回到病房。
這時候,唐安基已經(jīng)醒了,手和一邊臉都包著。
他看我的眼神兒帶點恐懼,估計是想到電話是因為我炸的,但又不確定的樣子。
“鄭陽!你也回去吧!這里用不著這么多人?!?/p>
還行!有唐淼在,他沒表現(xiàn)出異常。
“我回去可能打擾奶奶,還是在這里陪叔叔聊聊天好了?!?/p>
我就是告訴他,我回去可是跟老太太在一起,他應該害怕我們的感情越來越深吧?
“叔叔?這小伙子是唐淼男朋友?”
“瞎說什么玩意兒,這是我媽失散多年的孫子!鄭陽!這個是你嬸嬸!”
得!唐安基對我這個便宜嬸嬸也不待見。
我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
“鄭陽哥!你那里是吃的?好香!”
唐淼聞到了驢打滾的味道。
“走!我們?nèi)ネ饷娉?,順便打點熱水。”
“好!”我把唐淼帶到走廊上,把驢打滾給她:
“怎么你爸也看不上你后媽?狐貍精不是你爸看好了才娶回家嗎?”
“一開始我爸也挺喜歡她,她還懷了個小弟弟,這才逼走了我媽,跟我爸結婚。
可是她太不知自愛,懷孕了還去外面瘋,結果孩子掉了,我爸就開始對她不好了?!?/p>
感情是咎由自取。
“我去給你沖杯咖啡?!?/p>
“謝謝鄭陽哥!”
我到了開水間,先接了水把杯子洗洗,然后把咖啡倒進去。
正泡著,有人直接貼到了后背上,先感覺到兩處很軟的地方。
我一驚轉過身,臉差點跟我身后的便宜嬸嬸貼在一起。
“你干嘛?”
“我走的快了,沒剎住?!闭f得挺有理,可我都轉過來了,她還不躲。
她穿著高跟鞋,比我矮不了多少。
“鄭陽你長得真帥!”
我一皺眉,抬腳跟她錯開。
踏馬的你到外面胡來還不夠,還想對我下手?
“跟你沒關系?!?/p>
“干嘛這么疏遠?算起來,你也算我的侄子。”
我懶得跟她掰扯。
我拿去暖瓶和咖啡就走。
唐淼倒是挺好,還在走廊等我,我先把咖啡給她,然后拎著暖瓶進了病房。
終于就剩下我和唐安基兩個人,他問道:
“我的電話是你搞的鬼?”
到這時候還沒完全相信?
我轉過身:“告訴你離電話遠點,你不聽?!?/p>
“還真是你?這怎么可能?”
說是不可能,可唐安基臉上現(xiàn)在全是恐懼。
“你不懂這世上有個叫黑客的詞兒嗎?”
唐安基還是不敢相信:“我不信世上還有這么厲害的技術?!?/p>
“那簡單!問問你的手下,他的手機也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