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明家,那個冒牌貨出事,肯定有很多人將目標轉(zhuǎn)移到真正的白念可身上,安安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這樣會很危險?!编嶆骆鲁聊似蹋聪蚯厣蹡|?!皫臀艺覀€人,條件各方面要都符合,讓白崇源要弄死的那個精神病配合,暫時給安安找一個替身?!?/p>
秦邵東點了點頭?!斑@確實是目前來說,最好的方式。”
幫真正的白念可找一個替身,不需要讓她站出來承認自己白念可的身份,只需要稍微有一點點的線索導向,就會有更多的人將注意力放在替身身上。
只是……這樣做,對于替身來說會有一些危險。
如果白崇源和背后的人將目標放在了替身身上,那替身肯定是會有危險的。
“找個警覺性強一點的姑娘,重金?!编嶆骆乱灿行┎蝗绦?,但這種危險的活兒只要錢多,還是有很多人愿意做的。
這個替身的用途也就相當于是保鏢,將背后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她身上。
“明白。”秦邵東點了點頭。“我有個手下,孤兒,五歲被人領(lǐng)養(yǎng)后跟著養(yǎng)父母去了泰國,之后一直在泰國地下打黑拳,表面看上去柔柔弱弱,實則戰(zhàn)斗力很強,當過幾年雇傭兵,前幾年我在部隊出任務(wù)的時候救了她,后來我退役,她回國投奔我,是我身邊唯一的女保鏢?!?/p>
鄭媛媛沉默了片刻。
秦邵東身邊這個女保鏢她認識,叫冷梅,據(jù)說是代號,真正的名字不清楚。
去年她參加線下粉絲見面會的時候,秦邵東擔心她有危險,曾經(jīng)讓那個女保鏢保護過她。
小姑娘長得不錯,清冷中性風,眉宇間盡是涼薄,一看就是經(jīng)歷過很多風浪的女孩。
但鄭媛媛最為女性的第六感也能清楚的感知到,冷梅喜歡秦邵東。
她這些年一直跟在秦邵東身邊,是秦邵東最信任的人之一。
“靠譜嗎?”鄭媛媛問了一句。
這件事需要絕對保密,所以找的人必須要靠譜。
“她要是不靠譜,那就沒人靠譜了,當初我在東南亞做臥底,她知道我的身份,被吊打了三天,硬是沒有出賣我?!鼻厣蹡|讓鄭媛媛放心。
“小姑娘喜歡你,你知道吧?”鄭媛媛做事一向謹慎,她不允許留任何隱患。
就像當初她發(fā)現(xiàn)許安像自己外甥女,就立馬拔頭發(fā)做親子鑒定一樣,她這個人不喜歡猜來猜去,更不喜歡等。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只是把所有的隱患說在前面,感情這種東西不是酷刑,但有時候最能動搖人心。”見秦邵東愣在原地,鄭媛媛再次開口。
秦邵東沉默了許久,他這人比較木訥,要是別人開玩笑說冷梅喜歡他,他是不信的,但鄭媛媛說了,他就信。
他仔細回憶一下?!爸八恢备?,我以為她是報恩,后來跟著我,我以為她是為了錢,畢竟我給她的待遇是非常豐厚的。你這么說……我是得好好考慮一下了,但這些年她從未做過出格和越界的事兒,就連我喝多了她都是找另外的男同事一起去接我,很懂分寸。”
冷梅這個人,她是個有分寸感的女孩。
她對秦邵東的喜歡隱藏的很深?!肮蔡幰皇业耐露紱]看出她對我有什么意思,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
秦邵東很震驚。
“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的時候眼神是藏不住的,那年那個瘋狂粉絲撲向我,你第一時間沖出來護我,她那天的任務(wù)是保護我,但她下意識的擋在你面前,我就知道她心里有你,她護在你面前時的那個眼神,太明顯了……”
鄭媛媛從來沒有跟秦邵東提過這件事,一是并不十分在意會不會有人搶走秦邵東,畢竟男人不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二是她相信秦邵東。
“那我換個人?!鼻厣蹡|不想讓鄭媛媛?lián)摹?/p>
“倒也不必,你做風險評估,你要是覺得她沒問題,就可以用?!编嶆骆驴粗厣蹡|。
“鄭媛媛,你知道你最讓人生氣的點是什么嗎?”秦邵東聲音帶著絲絲無奈。
鄭媛媛翻了個白眼,她全身上下一身反骨,哪里都讓人生氣,她哪知道。
“你從來不會為了我吃醋,你要是早就知道她對我有意思,為什么現(xiàn)在才說?”秦邵東有點不太高興。
“別人喜歡你是別人的權(quán)利,你回不回應(yīng),會不會被勾走那是你的定力問題,你要是那么輕易就被人勾走了,我要你這種爛白菜有什么用?”鄭媛媛伸手拽住秦邵東的領(lǐng)帶,把人拉到身前,直接跨坐在他腿上。“弟弟,全球男人超三十五億,姐隨時有找下一個的資本?!?/p>
秦邵東眼神深邃的看著鄭媛媛,片刻報復(fù)性的把人拉帶身前吻咬了上去。“你找別人試試……”
……
白家別墅。
白老爺子回到家沒幾天就病了,這次病的挺嚴重,白家和白氏集團都已經(jīng)進入一級戒備狀態(tài)了。
老爺子對自己的身體很有認知,這也是他為什么突然這么著急宣布白念可是冒牌貨,還重新加固遺囑的原因。
他就是要為自己的孫女好好的鋪路,生怕自己突然死掉。
“白爺爺,您醒了。”許安一直守在床邊。
雖然她不知道厲霆修為什么讓她守著,但厲霆修讓她來,她就來了。
是周琛求了厲霆修,讓厲霆修把許安帶過來的。
雖然很危險,但老爺子現(xiàn)在的情況更危險。
厲霆修和周琛在客廳商量對策,許安見白老爺子醒了,想要喊厲霆修和周琛。
“安安……”白老爺子叫住了許安?!安挥媒兴麄?,我現(xiàn)在很好?!?/p>
老爺子看著許安。“安安啊,我的兒子,兒媳是被人殘忍害死的,殺害他們的兇手已經(jīng)被抓,但被診斷為嚴重精神病,沒有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這都沒什么,畢竟那人只是一把刀……別后的人,在操控著一切……”
白老爺子眼角帶著淚意。
他在恨自己無能,沒有保護好兒子和兒媳。
也恨自己這么多年了,都沒有找到背后算計白家的人到底是誰。
那人隱藏的太深了,杳無音訊。
“是我無能……沒有保護好兒子兒媳,還害的孫女被人抱走,不能相認……”老爺子多想和許安相認,可他不能。
他不敢保證身邊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人,也不敢保證這些醫(yī)療器械中有沒有監(jiān)視器。
許安不知道為什么,看著老爺子心口有些發(fā)疼。“爺爺,您一定會找到您親孫女的。”
老爺子點了點頭?!罢业搅恕呀?jīng)找到了,不過,現(xiàn)在不敢讓她出來和你們見面,等有機會……一定讓你們好好認識一下?!?/p>
呼吸機繁瑣的線路中,有一個黑色的竊聽器在閃閃發(fā)亮,不仔細看很難被人察覺。
有人在監(jiān)聽老爺子。
不過還好……白老爺子還不至于老糊涂,不會輕易暴露許安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