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枝想想,還是作罷。
“沒什么。”
外面的人進來,一把拽起了蘇輕輕。
蘇輕輕此刻宛如驚弓之鳥,“你們要做什么?”
“先生說了不允許你再待在這里?!?/p>
蘇輕輕被一路拽出去,夏南枝眼睛擔憂地盯著她,溟西遲答應她不會要蘇輕輕的命,應該不會臨時變卦。
蘇輕輕被拽到溟西遲面前,溟西遲幽幽盯著她,“你可以不死,但你知道的太多了。”
“溟先生,我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聽到……”蘇輕輕快速搖頭,“我什么都不會說出去的……”
溟西遲抬手打斷她說話,“我只相信死人和啞巴?!?/p>
面前放著一碗黑乎乎的藥,蘇輕輕不敢置信地低頭看去,“溟先生?這……”
“喝了吧,傷了嗓子,沒辦法說話了,我就相信你,饒你一命?!?/p>
“不……不……不要,我不喝,我不要變成啞巴,溟先生,我真的什么都不會說出去,我會保守秘密,我真的會的,求您放過我,求您了……”
“需要我再說一遍嗎?我只相信死人和啞巴!”溟西遲做事謹慎,蘇輕輕看到的太多,他怎么可能放過她。
商攬月就是個例子,要不是她留下了許若晴,給了她出賣她的機會,也不至于那么慘。
“灌下去?!?/p>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蘇輕輕奮力掙扎起來,她還年輕,怎么能變成一個啞巴,不可以,“我不要,走開,我不要喝……唔……不要……不要……”
兩個下屬摁住蘇輕輕,一個下屬捏住了蘇輕輕的嘴,三個男人,蘇輕輕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一整碗藥就那樣被灌了下去。
因為門沒鎖,夏南枝尋著聲音下樓,就看到這樣一幕。
夏南枝看著趴在地上,捂著脖子不斷咳嗽的蘇輕輕,快速上前,“溟西遲,你對她做了什么?”
“喂藥?!?/p>
“什么藥?”
“能讓她說不出話的藥?!?/p>
話音剛落,地上的蘇輕輕已經(jīng)捂著脖子不斷打滾了起來,她試圖把藥吐出來,可一切都是徒勞,最后她張著嘴巴,嘴里發(fā)出一陣痛苦的嗚咽聲,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夏南枝瞪大了眼睛,“你答應過我放過她的?!?/p>
溟西遲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我難道沒有留她的命嗎?”
“可你這樣對她,跟殺了她有什么區(qū)別?”
“活著總要付出一些代價,她知道的太多了?!?/p>
夏南枝沒有想到溟西遲會狠毒至此,明明這個女人前些天還跟他享受魚水之歡,今天就能遭到他如此惡毒的對待,他簡直沒有心。
夏南枝氣得說不出話來。
痛苦中的蘇輕輕被人拽了起來,拖了出去,蘇輕輕滿臉淚痕地看著溟西遲,眼中滿是怨恨,再看向夏南枝。
蘇輕輕從剛剛看到的那些中,也猜出了發(fā)生了什么。
夏南枝被囚禁在這里,而那兩個男人是來救她的。
而夏南枝剛剛想求她幫忙的,應該也是這個,她想讓她幫她找到那兩個男人,告訴他們,她在這。
蘇輕輕喉嚨里依舊散發(fā)著陣陣燃燒的痛苦,她咬緊牙,心里下定了決心。
……
陸雋深回到別墅,別墅內(nèi)的保鏢倒了一地,都是被打暈的。
有人來過!
陸雋深瞇起危險的眸子,不用想都能猜到是南榮念婉派來的人,他們想趁著他不在,強行闖進來救走商攬月。
江則快速去檢查,回頭對陸雋深道:“他們沒有得手。”
“嗯。”
只要陸雋深不想,他們就救不走商攬月。
同樣的,也許在溟西遲那,也是這個情況。
陸雋深心中復雜,希望自己所有猜想都是真的,夏南枝真的沒死……想著,那具焦尸又出現(xiàn)在腦海里,陸雋深的心一沉,“枝枝……尸體,司家?guī)ё咴趺刺幚淼?”
江則聽到陸雋深提起那具尸體都心里一緊,小心翼翼回答,“已經(jīng)火化了,司家舉辦了小型的葬禮,就在明天。”
“已經(jīng)火化了?!标戨h深低沉的聲音喃喃。
火化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提取到DNA。
“回帝都?!?/p>
“商攬月呢?”
“帶回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