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熊孩子只覺得腳脖子像是被鐵鉗子夾住。
身體在慣性之下還在往前繼續(xù)跑去。
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熊孩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一回頭。
剛才的男人拽著熊孩子的腳脖子。
熊孩子哇哇大叫,另外一只腳朝著男人踹了過去,男人的袖子上胸膛上當即出現(xiàn)了好幾個腳印。
本就已經(jīng)達到暴怒臨界值的男人直接將熊孩子倒著提了起來。
熊孩子的尖叫聲立馬引來了另外一邊還在和經(jīng)理胡攪蠻纏的熊孩子父母注意力。
當看到自家孩子被男人提了起來,當即尖叫一聲。
“草泥馬!把我寶寶給我松開!”
男人面無表情,抓著熊孩子的腳踝倒著將其提了起來。
聽到熊孩子父母的聲音之后,男人那雙平靜的面孔之中當即兇光畢露。
直接高高舉起來熊孩子,猛地往地上一杵。
伴隨著嗵的一聲巨響。
熊孩子的腦袋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在了地上。
口鼻之中鮮血流了出來,熊孩子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男人再度將熊孩子舉了起來狠狠的杵在了地上。
熊孩子當場斷了氣。
“?。。?!”
熊孩子父母看到這一幕之后當即發(fā)出尖叫聲,熊孩子母親從路過的餐桌上搶過來一把叉子朝著男人的腦袋扎了下來。
“你敢打我寶寶!我弄死你!”
叉子直接插到了男人的鎖骨上,鮮血不受控制冒了出來。
男人一把攥住了熊孩子母親的頭發(fā),朝著旁邊的餐桌狠狠的砸了下去。
一下!兩下!三下...
哐哐哐的聲音不絕于耳。
鮮血噴涌,熊孩子母親滿臉是血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熊孩子父親怒吼著已經(jīng)沖了上來,朝著男人臉上就是一拳,男人被打的腦袋一歪,直勾勾的盯著熊孩子父親,朝著熊孩子父親走了過去。
這一幕嚇得熊孩子父親當即往后倒退了兩步。
男人雙手插在熊孩子父親腋下直接將熊孩子父親舉了起來。
“你們這些不是人的東西,生了不教育,你生下來做什么?”
隨著一聲怒吼,男人直接將熊孩子父親往地上狠狠一砸,隨后拽著熊孩子父親的腦袋摁在了餐桌上,一個肘擊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在了熊孩子父親的脖頸上,當即就給了結(jié)了性命。
一家三口整整齊齊的躺在地上。
這一幕嚇得許多顧客紛紛后退。
林深一行人中的批話王劉小婭直接嚇得尖叫了出來,“殺人啦!殺人啦!?。 ?/p>
男人看了眼地上躺著的三人,又抬起手看著自己的雙手,隨后轉(zhuǎn)頭看向了四周的顧客竭力解釋道,“我沒殺人,他們不是人!”
“報警!快報警!這里有殺人犯!”劉小婭扯著嗓子尖叫,這大傻叉一邊尖叫,一邊還不忘拿出手機準備錄像。
男人雙眼略顯通紅,回過頭鎖定了劉小婭,“我沒殺人,他們不是人!”
說著話就朝著劉小婭這邊沖了過來。
劉小婭嚇得驚呼一聲,連忙躲在了蔚昊的身后。
這會兒顧客亂作一團。
蔚昊身體挺拔,“大家不用怕,望月樓的安保很強的,都躲到我身后來!”
劉小婭躲在蔚昊身后,踮著腳用手機錄像,一邊還大聲道。
“大家都躲到咱們班長身后來,咱們班長練過功夫,還是咱們東海市的跆拳道冠軍!有班長保護咱們不用怕!”
林深將喬雅琪護在身后,又將喬雅琪的一眾同學護在身前。
望月樓的保鏢已經(jīng)趕了過來,兩個壯漢當即朝著男人沖了過去。
男人一邊朝著劉小婭沖過來,一邊嘴里面還念叨著,“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
兩個保鏢沖上去的功夫,沒成想男人竟然是個練家子,三下五除二就將保鏢彈開,徑直朝著劉小婭這邊沖了過來。
蔚昊一米八三的個頭,自認為有身高優(yōu)勢,而且的確練過,所以面對沖過來的看起來只有一米七幾還沒有武器的男人并無過多懼意,心想若是能將其制服,還能裝一把,也算是把剛才丟的臉補回來。
男人沖來的時候,蔚昊一個鞭腿掃了過去。
沒想到男人身體一矮,一個猴子摘桃。
蔚昊out!
劉小婭嚇得魂不附體,男人已經(jīng)一把攥住了劉小婭的脖子,沖著劉小婭瘋狂怒吼,“我沒有殺人?。?!我殺的不是人!?。 ?/p>
這會兒的劉小婭被捏住脖頸哪還說得上話來。
男人就像是精神失控一樣,捏著劉小婭的脖頸,轉(zhuǎn)過頭看向了其他人,“你們要相信我,我沒有殺人,我殺的不是人?。?!”
劉小婭被捏的直翻白眼。
金彪距離最近,雖說劉小婭討厭,但畢竟是老同學,金彪這人也仗義,瞅準時機沖上去,從后面抱住了男人。
男人直接一個肘擊砸在了金彪的肋條上,金彪哪能經(jīng)得住練家子的這一肘,當即被砸的眼淚花兒都冒出來了,男人抬起手攥住了金彪的手腕一擰,一個過肩摔就將金彪放翻在地,本來一腳要踹在金彪的臉上。
但腳掌停在了半空中,男人收回了腳,神神叨叨道,“你是好人,我不打你,我打的都不是人!”
望月樓的保鏢將男人徹底圍了起來。
男人勒著劉小婭的脖子,“都別過來,都他媽別過來!”
劉小婭被勒的翻白眼,驚嚇過度,括約肌失守,直接放了個連湯帶水的屁,就像是一群小黃人手拉手唱著歌兒從后門跑了出來。
望月樓的總經(jīng)理上前一步,“朋友!是我們哪里照顧不周嗎?”
男人眼睛通紅,“我就想好好吃頓飯,我他媽就想好好吃頓飯然后去自首!怎么就他媽這么難!”
望月樓經(jīng)理開口道,“朋友,想吃什么你來點,你把她放了,我給你當人質(zhì),想吃什么,只要是望月樓有的,我讓你吃個夠,算我的!”
男人勒著劉小婭的脖子,沖著經(jīng)理道,“我信不過你!”
場面僵持不下的時候。
林深朝著前方走去,喬雅琪看了眼,沒有阻攔,喬雅琪的眾多同學看著林深,不知道這是要干什么。
望月樓的幾個保鏢看到林深后,愣了一下后紛紛讓開一條路,“三爺!”
林深看著男人,四目相視,沉默片刻后,“朋友,我叫林深,夜門林深,我作保,讓你好好吃頓飯,怎么樣?”
男人通紅的雙眼盯著林深,“夜門三太子林深?”
“是我?!?/p>
男人盯著林深,沉默了幾秒之后,推開了劉小婭,劉小婭一屁股躺在地上,已經(jīng)沒力氣跑了。
“我信林三太子!”
林深抬起手,“我在六樓有專屬包廂,去我那里?”
“不用,就這里!”
男人坐了下來,林深抬起手,“菜單!”
經(jīng)理立馬拿來了菜單。
林深又看了眼經(jīng)理,“清場!”
經(jīng)理立馬沖著遠處圍觀的顧客道,“各位抱歉,饒了大家用餐的雅興,我家老板說了,為了彌補大家,今天的一切用餐費望月樓承擔!現(xiàn)在勞請各位移駕回府,見諒!”
隨著經(jīng)理一聲令下,望月樓的保鏢立馬有序送顧客離去。
那些顧客紛紛伸著脖子看著林深,這人只是提了個名字,男人竟然放開了人質(zhì)。
夜門三太子?許多人都是普通人,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倒是覺得林深這個名字很是耳熟。
喬雅琪深深的看了眼林深,再一次感受到了爺爺給她留的人有多厲害了。
喬雅琪的那些同學紛紛瞪著眼睛,看了眼喬雅琪,又看了眼林深,心道喬雅琪未婚夫是真的屌,有的人把林深的名字重復(fù)了一遍,總覺得像是在哪里聽到過,感覺這個名字聽著很耳熟。
劉小婭被人朝著外面拖了出去,在地上留下來了一條濕漉漉的痕跡。
男人點了一大堆菜,狼吞虎咽,就像是吃著最后的晚餐。
林深端坐在旁邊。
不多時,警笛聲響起,林深給了經(jīng)理一個眼神,經(jīng)理立馬出去跟那邊交涉。
男人看了眼之后,沖著林深道,“多謝!”
林深給男人倒了杯酒,沒有過多言語。
男人吃了一大堆,又將半瓶酒一飲而盡。
抹了把嘴,酒足飯飽的哈了口氣。
林深沖著經(jīng)理道,“算我賬上!”
“好的三爺!”
不料男人抓住了林深的胳膊,沖著林深道,“不用,這頓飯我自己來?!?/p>
男人起身付賬。
隨后沖著差人伸出雙手戴上手銬。
臨行之前,男人忽然回過頭看向了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