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華蹙眉,“這是什么聲音?”
聲音從四面八方滾滾而來,聽著讓人不免心慌,尤其是他們此時在這樣一個密閉的空間中,有一種無處可躲的慌亂感。
白釗溫和的臉上罕見出現(xiàn)了心驚,“是獸潮?”
“什么?”于凡大驚,“那我們現(xiàn)在不能出去啊,出去不就被獸潮給淹了嗎?”
“砰!”
云華照著他的腦袋毫不猶豫的就來了一下,“你蠢啊,你現(xiàn)在不出去難道是想等著那些魔獸鉆進(jìn)來將我們堵死嗎?”
“云華你要死啊,你下手就不能輕一點(diǎn)嗎?我都快要被你給打傻了?!?/p>
“你本來也不聰明?!?/p>
“好了。”慕瑾蹙眉,“我們得趕緊出去,獸潮馬上就要到了,慕亦寒哪里去了?”
明明剛才在密室中的時候,他還一直在他們身邊,圍繞在云歸月周圍來著。
白釗張望周圍,并無慕亦寒的身影,“自從出來密室之后他就消失了,此時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我們要出去,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p>
云歸月點(diǎn)頭,離開時還不忘記一手拎著豬一手拎著猴。
“嗚嗚嗚大哥,我實(shí)在是太感動了,這娘們對我們實(shí)在是太好了?!?/p>
“咱們倆得活著離開這鬼地方,猴弟啊,咱們的光明就要來了?!?/p>
一豬一猴哭哭唧唧,吵得云歸月頭疼,“再說話就都燉了吃肉。”
瞬間安靜。
一眾人還未走出山洞,便感受到腳下一陣震動,出來便看到黑壓壓的一片,自遠(yuǎn)處奔襲而來,正像是奔著他們這里,似乎瞄準(zhǔn)了目標(biāo)一般。
云歸月眸光一凜,“就是奔著我們來的。”
“???那要怎么辦啊,這些魔獸難不成是受到了什么指使嗎?干什么沖著我們過來啊?!庇诜部迒手槪荒軇倓偺舆^一劫,現(xiàn)在又要死在這里了吧。
白釗冷哼一聲,“她還真是大膽,這里這么多人,她難不成想要我們?nèi)妓涝谶@里嗎?”
于凡疑惑,“她是誰啊?!?/p>
慕瑾勾起唇,目光卻極致危險,“確實(shí)大膽,她壓根不覺得我們能活著走出這里?!?/p>
“誰啊誰啊,你們說的到底是誰啊?!庇诜仓彼懒耍@幾個人說話像是在打啞謎一樣的。
云歸月手持黑棍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她既然敢,就證明有十足的把握,她和慕亦寒是一起的,所以這一次下手,對于她來說,或許是一舉兩得?!?/p>
慕瑾眸中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是么,那本皇子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她支持的那個廢物行,還是本皇子能將這些魔獸殺個片甲不留?!?/p>
于凡咽著口水,他就算是再聽不懂,但是現(xiàn)在也知道,他成為了權(quán)力爭斗的炮灰了。
祖宗誒,這里面本來沒有他的事情的,早知道他就不跟著一起過來了,現(xiàn)在沒有也得有了嗚嗚。
云華冷嗤一聲,“害怕了?害怕就滾到后邊兒去,看爺和這群畜生斗一斗?!?/p>
于凡臉色瞬間通紅,有一種自己的心事被別人看透的尷尬,“誰……誰怕了,說的好像誰不會戰(zhàn)一樣。”
“切。”云華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膽小怕事還蠢笨如豬,這樣的人不知道阿姐救他到底是干嘛的。
獸潮移動速度飛快,為首的正是一頭六階白狼。
通體雪白猶如山尖上雪,一雙狼眼通紅,細(xì)看竟是血絲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