鎜什么魔尊什么鳳族?什么嫁妝,她怎么一個人都聽不懂呢。
魔族的人是不是誤會了什么了,她可不是為了魔尊來到魔族的,她是為了白晨才來到魔族的。
若非如此,她根本不會來到魔族。
這些人說著什么入贅,什么嫁妝,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嘛。
不過阿薩在干嘛,她剛剛好像還聽到一個十分熟悉的名字宋清然?
這人不是當(dāng)初青獄的死對頭,現(xiàn)在在魔族嗎?
看來有些事情真是事事難料,但是魔尊的死對頭如今也能在廚房?
真的假的,這是她認識的那個宋清然嗎?
“宋清然?”
虞北姬一不留神就問出了聲。
其他魔族人才立刻反應(yīng)過來,大祭司在問他們,大祭司也知道宋清然了?
宋清然果然出名了,離好日子不遠了,說不定可以成為和白晨那樣相提并論的人物。
魔族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大祭司已經(jīng)向廚房走去。
他們平時自然是吃不到這樣的口味,也只有魔尊回來了,才能過一下這樣的好日子。
虞北姬一進去看見一個人切菜一個做菜的時候,人是懵的。
不是吧,真是宋清然。
虞北姬看清了人以后,發(fā)現(xiàn)真是之前那個雌雄莫辨的書生,這人是當(dāng)初魔尊拐著來魔族的,而且長得還十分好看。
當(dāng)時她還懷疑魔尊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看上人家臉了,當(dāng)初宋清然不是死都不肯留在魔族嗎,怎么現(xiàn)在在魔族當(dāng)大廚了。
想要偷偷毒死整個魔族?
“師傅是切成這樣嗎?”
接著虞北姬便聽見阿薩叫著師傅,殷勤的樣子真是沒眼看了。
既然兩人在學(xué)廚,她就不進去打擾了,省的等會兩人覺得不自在。
魔族的河水是紅色的,像是被鮮血染紅了的溪水,河邊都是彼岸花,魔族長得就和人想象中的地獄沒什么兩樣。
她剛剛到魔族時也很不習(xí)慣,后來在青獄的打壓下,根本就沒空想這些。
不過青獄確實是一個特別難攻略,她攻略青獄好感度都沒到達10,可見其有多難攻略?
難攻略就算了,這個事情還不真不是人,待在他身邊,每天都在受著折磨。
稍微有一點不順心,就會逮著她出氣,用最狠的方式。
當(dāng)時她都恨不得快一點去死,還好魔族沒有楚流橙那樣的變態(tài)醫(yī)師。
不然她想死都困難。
“大祭司?!庇易o法看見大祭司恭敬地行了個禮。
“不必如此大禮?!庇荼奔б娪易o法對她如此大禮,好似和那些人說的一樣她是來這里當(dāng)魔后的一般。
右護法起身,其實不管大祭司能不能當(dāng)他們的魔后。
他的內(nèi)心一樣尊敬大祭司,和大祭司是不是魔后無關(guān)。
況且他們魔尊確實有些問題,那張嘴巴都不會哄人,魔尊應(yīng)該不得大祭司喜歡了,他們想讓大祭司當(dāng)他們的魔后,看來是沒希望。
雖然說他很舍不得大祭司,他也很想要跟著魔尊入贅鳳族。
可惜魔尊不爭氣呀。
而且大祭司身邊人那么多,個個都比魔尊會說話哄人,實力強大對于大祭司明顯是沒用。
畢竟大祭司本身就是一個無比強大的人。
也正是這樣的人,才能讓他們魔族人心服口服。
“你起這么早!”千一喘著粗氣找過來的,沒想到一會沒看住,這人就差點不見了。
右護法見千一來了,有眼力見的退下了,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大祭司對這個人不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男子長得像那個狐貍的緣故,或者說是因為是大祭司的救命恩人。
不過不管是哪種身份都比他們魔尊好。
誰叫他們魔尊放不下身段呢?去討好大祭司。
長得沒人家乖也就算了,嘴巴也沒人家甜,嘴巴沒人家甜也就算了,整天冷著一副臉,好像人家欠他幾百萬,隨時跟個炸藥桶會爆炸一樣。
怪不得不吃香了咯。
右護法邊走邊無奈的搖搖頭啊,回頭一看那男子已經(jīng)臭不要臉的靠在大祭司的肩膀上了。
他們魔尊了,認識那么久了,可能連大祭司的手都沒摸過吧。
所謂不打不相識,魔尊和大祭司還是打斗時認識的,印象更加不好了。
你說魔尊當(dāng)時非要去搶那什么鏡子有什么用。
“不是你沒骨頭嗎?往我往身上靠什么靠?”虞北姬一下就推開了千一。
千一見人走了才站直了身子,“做做樣子幫你擋一些桃花呀,你應(yīng)該感謝我才對?!?/p>
“我看你自己才是那個色胚,你自己是個色胚,便覺得誰都是這樣?!边@已經(jīng)不是虞北姬第一天聽見千一提什么桃花,桃花什么的了。
她本來是很喜歡桃花的,都快被他念得耳朵起繭子了,煩透了都。
“我是色胚?你這個識人不清的家伙?!鼻б槐粴獾铆h(huán)胸別過頭去,覺得自己遲早要被這個女人氣死。
要不是令長夜,這女人誰愛伺候誰伺候,他看著就煩。
“你天天桃花東,桃花西的你是不是吃醋?。俊庇荼奔б苫蟮目聪蚯б荒菑埻昝罒o缺的臉。
覺得這人若是喜歡她,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脾氣差了點臉還能看。
“放……屁,我對你才不感興趣?!笨纯戳铋L夜都看上什么人了,女流氓來著。
“還吃醋,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我會對你吃醋,我對你根本一點都不感興趣?!鼻б还V弊诱f這些話,他自認為說的很有底氣。
反正他本來對這女人也不感興趣,若不是令長夜,他根本不用來受這種罪的。
這女流氓天天就知道調(diào)戲他,令長夜什么時候才能把他召回去再這樣下去,他遲早要被這女流氓吃掉。
“不感興趣,最好,反正我對你也不感興趣?!庇荼奔械美硭?,不管是他口是心非還是干嘛干嘛。
反正嘴上一點也不討喜。
千一聽見她這話,心頭莫名一堵,他下意識的忽略這種奇怪的感覺。
不感興趣最好,反正他也不需要她對他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