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山頭也沒回,顯然很不認同羅振東。
羅振東有些無奈,看著霍青山的背影,倒是沒想到霍青山還挺在意陸北煙的。
晚上,許歲寧又跟霍青山聊了陸北煙和羅振東的事情。
好奇的問霍青山的想法:“你覺得羅振東和咱們北煙,行不行?”
霍青山很認真的想了想:“要是以前,我不會管的,他們合不合適,那是他們的事情?!?/p>
許歲寧咦了一聲:“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合適不合適?”
霍青山搖頭:“不合適,羅振東配不上北煙?!?/p>
許歲寧樂了,認真看著霍青山:“你現(xiàn)在有個哥哥的樣子了,就應(yīng)該這樣,不管是誰,都配不上我們的北煙?!?/p>
霍青山沉默了下:“我說的是事實,羅振東人雖然不錯,但是之前和陸北婷結(jié)過婚,這個婚姻,不管是什么條件下形成的,羅振東都沒拒絕。”
“他當(dāng)時肯定也有過強強聯(lián)手的想法,只是后來,一些其他原,兩人離婚。如果,陸北婷沒犯錯,他會怎么處理他的婚姻?”
許歲寧愣住了,驚奇的看著霍青山:“你沒說,我還真沒想到啊,我就是覺得陸北婷這么壞,羅振東卻娶了她,被她坑慘了?!?/p>
霍青山擰眉:“如果他不愿意,誰能強拉著他去結(jié)婚?”
許歲寧伸手抱著霍青山:“天啊,你怎么這么懂心理學(xué)啊,我是一點兒都沒這么想?!?/p>
她也從來沒有從客觀角度去分析過。
霍青山拍了拍她的背:“也不是懂心理學(xué),而是比較了解男人吧?!?/p>
許歲寧靠在他身上,想了一會兒:“你要是這么說,我還真覺得羅振東和陸北煙不合適呢,可能他現(xiàn)在是真心喜歡北煙,可是他之前那段婚姻的隔閡一直都在,就算結(jié)婚,這也是一個買不過去的坎兒。”
想想就很鬧心。
霍青山下巴親昵的蹭了蹭許歲寧的頭頂:“嗯,所以他們的事情不要去管?!薄ⅰ?/p>
許歲寧也不再跟陸北煙提羅振東,兩人在家開始研究學(xué)習(xí)。
她還是鼓勵陸北煙好好學(xué)習(xí),不要讓任何事情耽誤了學(xué)習(xí)。
陸北煙這次從京市回來,帶了好幾本學(xué)習(xí)資料,還有一些關(guān)于法律的書本。
“這些都是爺爺幫我找的,爺爺說了,讓我多聽你的話,好好學(xué)習(xí)是沒錯的,爺爺還說,雖然眼下不安寧,但不管什么時候,有文化都不會吃虧?!?/p>
說完嘿嘿笑著;“爺爺說你說的對,只要學(xué)進腦子的知識,才是誰也搶不走的?!?/p>
許歲寧沖陸北煙豎起大拇指:“你就學(xué)吧,以后你肯定會感謝我的?!?/p>
兩人又開始研究穴位圖。
陸北煙好奇的湊過去,人體圖上標注著密密麻麻的穴位,看一眼都覺得很難:“這么多,你要怎么記住?。俊?/p>
許歲寧笑著:“其實很簡單,學(xué)習(xí)都要講究個方法,我是先分區(qū)域,然后再看主要穴位,最后看著主要穴位附近的其他穴位,這樣很快就能記下來。”
陸北煙有些羨慕:“二嫂,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很會學(xué)習(xí)啊,要是我,我可能就在腦子里死記硬背,能記下來多少算多少。”
許歲寧樂了:“你夸的我都要飄了,不過你想想,那些老中醫(yī)更厲害,只要把脈就能知道身體什么情況,怎么下針,怎么治療。我要努力向他們學(xué)習(xí)?!?/p>
陸北煙伸出胳膊:“二嫂,你要是練習(xí)針灸,你就扎我的胳膊,反正我皮實,不害怕疼的?!?/p>
許歲寧捏了捏陸北煙纖細的胳膊:“不行,我可舍不得,萬一扎不好,青一塊紫一塊的,我還心疼呢?!?/p>
陳彩華在旁邊笑著:“我早就說過,可以拿我練習(xí),反正我皮糙肉厚,根本不怕疼。”
聊的正熱鬧時,白螢和馬蘭花一起過來。
馬蘭花帶了一些自己在家做的鍋盔,因為要送給許歲寧,里面的白面多,萱萱軟軟,兩面焦黃,看著就很誘人。
許歲寧知道馬蘭花的家白面珍貴,畢竟人多,陳營長和馬蘭花兩人有口糧,其他人都沒有。
兩個人的口糧,十來口人吃飯,還是很緊張的。
所以,馬蘭花平時是把白面換成不值錢的高粱面,連玉米面都舍不得換的。
這次卻送這么多白面和玉米面兩摻的餅子,她怎么忍心收下。
“你的心意我就領(lǐng)了,這些餅子我不能收的,你拿回去給孩子們吃?!?/p>
馬蘭花見許歲寧不收,著急的臉通紅:“嫂子,你要是不要,就是瞧不起我,那以后我也不好意思來了?!?/p>
許歲寧哭笑不得:“你看,這個和瞧不瞧得起有什么關(guān)系?你來我歡迎,可是拿東西我不要。除非,一會兒你帶些白面回去?!?/p>
馬蘭花著急:“嫂子,你帶我去看醫(yī)生,我現(xiàn)在身體都好了很多,我就是來感謝你的,我原本想請你們?nèi)ゼ依锍燥?,可是我家的條件,也做不出什么好的?!?/p>
許歲寧攔著:“心意我收到了,以后夏天你送我種的菜不就好了?”
白螢見兩人推來推去,笑起來:“行了,你們就不要推了,蘭花,我在路上就跟你說了,嫂子肯定不會要你的餅子,你還不信?!?/p>
馬蘭花臉通紅:“我……就是個普通餅子,也不是什么貴重的。”
白螢笑著:“你是不是聽家屬院的人說了啥?所以才來送餅子的?”
馬蘭花本來就是個實在人,吭哧了一下,實話實說:“我之前聽院里人說,跟嫂子關(guān)系好的,都經(jīng)常給嫂子家里送東西?!?/p>
許歲寧滿臉疑惑:“送東西?誰來過?”
她和家屬院的人很少來往,很多也就是在路上碰見隨便聊兩句。
白螢擺擺手:“嫂子,你也不用放在心里,這些話聽聽就是了,反正我是不信的?!?/p>
許歲寧還是奇怪:“之前說我家條件好,是因為霍青山收禮,現(xiàn)在怎么又變成我了?這個話,你們聽誰說的?”
白螢看了眼馬蘭花:“我肯定不能說誰說的,但是我知道為什么說,大概就是因為上次,她們過來看月子,有的人拿的雞蛋,有的人拿的小米。然后說你對拿雞蛋的人態(tài)度就很好,對拿一斤小米的人,態(tài)度不好。”
許歲寧氣的想笑:“這真是……馬蘭花,你說,這話是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