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緊張的時刻來了,所有人都圍成一圈,等待著看王鳴的人接受檢查。
尤其是蔣勛還是帶著滿腔怒火去干的,每一個都檢查得無比仔細(xì),甚至過程中他還報復(fù)性地偷偷踹了那些人幾腳。
但是當(dāng)每一個都查完之后,蔣勛傻眼了,竟然沒發(fā)現(xiàn)腹部帶傷的人。
怎么可能?
難不成是那兩位挨揍的人記錯了,打斗過程中根本沒有傷到對方?
現(xiàn)場不少人也在疑惑,尤其是挨打的當(dāng)事人,他們拖著受傷的身體也要親自挨個去檢查一遍,“我敢肯定我把他捅出血了,不可能沒有的,再讓我看看?!?/p>
他還能清楚的記得對方被他捅傷的部位,真要行動起來肯定也會露出破綻。
可是,一番檢查下來,好像確實是沒有。
他們兩個傻眼了,就連幾個老頭子也有點匪夷所思。
“姓王的,是不是你把人藏起來了?”
王鳴一臉勝利者的姿態(tài),語氣瞬間就硬氣了起來,“怎么,整個研究院都在你們的掌控之下,我還能藏人?你們不是也派人去搜了嗎,搜到了再來問罪我吧?!?/p>
樓老頭聯(lián)系了一下正在盯著監(jiān)控以及四處搜尋的人員,確實沒發(fā)現(xiàn)還有其他身影的存在。
這導(dǎo)致幾個老頭的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只蒼蠅。
王鳴這下更是得意,“懷疑是我干的?但問題是每一個進(jìn)入研究院的人都有登記,在場沒有其他外來人員了,我也沒辦法安排不是?而且我手底下的人,都有身份記錄,信息全部對得上,也一個不落地站在這里。”
他就是這么有恃無恐。
局面一下子僵持下來。
陸嶼白在一旁連連搖頭,真復(fù)雜,還好不要他來處理,不然他直接全部毒死算了,還查個屁地查。
蔣勛不可置信地來回打轉(zhuǎn),然后摘下帽子,狐疑地走到王鳴面前,“真不是你干的?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看你那小人得志的表情,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吧?”
王鳴驟然被他一懟,也不由得怒火中燒。
什么時候連蔣勛都敢騎到他頭上拉屎了?之前不是一直都對他畢恭畢敬的嗎?
還是說差點被他坑了一次就打算撕破臉,破罐子破摔了?
但他這不是沒事,至于那么記仇嗎?
“蔣勛,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現(xiàn)在又是什么場合,輪得到你對我大呼小叫?我看你監(jiān)長這位置也是做到頭了?!?/p>
威脅性十足的話語,這要是換做平常,蔣勛肯定就慫了,但是今天不一樣,他敢肯定王鳴心里有鬼,再加上陸知扶還在上頭坐鎮(zhèn)呢,要處置他也輪不到王鳴。
于是乎他的脊背挺的更直了些。
“我是什么身份?沒準(zhǔn)我就是下一個主管了呢?哼哼,你個吃里扒外的,虧心事做多了早晚東窗事發(fā),到時候還得求著去我那里吃牢飯呢?!?/p>
蔣勛囂張完之后,就直接跑到陸知扶旁邊站著了。
畢竟他還是有點害怕王鳴突然發(fā)瘋暴起然后哐哐給他一頓揍。
王鳴眼神中的殺意想掩飾都掩飾不了,恨不得立刻把蔣勛生吞活剝了一樣,但是目光觸及到陸知扶的時候,他硬生生忍住了,不能節(jié)外生枝,還是早點糊弄過去再說。
這邊的幾個老頭聚在一起討論著目前的情況。
始終沒個頭緒。
因為按照受傷那兩人的敘述,確實只有王鳴培養(yǎng)的人符合要求。
研究院內(nèi)部人員大多數(shù)武力值都低,再加上平日里也不注重訓(xùn)練身體,所以沒幾個能打的。
只有王鳴專門培養(yǎng)的那一支小隊,負(fù)責(zé)巡邏和安保,身體素質(zhì)過硬,身手基本上是一等一的好,高矮胖瘦特別一致,各項特征都符合他們兩位受害者所描述的。
就是可惜他們兩人始終沒有看見對方的臉。
要不然也不用這么麻煩了。
老頭子們討論了一陣,最后打算一不做二不休。
“別查了,直接抓人吧,就那姓王的,絕對有問題?!?/p>
“可是咱現(xiàn)在不是沒證據(jù)嗎?”
“反正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干脆直接把他綁了嚴(yán)刑拷打一番再說,今天的事情總要有個交代,到時候偽造兩個證據(jù)還不簡單?咱小扶扶最擅長了,白的都能弄成黑的?!?/p>
“我同意,那小子一肚子禍水,肯定不干凈,我想收拾他已經(jīng)想了很久?!?/p>
王鳴臉上的笑容一直就沒下來過,因為他就篤定在場的人拿他沒辦法,鬧這么大又有什么用呢,到最后還不是拿他沒辦法?
陸知扶可是答應(yīng)了,查他的人沒問題,那么接下來該查的,就是她帶來的人了,看他不好好羞辱惡心他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