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字轉(zhuǎn)賬,一氣呵成。
隨后,陳平安與許小風(fēng)又聊了很久,把可能會發(fā)生的意外情況,全部推演了一遍。
兩人休息的時間,已經(jīng)凌晨四點了。
第二天,陳平安是被許小風(fēng)叫醒的。
“咋了?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好好休息了?”
陳平安白了許小風(fēng)一眼,使勁兒搓了搓眼睛,一看時間才早上七點,也就是說,他才睡了三個小時!
“袁烈來了,約了咱們中午吃飯呢?!?/p>
許小風(fēng)道。
“嗯?死胖子回來了?他怎么來林海了?他不是應(yīng)該回天海的嗎?”
陳平安覺得自己聽錯了。
“我跟他說,你在臨海,他就直接飛過來了,看樣子他跟我一樣,都是回國籌錢的。”許小風(fēng)嘴角掛著無奈苦笑。
這就是人人羨慕的富二代。
羨慕富二代可以,但千萬別羨慕自主創(chuàng)業(yè)的富二代,那特么是真窮啊。
他許小風(fēng)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雖然有了陳平安的五千個支援,但是,許家還是要拋棄掉一部分產(chǎn)業(yè),而且,這些錢不會短時間內(nèi)到賬。
“行,等我一下,我沖個澡,咱們一塊兒過去找他?!?/p>
陳平安點點頭。
如果袁烈真需要錢,陳平安肯定不會吝嗇的,別看平日里不待見死胖子,但不可能真的不管不顧。
死胖子奔放的行事風(fēng)格,又不適合讓他來許家做客,別一張嘴把楚國邦給嚇著了。
還是出去聚更放心,更自在。
“好,我樓下等你?!?/p>
二十分鐘后,陳平安與許小風(fēng)出門了。
林海比天海還要繁華,兩人找了一家酒店,這邊剛讓服務(wù)員送來茶水,死胖子袁烈到了。
“老陳,老子想死你了,來,抱一個先!”
袁烈依舊肥嘟嘟的,跑起來就像是肉球在滾動一般,一個大老爺們兒,上來就給了陳平安一個大大的擁抱。
“艸!”
陳平安一臉嫌棄地將其推開,“你就不能穩(wěn)重一點兒?”
“穩(wěn)不穩(wěn),不知道,但肯定很重,要不你抱一個試試?”袁烈嘿嘿賊笑,再一次張開雙臂。
“滾犢子!”
陳平安沒好氣道,他也拿死胖子沒什么好辦法。
“老許,好久不見,你怎么老了???是不是腳盆雞娘們兒太猛,把你榨干了?”
袁烈目光轉(zhuǎn)向許小風(fēng),開著玩笑道。
“……”
許小風(fēng)無語搖頭。
他很欣賞袁烈的商業(yè)嗅覺,以及商業(yè)思維,但實在跟袁烈騷不到一個路子上去,只要有袁烈在的場合,三句話之中,必定出現(xiàn)女人。
他不僅身體上離不開女人,連嘴巴上也離不開。
“死胖子,看樣子你在歐洲小日子過的不錯啊?!?/p>
落座后,陳平安讓服務(wù)員又給袁烈送來一杯茶,打量了死胖子一眼,心里不由疑惑起來。
這跟許小風(fēng)說的不太一樣啊。
袁烈這貨白白胖胖,紅光滿面的,一看就沒什么煩惱嘛,一點也不像是缺錢的樣子啊。
“那是?!?/p>
袁烈翹起二郎腿,臉上露出標志性的淫蕩笑容。
“歐洲娘們兒熱情啊,讓老弟我身心愉悅,要不是惦記咱們大夏國的女人,我都舍不得回來了。”
“少廢話!”
陳平安白了袁烈一眼,“說,這一次回來干嘛?是不是缺錢了?”
“缺錢?”
袁烈聞言愣了一下,看著陳平安道:“老陳,你憑什么認定我缺錢了?你從哪兒看出來我缺錢了?”
“嗯?”
陳平安與許小風(fēng)對視了一眼,許小風(fēng)臉上有些掛不住,“你在歐洲搞海外倉,真不缺錢嗎?”
“我像是缺錢的人嗎?”
袁烈兩手一攤,騷包又氣人。
“……”
許小風(fēng)更有些繃不住了。
“真不缺錢?如果缺錢的話……”
“不是,你們倆怎么了?”
袁烈給氣笑了,“合著我回國一次,就是找你們來化緣的唄?”
“那你回國干嘛?”
陳平安不解。
“廢話,當(dāng)然是囤積貨物了?!?/p>
袁烈沒好氣道:“我的海外倉已經(jīng)初步成型,已經(jīng)在歐洲五座城市鋪開了,馬上就要開始運營了,我倉庫里毛貨物沒有,我賣什么啊?賣匹薩嗎?”
“還要從國內(nèi)招聘一批工作人員幫忙送貨,以及售后等工作,初步預(yù)計,得在國內(nèi)呆一個月吧?!?/p>
“這么快就建好了?都快上線了?”許小風(fēng)聽后,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許小風(fēng)自認為,自己動作已經(jīng)夠快了,沒想到袁烈動作更快,前前后后不過兩三個月時間,海外倉的事兒不僅已經(jīng)談妥了,都快上線運營了。
一旦開啟運營,便意味著賬上的錢,會源源不斷地增長,倒手再流入袁烈的腰包。
海外倉的利潤可能不會太大,但是勝在細水長流,源源不斷。只要還有人網(wǎng)購,就一定賺錢,只是利潤多少罷了。
隨著海外倉的體系逐步健全,成熟,其在海外的話語權(quán)也會越來越高,縱然海外財閥后知后覺,回過神來想要搶占袁烈的市場也沒關(guān)系,他已經(jīng)完成全面布局了。
“又不是多麻煩的事兒?!?/p>
袁烈兩手一攤,這個比裝到了滿分。
“不是,你們?yōu)槭裁从X得我差錢,我搞不懂,你們倆誰能給我一個解釋?”話鋒一轉(zhuǎn),袁烈看了看陳平安,又看了看許小風(fēng)。
許小風(fēng)便把自己的一番推測說了出來。
“哪知道你好像根本沒遇到什么麻煩,我服了。”
許小風(fēng)苦笑搖頭,“原來只有我是窮逼,還靠著借錢過日子呢。”
“當(dāng)?shù)厝说拇_找了我的麻煩,不過,我是誰啊,我把他女兒搞定了,這事兒也就成了?!?/p>
袁烈得意地揚起下巴,“不瞞你們說,我這一次去國外,不僅生意做成了,還給自己找了一個黑手黨的老丈人?!?/p>
“黑手黨?”
聞言,許小風(fēng)一臉震驚,“你,你跟黑手黨的人有來往?”
“對啊,怎么了?你也聽說過黑手黨?”
“廢話?!?/p>
許小風(fēng)面色變得凝重起來,“黑手黨是歐洲傳承上千年的古老幫派,他們的勢力很大,他們甚至可以左右國家政策?!?/p>
“他們是一幫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你跟他們攪合在一起,你就不怕以后無法全身而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