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科學+1+2……+N
這buff疊的,陳國棟略微心虛地看了眼張萌,心里暗道“對不住,是我這個前輩害了你”!
張萌都被忽悠瘸了,接收到陳國棟這奇怪的眼神,他還自信腦補成對方不放心,連忙拍著胸口保證:“我知道要相信科學,身為工作人員我有分寸!”
陳國棟閉了閉眼,心里直琢磨:要不要連夜帶著老婆孩子離開蒙州???其實他和妻子、女兒也沒有那么喜歡騎馬,真的!
隋暖完全不知道陳叔正盤算著偷摸跑路,她還在琢磨待會兒問問江晚現(xiàn)在到哪了,明天幾點能到。
也不知道江晚有沒有提前訂好住宿的地方。她們雖說和軍隊部隊沾點邊,其實也不算真正的部隊人員,反正肯定不會住進部隊駐扎地。
718局屬于那種單獨獨立出來、只服務隋暖一人的特殊隊伍。簡單理解就是,隋暖做什么,718局就配合做什么。
隋暖安安靜靜休息時,她們就復盤排查之前案子里牽扯到的邊緣相關人員、事件、物品,日常除了訓練,也處理局里的雜事。
等隋暖發(fā)現(xiàn)新案子并打算插手時,她們就跟著隋暖一起破案,肅清一切罪惡。
干這些事自然需要后臺,隋暖就是她們最大的后臺,而隋暖背后,還有更強大的支撐。
走到停車的位置,隋暖先帶著狼回到車上,她得先問問鈺:是現(xiàn)在跟她們回去治療,還是有別的安排。
“鈺!”
這會兒還在蹭玟、試圖奪回玟注意力的鈺,立刻豎起耳朵轉頭看向隋暖:“怎么了,人類?”
隋暖瞟了眼還在生悶氣的玟,心里隱約覺得,這話問出來,鈺恐怕會更糾結。但又不能不問。
隋暖輕聲開口:“你這傷,是現(xiàn)在跟我們一起回去治療?還是等明天我們喊人過來,把你們全都一起接去檢查?”
鈺愣了一下。讓它拋下伙伴獨自去治療,它肯定不放心;可玟本來就還在生氣,要是自已不管伙伴先去治傷……玟說不定會更生氣吧?
想到這兒,鈺悄悄瞥了眼玟,果不其然,此時此刻的玟已經(jīng)扭過頭,根本不看它了。
“玟,我……”
玟確實在生氣。
它氣自已沒法把其余伙伴放在第一位,更氣鈺不把自已的傷當回事。
在它看來,誰的命能有鈺的命重要?其余狼又不是快死了、離不得鈺照顧?萬一拖久了,鈺的腿以后落下后遺癥怎么辦?
它不是從小就想當首領嗎?殘疾的狼,可當不好首領!
鈺湊過去蹭了蹭玟,軟聲哄道:“別生氣嘛,我是怕那些壞人突然過來對付咱們的伙伴,它們沒我們這么有經(jīng)驗,就一晚而已,不會有事的?!?/p>
玟冷哼一聲:“隨便你,你瘸了正好,我回去就能當上首領。”
鈺沒有絲毫不悅,反倒?jié)M臉驚喜:“玟你愿意回族群了?太好了!”
這一路,它連哄帶騙加撒嬌,玟都沒松口,它還想著這幾天多跟玟念叨念叨族里的好,沒想到今晚居然峰回路轉!
玟不屑地撇撇嘴:“我當然要回去繼承首領位,族里沒了你,誰是我的對手?”
隋暖轉回頭,哪怕聽不懂玟的話,也猜得出鈺會給什么答案。
真是只天真善良的狼首領。
幸虧它是狼不是人,要是這么天真的人在社會上,很容易吃虧。
隋暖想著給張萌發(fā)消息,摸出手機的瞬間才反應過來:今天一下午,她居然沒加張萌這位警官的聯(lián)系方式?
沒辦法,隋暖只好轉而給陳叔發(fā)消息。
[隋暖:麻煩陳叔和張警官說一下,鈺想明天和其余狼一起接受治療。等負責接“狼”的團隊確定好具體時間,麻煩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和她們一起去,避免過程中產(chǎn)生不必要的誤會或摩擦。]
[陳國棟:好,我把張萌的聯(lián)系方式推給你。]
隋暖也沒多想,順手就加了張萌警官的綠泡泡。
總不能一直讓陳叔當傳話筒吧?
如果可以,她還是希望陳叔這次旅程能開開心心玩幾天。
小朋友需要父母陪伴,祝姐也該想和丈夫在旅行中留下美好回憶。
不然,讓陳叔先離開這是非之地?騎馬哪里不能騎?
蒙州省最近估計不會太安寧,先不提這案子里還在潛逃的犯人團伙人數(shù)沒查明,她這個“活判官”還在這兒,想好好玩,還是去別的地方更合適!
這么想著,隋暖把鈺和玟送回暫時落腳的地方后,就轉頭跟陳國棟說了這事。
“陳叔。”
陳國棟打了個激靈,不知道為啥,心里正琢磨事的時候聽到隋暖的聲音,總有點心虛:“怎么了?”
隋暖壓低聲音:“要不陳叔你帶著祝姐和安年去別的地方玩?”
“你也知道我這體質,‘功勞’這東西,我去盛安轉幾天就能遇上。
陳叔身為警察,休假陪老婆孩子的時間本就不多,要不換個地方旅游?”
陳國棟瞳孔地震:小暖怎么會知道他的想法?
這一路他都在琢磨這事,可拋下案子偷偷溜走不是他的性格,這會兒還在糾結呢。
隋暖苦口婆心:“陳叔你震驚什么?我不是讓你逃避,只是……”
陳國棟搖搖頭:“不是這個,我是震驚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隋暖:……
好家伙,她組織半天語言,想好N個勸陳叔的辦法,結果倆人想到一塊兒去了?
天隋、赤隋倆的嘴角都可疑地上翹,拼命忍著沒笑。
現(xiàn)在不是笑的時候!
隋暖很快反應過來,找了個理由:“畢竟陳叔你是來旅游的,誰愿意休假的時候加班???”
“你們真能解決?”陳國棟還是不太確定地問。
隋暖拍著胸口保證:“你放心,我有分寸!”
“你、你還說!”陳國棟瞬間感覺失去了所有力氣和手段,連常說的那一句話都不怎么想再說了。
反正小暖又不聽。
赤隋甩了甩尾巴:“反正都說這么多次了,再說幾次又能怎么樣?再大的案子,還能大過改造人案嗎?”
“我們可是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的團隊,天隋,你說是吧?”
大家都在瘋狂“立flag”,天隋卻總有點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