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中宸急忙問道:“江先生,有什么不對?”
他當初用九元還一針治療的時候,也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
不過以他目前的醫(yī)術(shù)還查不出來。
江逸塵把手放在東郭先生的心口,眼睛微微瞇起:
“如果我所料不錯,東郭先生還被人種了蠱毒,他體內(nèi)還藏有苗疆的巫蠱?!?/p>
“必須先清除體內(nèi)的巫蠱清除蠱毒,直接治愈蠱毒會有生命危險。”
昨天他從表象看出東郭先生練功出了岔子。
可經(jīng)過診斷,沒想到東郭先生竟然還中了蠱蟲。
很顯然是有苗疆苗家人動的手,別人是無法種下巫蠱的。
“???”
羅中宸臉色巨變,“苗疆苗家的巫蠱之毒只有苗家人能解,別人解除不了?!?/p>
“怎么辦?”
謝蕓的臉色也一瞬間變得蒼白,身體輕輕顫抖:“苗疆距離花都倒是不遠?!?/p>
“不過要祛除需要去山里請苗疆的蠱師,東郭先生恐怕?lián)尾坏侥菚??!?/p>
“怎么辦?這是天要亡東郭險先生嗎?”
老管家嘉良卻是冷哼一聲:“什么巫蠱,蠱毒,治不好就不要亂說?!?/p>
“沒能力就不要亂說話,還請你離開!”
他心道真是邪門兒了!
這個江逸塵怎么一眼就看出老不死的體內(nèi)有蠱蟲和蠱毒?
難道這小子真是神醫(yī)?
看來把老不死的帽子扣到這小子頭上的計劃落空了。
不過這小子識趣就此放棄治療離開也好。
江逸塵微笑看著嘉良:“誰說不能治療的?”
“只是我不明白,你好像有點兒緊張,莫非你給東郭先生種下的蠱毒?”
“東郭先生本是練武之人,能悄無聲息種下蠱毒的人,只有他的親近之人,你好像就是那個人吧?”
“你!胡說八道!”
嘉良被氣得直跳腳,“東郭先生沒有發(fā)跡之前我們就是兄弟,我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兄弟。”
“東郭先生體內(nèi)如果真的被下了巫蠱,也肯定是其他人?!?/p>
“你能治好就動手吧,別浪費時間。”
他暗罵里小子真特么的一個烏鴉嘴,怎么一說就中!
就算你能逼出巫蠱又如何?
逼出巫蠱的那一刻,就是你的死期,你們所有人都要死!
“你是不是苗家人現(xiàn)在還不好說,等我逼出蠱毒和蠱蟲就知道了?!?/p>
江逸塵的嘴角翹起一抹弧度,取出龍頭金針刺入東郭先生的心臟部位。
與此同時,他取出狼毫筆,分別在東郭先生的眉心、心口畫下兩個奇異的龍形符號。
一個彎曲的雷電形狀的符號,貫穿龍形符號,神秘詭異。
然后掌心按在東郭先生的眉心處輸入靈力。
眼見龍形符號仿佛活了過來,而且雷電符號也閃現(xiàn)出藍色的電芒。
嘉良見狀頓時打了一個激靈,瞪大了眼珠子:“你這,你這好像龍隱符!”
“不,還有雷鳴符,而且還重疊在一起了,你這符箓之術(shù)是來自哀牢山?”
“你難道就是哀牢山龍女的傳人,龍子?”
說話間他身上驟然迸發(fā)出一股戾氣,眼珠兒瞬間變成漆黑之色,右手放在腰間的一個黑色布袋子上。
如臨大敵!
前一段時間傳說龍子出山了,苗家人傳出消息,讓他留意一下,龍子很有可能出現(xiàn)在花都,因為哀牢山距離花都最近。
羅中宸也驚呼道:“你,你這是龍頭金針,這是傳說中飛升到仙界的九隆所持有?!?/p>
“素有龍頭金針出,閻王判官哭的說法,你,江先生莫非是從哀牢山上下來的?”
江逸塵微微一愕后搖頭:“什么龍子龍女,我根本沒聽說過?!?/p>
“我這金針是仿造的?!?/p>
他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是龍子。
龍女下山前一再叮囑他不要輕易亮明身份,會招致不必要的麻煩。
話音剛落,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他自然不是什么龍子,龍子已經(jīng)被我大師兄抓住弄死了!”
唰!
一道青衣人影從外面閃身進來,身法飄逸,正是趕過來的江南四大高手之一的郭慶祥。
落地的瞬間,他身上爆發(fā)出先前抱元境的氣息,冷厲的眸子盯著江逸塵:
“他這龍頭金針自然是仿造的,醫(yī)術(shù)也是仿造的,人也是假的?!?/p>
“只有一個方面是真的,他的騙術(shù)是真的!”
他瀟灑地一揮拂塵:“你的神棍騙術(shù)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郭慶祥!”
“小子,趕快給我停手,跪著別動,等我治好了東郭先生再收拾你!”
謝蕓微微一怔后恭敬道:“郭先生您來了,還請你稍作休息,等江先生治療完畢您再來!”
“不好意思,我們以為你不來了呢,那個......”
可話音未落她就被郭慶祥揮袖震退了幾步,腦袋差點兒撞到墻上:“你不過一個下人,有什么資格跟我這樣說話!”
“東郭先生若是還有意識,肯定會直接把這小子趕走的,他肯定相信我而不是相信這個神棍。”
他看向羅中宸:“這位想必就是羅中宸羅神醫(yī)吧。”
“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花都八大豪門蕭家蕭海生的舅舅,我外甥昨晚差點兒被這小子給打死。”
“這小子還搶走了我外甥的女人,住公園旅館怕事情暴露殺了旅館的所有人,還火燒了整棟大樓。”
“如此惡徒你們還敢相信他是神醫(yī),可見你們的醫(yī)術(shù)是有多低劣,看人的目光是如何渾濁?!?/p>
他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一切盡在掌控中。
“這......”
羅中宸心頭駭然:“這,這不可能是江先生做的,他不是這樣的人。”
謝蕓也咬牙道:“如果真是江先生做的,那也是別人逼他這么做的?!?/p>
“江先生為人低調(diào),從不主動挑釁別人?!?/p>
她和東郭先生的想法一致,能甘愿做蘇家那樣家族女婿的人,忍耐力很強,一般不會主動找事的。
“呵呵呵!”
郭慶祥冷笑:“小子,你的騙術(shù)的確高明,不過我有一萬種辦法讓你開口!”
“既然你不停手,我就只能用強制辦法了!”
說話間他輕輕揮動拂塵,打向江逸塵的后腦。
他知道江逸塵是個練家子,出手間不由得加了幾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