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律師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可以賠您一條褲子……”女秘書對他說。
“別再讓我說第二遍?!彼Z氣又沉冷了幾分。
女秘書看了眼這個一點都不近女色的男人,懊惱,生氣走了出去,自己相貌身材哪里差了?
他還是不是個正常男人?。?/p>
會議室門關上后,南夏又沒忍住的笑問:“這次燙熟了沒?”
“……”宋宴之沉看了眼她沒說話,扯了幾張紙巾擦了擦褲子,這里的女員工太令人討厭了。
一天要被騷擾很多次,他出去上個洗手間,都會有女人來假裝撞一下。
“宋律師怎么不說話?”
南夏雙手環(huán)胸,努力忍著笑意,故意再問,看著他不爽的樣子,她心情特好。
“怎么,你又想找虐了?”宋宴之抬眸看了眼她問。
南夏臉上的笑僵了住,立馬離這狗男人遠了些,去對面坐了下,繼續(xù)工作。
他活該被燙??!
中午下班后。
南夏剛一走出金融大廈,就被等在這里的周遠明叫了一聲,她看了眼身邊的宋宴之,走過去,語調微揚的問:
“周主任有事?”
“一起吃個飯吧,正好有點工作上的事和你單獨聊聊?!彼f著,對幾步遠的宋大律師揮了下手,微笑了笑。
宋宴之也虛偽的對他微微點了下頭,深看了眼那個女人,開車走了。
“那就在旁邊的餐廳吃吧,我下午很忙。”她雙手環(huán)胸的說,就算是他挖了自己,也沒有對他卑躬屈膝,刻意討好。
“好吧?!敝苊鬟h只能順著她,這女人有時狂傲得連他都看不爽,沒辦法,誰讓她現在有利用價值呢?
兩人步行去了旁邊的高檔粵菜餐廳,來這里吃飯的基本都是有錢人,普通打工仔不會進來這里。
兩人在櫥窗位置坐了下來,南夏點了不少昂貴的菜,不得宰一下這老狐貍?
“周主任有什么事就直說吧?!彼室猱斨窝缰拿妫瑔为毢妥约撼燥?,是想讓她和宋律師生間隙吧?
畢竟他們倆每天都在獨處。
“宋律師今天搶了你的官司?”他問。
“周主任的消息還挺靈通?!蹦舷哪闷鸨雍攘丝跈幟仕?,挑眉說。
“劉總上午給我打電話了,我和他認識有好幾年了,沒想到被宋律師搶了去……”
他神色有些微惱,見對面的女人手里拿著手機劃拉著,半晌也不說話,又試探問她:“你覺得宋律師這個人怎么樣?”
“我跟他向來不和,能對他有什么好印象?”她抬眸看了眼他,勾唇說。
“那你們倆這幾天合作順不順利?”周遠明‘關心’又問。
“沒怎么跟他說話,各做各的事,就算相互看不順眼,但該做的工作還是要盡快完成。”南夏知道他在打探自己和宋宴之是怎么相處的。
“南律師能這樣想就好,不管怎么樣,你一定要把瑞峰的并購案做好,瑞峰可是塊大肥肉。
找個時間,我?guī)阋娨娙鸱宓纳蚨麻L,他們集團每年都會有不少官司,而且律師費不匪?!敝苓h明一副很捧她的說。
“一直聽聞瑞峰董事長在商場上黑心不擇手段,像他這樣的人,官司多倒也是正常。”南夏深笑說。
“這話你可千萬別當著外人說,我們的目的只是為了掙錢嘛,何必去管別人怎么做生意?”周遠明看了眼周圍,低聲對她說。
此時,服務員們把菜一一上了上來,南夏一點都不客氣的拿筷子吃了起來。
老狐貍抬眸看了眼她,又說:“讓你助理過來幫忙吧,做的會快點?!?/p>
“她有能力做這么嚴謹的事?出了問題你負責?”她挑眉問。
周遠明立馬不再說這話了,又給她畫起了大餅:“南律師這么上進努力,我相信你會很快拿到我們律所百分之五十的股份?!?/p>
南夏微笑點了下頭,前提是,自己幫他趕走宋宴之吧?
另一家餐廳里。
宋宴之和死黨在一起吃飯。
“你說南夏和老狐貍在一起吃飯?這兩人湊在一起感覺不會有什么好事?!苯瓗Z白說。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宋宴之拿起水杯喝了口,能猜到他們會說些什么,但依然鎮(zhèn)定自若,如果她真的和老狐貍同流合污,他不會手下留情。
“你和她沒感情了吧?”江嶼白問,昨晚感覺他們很曖昧。
宋宴之抬眸看了眼好友,“她不喜歡你這個類型,只不過是在逗你玩兒,也不適合你?!?/p>
“誰說她不適合我?我這種類型和她那種霸道強勢類型,才是最搭的!我就不會跟她爭斗,也不會跟她每天吵架。”他挑眉故意說。
宋宴之推了下臉上的眼鏡,只用一句話打擊他,“她不屑和笨的人爭斗?!?/p>
江嶼白盯著對面的男人,磨牙,自己哪里笨了?這男人的嘴就不能少抹點毒?
“哼,她要的是談戀愛的男人,又不是職場上的競爭對手?!苯瓗Z白吃了口菜,冷哼。
宋宴之靠在沙發(fā)背上,交疊著長腿,語氣淡漠的再說,“她心高氣傲,看不上比她能力差的?!?/p>
“你到底什么意思?”他皺眉問。
“只是不想你淪為她的玩物,好心告誡。”宋宴之挑眉,一臉的真誠。
南夏這邊,已經吃完了午飯,準備和周主任離開,倏然看到進來了兩個熟人——
是丁梨和馮夫人。
那兩個女人也一眼就看到了她,頓時一臉的傲慢、陰沉。
“這不是南律師嗎?怎么,找不到工作,來求樓上的周主任了?”丁梨看著她,嘲笑的問著,又立馬對那姓周的說:
“周主任,你眼睛可要擦亮一點,這位南律師的心機可是深得很,哼,小心招聘一頭餓狼在身邊,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南夏疊著長腿靠在沙發(fā)背上,聽到她的話,笑了——
周遠明知道她是在故意挑撥離間,語氣有些沉,
“丁律師還是管好自己的事吧,現在南律師不僅入職鼎信,還是我律所的高級合伙人?!?/p>
“什、什么?她還是你律所的高級合伙人?你眼瞎嗎?”
丁梨被震驚到了,心里嫉妒到發(fā)狂,自己做了秦昊那么久的情人,都沒能成為高級合伙人,她才剛跳槽到一個新律所而已,憑什么?
這姓周的為什么這么信任她?
該不會是,她和這姓周的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