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律……我真的要去掃廁所嗎?我是你的助理,如果去干那種事,會不會影響你的形象?”林依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問。
宋宴之沉看了眼她,就算她沒有故意丟之之,之之也是她帶出去不見了的,這點懲罰算是輕的了。
“既然是你撞了南律師,還是去掃吧?!?/p>
“……”林依聽到他的話,皺眉,他居然都不維護我?不管怎么說,我也是他的助理吧?
剛才,他不是還讓我挽著胳膊嗎?
南夏在人群中應酬,卻不知道被誰在酒里做了手腳,身體突然就跟被架在火上烤一般,又熱又燥,腦袋也暈乎乎的。
整個人就跟在做旋轉木馬似的,暈得很難受。
“該死,是誰?”她一手捂著頭,眼神模糊的看了眼一圈周圍,沒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
“南律師,你怎么了?”剛才跟她寒暄的老板,看著她問。
“沒事,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她說完,把手里的空酒杯給了他,搖搖晃晃的去了洗手間,準備洗個臉清醒一下。
人群里,一個身著淺灰西裝,臉戴金框眼鏡的男人見她去了洗手間方向,勾唇冷笑了下,跟了上去。
南夏正準備推開女洗手間的門,身后有人突然叫了她一聲:“南律師……這是被人下藥了嗎?”
她轉回身,看著許久不見的前老板秦昊,冷聲問,“是你在我酒里做了手腳?”
秦昊走近她,看著她粉紅誘人的臉蛋,冷傲的氣質(zhì),被勾得心癢癢,“做律師是要講證據(jù)的,我只是看你好像不正常,好心來問問你而已?!?/p>
“裝什么裝,這次的事我記住了,你給我等著!”
南夏冷聲說完正準備走,突然被他抓住胳膊拽了回來,秦昊一手禁錮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下巴,湊近她耳邊說,
“你都這樣了,還逞強什么?我可以免費幫你,怎么樣?”
“滾開!”她用力推了他一下,可他只是微晃了晃,現(xiàn)在的力道根本推不開這個男人。
秦昊看著她反抗的樣子,更興奮了,她要是貼上來,自己還覺得沒意思呢。
他突然摟緊她,緊緊貼著她柔軟的身體,身體已經(jīng)按耐不住躁動,問她,“你是想跟我去樓上客房?還是在男洗手間?”
“啪!”南夏憤怒的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他舌頭頂了頂臉頰,眼里浮起一抹陰鷙,等會兒非好好‘收拾’她不可!
“那我?guī)湍氵x好了?!彼渎曊f完,抓著她手腕就拖進了男洗手間里,剛才他推門看過了,里面沒人。
上次她戲耍自己的賬,這次就一起結算下。
女洗手間的門被拉了開,林依從里面走了出來,親眼看著南夏被她的前老板拉進了男洗手間里,笑了。
她還真是活該??!
“呵,剛才不是還很兇嗎?”
林依輕笑了聲,裝作沒看到的離開了這里,去到宋律身邊,見他這會兒沒應酬,又忍不住跟他說八卦:
“宋律,你知道南律和前老板是什么關系嗎?”
宋宴之不悅瞥了她一眼,“他們什么關系,跟你有什么關系?”
林依怕影響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急忙解釋,
“我只是在洗手間門口看到南律和她的前老板一起進了男洗手間,兩人還摟摟抱抱的,我是擔心南律來我們律所,別有目的。
沒別的意思?!?/p>
宋宴之聽到她的話,臉色驟冷,“她和秦昊進了男洗手間?”
“嗯?!彼c頭,以為宋律已經(jīng)懷疑她的動機了,要是宋律能把那個女人趕走就好了。
宋宴之立馬去了洗手間方向——
林依見他去了洗手間,溫柔的笑了,以為他去男洗手間查真相了,這還用查嗎?
那兩人肯定已經(jīng)搞上了!
男洗手間里。
“混蛋放開!要是敢碰我,你就死定了!”南夏怒掙扎警告,可身為豪門子弟的秦昊,根本沒把她這個普通人放在眼里。
就算她有些名氣又怎么樣?
如今這個社會可是靠財力和勢力說話,秦家在官場上都是有人的,會怕她?
“你的身材,比丁梨好多了,那我們就別浪費時間了,也免得你難受?!彼f著,抓著她就往廁所間里拖。
南夏慌了,拼命掙扎反抗,此時,男洗手間門突然被推了開,宋宴之目光落在狼狽的南夏身上,又看向那個男人,眼神冷厲——
“……”南夏看著他,想開口求救,又不想求他。
“宋宴之你還想多管閑事嗎?別以為自己有些名氣,就可以到處張牙舞爪了,你最好能承擔得罪秦家的后果!”
秦昊怒看著他警告,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世背景,以為他也是個普通人。
“什么后果?”宋宴之不屑冷笑問,沉步走了過去,突然一拳頭揍在他臉上:“嘭?。?!”
秦昊的一顆牙齒都飛了出去,嘴里流出惡心的污血,很是狼狽的跌坐在馬桶邊的地上。
宋宴之走了進去,抓著他的后頸就往馬桶里按,“秦主任應該好好清醒一下……”
一股屎尿的惡臭瞬間鉆進口鼻,他都快被惡心吐了,兩手死死撐著馬桶兩邊,想掙扎起來,卻被身后該死的男人更用力的按進了馬桶里!
他整張臉都浸在馬桶水里,嘴里還咕嚕冒著泡,被迫吞下去好幾口,“唔!宋、宋……宴之!該死的……唔……放開我!”
他說放就放?
宋宴之抓著他的后頸,在馬桶里好一陣洗洗涮涮。
已經(jīng)整理好禮服,站在后面的南夏,看著那個姓秦的,被惡心到了,全身寒毛都豎起來了。
她也沒想到,宋宴之會為了自己,這么教訓那個男人。
“咔——”男洗手間門被推了開,一個微醉的男人走了進來,突然看到站在這里的女人,還有隔間里的兩個男人時,愣了住。
宋宴之回頭掃了眼,這才松開了手,一手刀敲在他后頸上,不慌不忙的走去洗手臺,優(yōu)雅的用洗手液好好洗了個手。
南夏看了眼他,搖搖晃晃的先離開了男洗手間。
出去后,手腕突然被身后的男人抓了住,宋宴之抓著她往出口走去,看她現(xiàn)在這樣子也知道,是喝了不該喝的東西。
兩人在電梯口停了下,南夏看了眼他,憋了半晌才吐出幾字,“多謝宋律師,你去陪你女人吧,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