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樓,宋宴之指紋剛打開大門,已經(jīng)等在門口的之之好像聞到了她的氣息,立馬就興奮的蹦跳了出來。
尾巴比平時搖得更用力,站起就撲到了南夏的身上。
“乖,淡定,我也想你了!”她捧著它的狗頭揉搓了幾下,又問身邊男人:“它腿上的傷怎么樣了,好些了沒?”
“那么快痊愈?”宋宴之見之之對她那么熱情,都有點(diǎn)吃醋了,果然是距離產(chǎn)生美。
自己每天給它刷毛,每天喂它東西,它對自己可沒這么親熱。
“那你別這么激動了,走吧,進(jìn)去了?!蹦舷陌阉鼉芍磺白Ψ帕讼氯?,進(jìn)屋時,見它走路還一瘸一拐的,心疼。
站在一旁的宋宴之看著狗子,滿頭黑線,它昨天走路就正常了,這會兒又瘸起來了?
瘸的幅度還那么大,好像隨時會摔了似的,它是不是故意在裝?
這家伙有點(diǎn)小綠茶——宋宴之沒拆穿它。
南夏先去了狗屋,把一整包牛肉粒都倒在了狗盆里,再來兩大勺營養(yǎng)粉,脫水蔬菜,進(jìn)口狗糧等東西搭配著。
因?yàn)椴蝗卞X,之之吃得好,長得很是結(jié)實(shí),身上都有腱子肉了。
喂完狗后,她才出去問那個男人:“你晚飯要吃什么?”
“隨便?!彼f。
南夏走去冰箱前,打開,里面有各種新鮮的蔬菜,還有盒裝的鮮肉,東西倒是很齊全。
他受了傷,最好煲個湯……吃得好,傷口才能好得快。
她拿了一盒宰好的雞肉出來,看到冰箱里還有香菇,也拿了出來,香菇雞湯她喝過,好像挺簡單的。
宋宴之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看她穿著一身職業(yè)裝在開放式的西式廚房里,一會兒洗菜把水漬濺得到處都是,一會兒又摔一個盤子,一會兒又嫌棄的聞了聞自己手……
看她手忙腳亂的樣子,還挺有趣的。
南夏洗雞肉時,搞得滿手都是油,滑膩膩的,確實(shí)嫌棄。
她隨便拿了個大鍋把洗好的東西都倒了進(jìn)去,加水,放鹽,開火,嗯,一氣呵成,確實(shí)很簡單!
“你一個人吃,就一個湯加米飯,夠了吧?”她看著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的‘大爺’問。
“我平時都是四菜一湯?!彼窝缰褪窍肟此趶N房里像無頭蒼蠅似的的樣子。
“好好好……四菜一湯,簡單……”
南夏一臉自信的對他打了個響指,又去冰箱里翻了翻,拿了盒牛肉,排骨,蝦,再拿了一個貝貝南瓜出來。
宋宴之見她拿了那么多難做的菜出來,驚訝的挑了挑眉,她練廚藝了?
真會做?
南夏很費(fèi)勁的把這些東西洗好后,也沒切,統(tǒng)統(tǒng)倒進(jìn)了雞湯鍋里!
“你在干什么?”宋宴之忍不住站起身看著她問。
“做菜啊,我看視頻上就是這么做的,只要鍋夠大,我能給你搞個滿漢全席?!彼f。
宋宴之還以為她練廚藝了,原來是這么做菜的——就跟做豬食似的,那能吃?
“進(jìn)來給我洗澡,我手不能碰水?!彼謇湔f完就走去了主臥。
南夏一臉詫然的愣在原地,眨了眨眸子……他剛才說什么?給他洗澡?這是前女友該干的事嗎?
他就不怕被林依知道了?
哦,像林依那種聽話的個性,知道了估計(jì)也不會對他怎么樣,這種卑微的性格,自己還真學(xué)不來。
走到門口的宋宴之,見她沒過來,駐足轉(zhuǎn)身,又冷聲打發(fā)她道:“南律師要是不想報(bào)恩,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別在這里扭扭捏捏的?!?/p>
她扭扭捏捏?她南夏怕過誰?。?/p>
被看的是他,我又不吃虧!她脫了身上的外套丟在沙發(fā)上,擼起白襯衫袖子就走了進(jìn)去。
臥室里,宋宴之脫了身上的衣服,剛才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南夏,看到他背對著自己把身上衣服全部脫光。
迅速移開了眼神,很沒出息的臉紅心跳。
畢竟分開了兩年啊,現(xiàn)在這樣看他,總感覺有點(diǎn)犯罪,很別扭,很不自然,像是在偷情。
宋宴之一絲不掛從她面前走過,進(jìn)了浴室。
南夏看著他,怔在原地?。?!
不自覺吞咽了下,聽到浴室里傳來水流聲,她腦海里還是他剛才從自己身邊走過的畫面——
腦海里只有一個東西在無限放大——
她胸口起伏的有點(diǎn)快,呼吸都亂套了。
“他是怎么做到那么大方,那么無所謂的?”
“對我已經(jīng)沒感覺,沒把我當(dāng)女人了?”南夏撇嘴嘀咕,她在外面做了好一會兒心理建設(shè)后,才硬著頭皮走了進(jìn)去。
那男人已經(jīng)躺在圓形大浴缸里,水很清澈。
他身材修長挺拔,皮膚冷白,很健康,典型的倒三角形身材,胸口有一層薄薄的肌肉覆蓋著,看起來很有力量感,他并不是那種魁梧的身材。
然而,誰都不敢忽略他身上傳達(dá)出來的力量感。
南夏目光不自覺在他身上掃了眼,又迅速移了開,努力平息胡亂蹦跳的心臟,別亂想別亂想——
不能丟臉。
“今天肩頸有點(diǎn)酸,先按會兒吧。”靠在浴缸里的宋宴之,雙眸微合的慵懶出聲。
“你還能再享受一點(diǎn)嗎?還要我給你按摩?”她雙手環(huán)胸的冷哼問,好想一把掐死他啊。
“別廢話?!彼]著眼睛,淡淡吐出三字,受傷的手臂搭在浴缸外,舒服地躺在里面,等著她來服侍。
南夏雙目冒火的盯著他,呲了下牙,深呼吸了幾次后,才蹲下了身,緊咬著后槽牙,手放在他厚實(shí)的寬肩上。
像個丫鬟似的很費(fèi)勁的給他揉捏著?。?!
宋宴之你好樣的,等你傷好了,看我搭不搭理你就對了!南夏雙眼冒火的盯著他的帥臉。
腦海里幻想著各種凌虐這個高冷男人的畫面——
好想把他按在身下,狠狠欺負(fù)。
再看到他可憐巴巴求饒的畫面——
“用力點(diǎn)揉,沒吃飯?”宋宴之又突然出聲,把她從幻想里拉回現(xiàn)實(shí),本來就沒吃飯好嗎,她冷哼吐槽:
“我看你是欠干,哪里是欠揉!”
宋宴之聽到她的話,唇角輕不可見的微微上翹了下,“你想給我干就直說,說不定我大發(fā)慈悲滿足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