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瑤瑤說,你和一個女人在談戀愛?對方是誰?”沈邵輝問的直接。
“我和她現(xiàn)在只是朋友,還有,我早就說過,不會和方瑤瑤聯(lián)姻。”沈宴沉聲對父親說。
“聯(lián)不聯(lián)姻可以晚點再說,你那個朋友是誰?我認不認識?”
沈邵輝就這么一個兒子,不能任由他亂結(jié)交,他以后可是沈家唯一的繼承人。
“……你不認識,她就是個普通女孩子。”
他擔(dān)心父親去找南夏的麻煩,別看沈家已經(jīng)非常有錢了,但父親卻是個什么都以利益為主的人。
所有人在他眼里都是賺錢的工具。
“普通女孩子也配成為你的朋友?”沈邵輝看著兒子,笑了。
那笑意讓沈宴很不舒服。
“不管是交朋友,還是女朋友,這都是我的自由,希望你別插手?!彼谅曊f完,站起身就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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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送宋宴之到了樓下,突然被這個男人扛上了樓!
進屋,把她直接扔在了主臥的床上,她立馬爬了起來,惱火盯著他,“宋宴之你有毛病是不是?”
他倏然彎腰湊近,一手捏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沉聲說,“我說過,不許和他接觸?!?p>“宋宴之,我在做正經(jīng)事,你別來搞破壞了?!蹦舷哪瞄_他的手,沉著聲音正經(jīng)說。
他倏然再湊近她的臉,“勾引他也算是正經(jīng)事?”
南夏只感覺一股冷意撲面而來,強作鎮(zhèn)定的笑了,“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宋宴之雙眸緊盯著她,手背青筋一條條凸起,鏡片下的目光冷得似要把人凍成冰——極力克制著心里翻涌的情緒。
南夏被他盯得很不自在,立馬從另一邊下床,什么都沒說的離開。
走出大門,突然見他也跟了出來,還關(guān)上了門!
驚訝問,“你出來干什么?”
“送你回去?!彼窝缰淅湔f了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邁著長腿走去電梯口。
“不用你送?!眲們赐曜约?,才不要他再來討好,討好他的林依去吧。
站在電梯口的男人單手插兜,只看了眼她,沒說話。
“我說了不用你送?!蹦舷脑賹λf了一遍。
身邊的男人還是沒說話,電梯門打了開,他沉步走了進去——
大半小時后。
南夏打開了自己公寓門,看了眼還站在這里冷冽冽的男人,再打發(fā)道,“宋律師請回,我到家了!”
宋宴之正準(zhǔn)備離開,坐在沙發(fā)上的南媽媽立馬走了出來,驚訝問:“宋律師怎么來了?”
“太晚了,我送南夏回來?!彼Z氣緩和了幾分的說。
南媽媽沒想到他這么好心……話說,他是不是也喜歡這丫頭?
沈宴和宋宴之,這兩個女婿她都喜歡的!
可以都要嗎?
憋著興奮勁,故意留他道:
“現(xiàn)在確實很晚了,你的手又還傷著,肯定不方便開車,要不你別回去了,今晚就住這里吧?”
宋宴之清冷的眸子看了眼南夏,“……會不會不方便?”
“當(dāng)然不會啊,只要你不嫌棄就行!”南媽媽很熱情的說。
他繞開身邊女人走了進去,這還是第一次來她家,不由打量的掃了眼,裝修很溫馨,只是面積……
居然比他想象中要小很多。
他一直以為她掙了那么多錢,住的地方應(yīng)該很大很奢華的。
裝修略顯普通,家里也并沒有什么昂貴的裝飾物。
她那么貪財好利,卻又這么節(jié)省?
“……!”南夏瞪大眼僵愣在原地,好半晌才回過神,趁老媽倒水去了,立馬抓著他胳膊就往外拽:
“你快點給我回去!”
宋宴之站著沒動。
南媽媽端著咖啡走了過來,見女兒居然在趕人,斥責(zé):“夏夏你干什么呢?人家好心送你回來,你留人家休息一晚怎么了?”
“宋律師你別理她,過來坐?!蹦蠇寢尠芽Х确旁诹瞬鑾咨?,隨后又叮囑女兒:
“人家好歹也救過你,你不能這么沒禮貌的啊,等會兒宋律師喝完咖啡,你就帶他去客房,我去睡了?!?p>“那宋律師晚安了?!?p>“伯母晚安?!彼窝缰畬λf了聲。
客廳里只剩下他們兩人,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他收回冷冽的目光,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南夏看著那個男人,無奈,只好隨便他,“你自己去客房睡?!?p>說完她就回了自己臥室。
二十多分鐘后,她穿著一條白色吊帶睡裙剛打開浴室門,就被雙手環(huán)胸,靠在門邊的男人驚了一跳!
“你不去睡,來我……唔……”話還沒說完,突然就被這狗男人轉(zhuǎn)身抵在墻上,以吻堵住了唇。
他的手掌扣在她后頸,迫使她仰起頭。
指腹陷進她細軟的發(fā)絲里,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
唇齒間的碰撞帶著怒意,又混著某種壓抑到極致的滾燙,像暴雨砸在玻璃窗上,密集得讓人喘不過氣。
南夏暗惱,推了推他,卻一點用都沒有。
肩帶突然被他撥落,睡裙很絲滑的落到了地上!
里面什么都沒穿的她,臉色驟紅,抬手就打著他,大手在她曼妙的身姿從上揉捏到下——
停留。
撩撥。
“唔……宋……宴之!”她沒忍住的輕哼了聲,暗惱,又怒叫了他一聲。
宋宴之松開了她的唇,吻又突然落在她纖細的脖子上,用力吸吮,再在另一邊用力吸吮了幾口——
“你干什么?”南夏被他上下其手,無力地推了推他。
宋宴之移開了唇,沉眸看著她脖子上很明顯的草莓印,滿意:“睡了。”
冷冷丟下兩字,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就是故意氣她的。
南夏愣在原地,兩手擋在胸口,張了張被他咬得殷紅的嘴巴,胸口重重起伏著。
被氣得半晌說不出話!
占完便宜就走?
當(dāng)她是什么?
想親就親一下,想摸就摸一下?
“混蛋!”
“狗男人?。 ?p>南夏好半晌才緩過這口氣,攥著拳頭發(fā)誓,“你給我等著,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這次,非要讓你求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