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人氣氛曖昧,郝冥默默走出客廳。
隨著一陣香風(fēng)撲來,憐音柔軟的嬌軀也貼在陸榮身上。
更要命的是憐音紅唇還貼在陸榮耳邊不斷吹吐熱氣。
許久不見,一見面就如此勁爆地誘惑自己。
這讓陸榮浴火焚身的同時沒忍住低下頭,不敢直視憐音。
然而不低頭還好,一低頭就看到憐音開叉禮裙內(nèi),裸露出的修長雙腿。
那雙比命還長的雪白玉腿更是裹著一層別有風(fēng)味的肉色絲襪。
那交叉在一起的玉足,則是踩著一雙白色高跟鞋。
“媽的,這是逼我犯罪啊……”陸榮內(nèi)心嘀咕著,咽了口唾沫。
“怎么了陸榮弟弟,以前在監(jiān)獄你可沒這么拘謹(jǐn)?!?/p>
見陸榮臉色微紅,神態(tài)不自然。
憐音冰涼纖細(xì)的雙手挽上陸榮的脖子,那張冷艷的絕美容顏更是不斷在眼前放大。
陸榮剛想說話。
憐音卻是突然抱住他的腦袋,兩團(tuán)柔軟直接貼臉!
感受著那股軟膩以及奇異的味道。
陸榮再也壓制不住內(nèi)心邪火,翻身將憐音壓住。
面對陸榮的行為,憐音非但沒有驚呼反而露出一個壞笑。
“陸榮弟弟,自從你出獄后,我可是很久……”
話未說完,在憐音震驚的眼神中陸榮直接獸性大發(fā)。
脆弱不堪的衣物瞬間化為碎片。
“什么畢動靜?”
守門的陳敖聽到一陣女子的嬌吟聲。
他眉頭緊鎖環(huán)顧四周,心想自己半夜是不是碰到鬼了。
但是仔細(xì)聽,聲音又不太對。
“爸爸,別墅里邊有兩個人在打架,打得可兇了,衣服都撕爛了!”
突然,陳艾佳一路小跑到陳敖身邊。
涉世未深的她一臉單純,說出自己的所見所聞。
陳敖聞言臉一黑,“去去去,小孩子不要看大人打架,去后院找芷然姐姐玩?!?/p>
……
兩個小時后……
憐音心滿意足的摟住陸榮的胳膊。
“冤家!你把人家給折騰死了!就不會憐香惜玉一點(diǎn)嗎?”
陸榮輕笑:“剛才不是你一直求著我……”
憐音突然用纖纖玉手手堵住了陸榮的嘴,“不準(zhǔn)說!羞死人了!”
說罷,女人特意往使勁往陸榮懷里鉆!
看著女人嬌羞的模樣,陸榮忍不住又親了她一口。
想當(dāng)初在監(jiān)獄陸榮雖也勇猛,但不至于像現(xiàn)在一樣把她折騰得走不動道。
她可是抱丹高階武者,體質(zhì)異于常人。
陸榮點(diǎn)了根煙:“這不修為有所突破才猛嗎……不對,感覺又到瓶頸了?!?/p>
一股狂暴的真氣沖擊著丹田。
陸榮知道這是突破征兆,立馬盤腿凝神。
片刻后,隨著一股雄厚真氣蕩開他才睜開雙眼。
玄虛境第七層!
“之前和芷然媚殺雙修都無法如此迅速突破……難不成陰陽神功還挑雙修對象?”
感受自己再度暴漲的修為,陸榮看向憐音。
與林芷然他們相比,憐音似乎修為更高,能承受的雙修時間也越長……
“多謝你了憐音姐,剛出獄就助我突破?!?/p>
強(qiáng)忍著親對方一口的沖動,陸榮趕緊穿好衣服。
憐音則一臉古怪:“你這小子……修為我竟然看不透了,看來出獄后你提升不少?!?/p>
雖然這次雙修憐音也有修為上的增加,但還沒觸及突破的門檻。
她卡在抱丹高階已經(jīng)很久了。
但再雙修一次,應(yīng)該能達(dá)到抱丹巔峰。
也就是二人結(jié)束,穿好衣物閑聊時。
林芷然帶著媚殺一臉幽怨地走進(jìn)來。
媚殺瞥了憐音一眼,陰陽怪氣:“還真是舊情復(fù)熾,剛見面就忍不??!還折騰整整兩個小時!”
他們在后院一直聽著別墅內(nèi)的動靜,臉紅就沒停止過。
憐音沒覺得尷尬,反倒是白了媚殺一眼,“媚殺,你啥時候易容的,你也沒到玄虛境吧?”
盡管媚殺已改變?nèi)菝?,但言行舉止卻讓憐音一眼看穿。
“你陸榮弟弟給我易的容,他說黑皮玩膩了想玩點(diǎn)白的?!?/p>
媚殺此話一出,陸榮差點(diǎn)噴出一口血。
他心想媚殺這時候還吃醋,跟憐音針鋒相對呢。
關(guān)鍵時刻,還是林芷然出來勸架才讓二人熄滅怒火。
趁著這個機(jī)會,陸榮也跟幾人互相介紹起對方。
當(dāng)?shù)弥憳s已經(jīng)結(jié)婚,妻子還生得貌美如花姿色不遜色自己。
憐音那冷若冰霜的容顏,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異樣。
她內(nèi)心同樣也五味雜陳。
果然那些關(guān)系只存在于監(jiān)獄中,陸榮出獄后也有自己的生活。
對此憐音倒是看得開,畢竟林芷然這個正妻都不介意。
她還能說啥?
“那咱倆以后還能雙修嗎?”憐音幽幽嘀咕一句。
陸榮沒說話,反倒是林芷然開口了:“別把他榨干就行了……那是我老公?!?/p>
她自己平時還得用呢!
這句話,頓時讓氣氛變得歡快不少。
陸榮不想開后宮來著,但監(jiān)獄里的姐姐一個個湊上來。
“你要去昆侖山?”
閑聊中,得知陸榮要前往昆侖山時憐音一臉震驚。
“怎么了?你抱丹高階的實(shí)力……到時候要不和我一起去?”
在場也就憐音實(shí)力夠看,陸榮也想路上有個伴。
憐音臉上閃過慌亂之色,“你去那地方干嘛,還想拉著我,我才不去!”
肉眼可見的,憐音表情難看下來。
似乎她對昆侖山有什么陰影一般。
陸榮不解道:“昆侖山很可怕嗎?”
“廢話,我沒入獄前去過一次,那地方光是野獸就都化境實(shí)力,入境還需打敗三名抱丹中階的武者守衛(wèi)?!?/p>
“只是這些的話,不足以讓你這么緊張吧?”陸榮看出憐音情緒不對勁。
她對昆侖山除了驚恐外,似乎還有一絲怨恨。
“那個,栽贓嫁禍憐長老入獄的……正是昆侖山的李家,當(dāng)初為了含靈草李家與憐長老起爭執(zhí)……”
這時候,郝冥走上前解釋原因。
原來當(dāng)年憐音為了突破玄虛境做準(zhǔn)備,以抱丹中階實(shí)力硬闖昆侖山。
結(jié)果含靈草沒拿到,還得罪了那片地域的古武家族。
“因?yàn)橐恢旰`草,就用這種手段誣陷你入獄?那幫古武世家都這么小心眼嗎?”陸榮滿臉無語,心想那邊的人和俗世家族似乎沒區(qū)別。
憐音卻苦笑著搖頭:“這只是個導(dǎo)火索,李家少爺看上了我,要我做他練功的爐鼎,我不從,下場就是被他們弄進(jìn)監(jiān)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