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兮雪本以為秦暉只是單純想認(rèn)識林芷然他們。
可如今……
蕭兮雪臉色瞬間難看:“秦暉,我勸你別打憐音姐主意?!?/p>
說著,她內(nèi)心充滿厭惡。
這個前腳還追求自己的渣男,轉(zhuǎn)頭又去勾搭其他女人。
雖然蕭兮雪對秦暉沒感覺,但對方此舉令她鄙夷。
秦暉攤攤手道:“蕭小姐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請這位小姐喝杯酒而已?!?/p>
不等蕭兮雪反駁,憐音已冷聲道:“滾!”
憐音沒蕭兮雪那么單純,她第一看出秦暉圖謀不軌。
這句滾,也讓秦暉怒火中燒。
身為本洲天驕,敢這么和他說話的人還沒幾個。
憐音非但不巴結(jié)他,還膽敢辱罵?
“混賬,本少可是天元洲十大天驕,你算什么東西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秦暉當(dāng)即變臉,指著憐音怒斥。
在場有不少人看著,秦暉心想自己可不能丟面。
“秦暉,你抽什么風(fēng)?”
蕭兮雪黛眉一皺,心想秦暉何時行事如此不著調(diào)。
秦暉不悅道:“蕭小姐這里沒你的事,你的朋友對我出言不遜,著實該教育一番!”
撩妹失敗反被罵,秦暉頓感威嚴(yán)受到侵犯。
今日宴會,當(dāng)著諸多年輕一輩的面他不能放下身段。
憐音一臉平靜:“十大天驕?zhǔn)巧?,很厲害嗎?再者我讓你滾你耳朵聾了?”
見對方竟瞧不起自己天驕身份。
秦暉驚訝的同時氣笑了:“不愧是俗世來的鄉(xiāng)巴佬,連十大天驕都不知道!”
這時候,蕭兮雪也和憐音解釋其何為十大天驕。
不只是天元洲,南陸每個洲都設(shè)有十大天驕排行榜。
能上榜的,無不是本洲實力最強年輕一輩。
“還有這回事?那我豈不是也能入榜了?拿個第一第二好像不難?!?/p>
憐音聞言有些驚訝,然后又笑了。
“吹什么牛逼呢,俗世來的都這么囂張嗎?”
聽了憐音所說,秦暉譏諷一笑。
聽聞俗世靈氣稀薄,資源匱乏。
他打死不信那邊的人能染指十大天驕之位。
“看你是蕭小姐朋友的份上,給我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我也不和你這俗世鄉(xiāng)巴佬計較。”
“道歉?你算個什么東西?”憐音一臉無語,心想秦暉怕不是精神病。
屢次三番被一個俗世人冒犯,秦暉這一刻再也壓抑不住心中怒火。
身為十大天驕,他有自信和狂傲的底氣。
“好好好!臭女人你是想領(lǐng)教一下本少實力嗎?”
話音剛落,一股玄虛境五層氣息席卷全場。
也是此刻,場上不少視線投過來。
“秦族長,你那個天驕孫兒又和誰杠上了?”
首桌那,一名族長打趣問道。
秦族長聞言面無表情:“小輩之間小打小鬧不用管,只要不把事情鬧大就行,咱們繼續(xù)聊?!?/p>
秦暉身為他孫子又是十大天驕。
這讓秦族長感到驕傲的同時,又特別放縱對方。
他這么一說,幾位族長也懶得再管。
蕭狂卻是眉頭一皺,對陸榮道:“陸小友,那秦暉似乎與你朋友起了爭執(zhí),我們不管管嗎?”
其他族長不管此事情有可原,可被秦暉針對的是憐音。
可見陸榮一副沒事人,絲毫不擔(dān)心的模樣。
這讓蕭狂感到一絲怪異。
“管他作甚?等會你盯著秦族長,別讓他動怒就行?!标憳s嘴角一勾,沒肺沒心地繼續(xù)夾菜。
他對憐音放心得很。
如此,蕭狂也不再多問。
“你要打架?”
見秦暉釋放真氣,憐音的表情陡然一冷。
秦暉冷哼道:“是你不尊重本少在先,今日我是要讓你知道,十大天驕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冒犯的,尤其是你這俗世來的鄉(xiāng)巴佬!”
身為原住民,他對俗世人一向抱有偏見。
那是一種身居高位歧視底層人的偏見。
本地那幫年輕一輩他都不放在眼中,更何況俗世的?
“哦?那就隨你的愿吧。”
憐音說罷也不怯戰(zhàn),同樣釋放出真氣。
當(dāng)那股玄虛八層的氣息出現(xiàn)時,周圍看客面露震驚之色。
憐音與秦暉年齡相差無幾,修為卻是差了三層!
感受到實力上的壓制和威壓。
秦暉原本猙獰的臉舒展開,變幻為震驚。
“你……你怎么可能!”
秦暉驚得后退數(shù)步,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
他如此年紀(jì)踏入玄虛境五層,自認(rèn)是天元洲天賦頂尖的妖孽。
再加上有十大天驕這實名在身,他更是目空一切。
可如今……
“還打嗎?”憐音不屑一笑,全程都沒起身過。
秦暉臉色蒼白,宛若遭遇什么打擊一般。
他屬實想不到,這俗世來的女子修為高他這么多。
“不……是我冒犯了?!?/p>
許久,秦暉才低頭憋出這句話。
可憐音卻不想輕饒對方。
她伸出纖纖玉手:“既然不打,那就交點利息吧?”
“什么利息?”秦暉一臉懵逼。
“得罪費啊,你得罪了我又不打架,那把納戒交出來當(dāng)賠禮吧。”
此話一出,不知是在場眾人。
就連陸榮都差點吐出嘴里的菜。
他看向憐音,心想對方何時也學(xué)著自己收利息了?
“不可能!你這人未免太過霸道,就因為這小事你就要我納戒?”
秦暉幾乎是咆哮著說出這句話。
被俗世女子蓋過風(fēng)頭就罷了。
他怎能接受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打劫?
說是收利息,實則為明目張膽的強盜行為!
“不交?那就打一場吧,輸了我就自己取納戒?!?/p>
憐音語氣一冷,威壓徑直落在秦暉身上。
在陸榮那,她學(xué)會了一個道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打劫。
即便對方退讓,她也得收點利息。
不然真當(dāng)自己是好欺負(fù)的。
“這位小友還望喜怒,此事我孫女有錯在先我替他和你道歉,只是這件事犯不著激化?!?/p>
就在秦暉承受威壓,單膝跪地的時候。
秦族長起身走向憐音,表情看不出喜怒。
孫子被打劫,他這個當(dāng)爺爺?shù)呢M能坐視不管?
憐音聞言看向秦族長:“你是他爺爺?”
“正是!我乃秦家族長秦鎮(zhèn)南!”
秦鎮(zhèn)南雙手抱胸,聲線都提高幾分。
就在他自報家門的時候,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秦族長,之前你可說過小輩的事情小輩解決,你這個前輩可是要插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