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等見過許文秘......”
一眾西廠番役皆是深深看了許妙彤一眼,將她的容貌牢牢記在心里。
對于曹陌所言,將許妙彤直接擢升成督主專屬文秘一事,眾人倒是都沒有多想。
雖然這名妙齡女子生得很是漂亮,氣質更是文靜動人,惹人憐惜,但誰不知道,督主大人只是一個太監(jiān)。
而且方才小多子算錯賬,被這位許文秘指正的事情,他們可是也聽說了。
顯然。
督主大人肯定不是見色起意,而是看中此女的才能,不拘一格降人才!
“......”
面對一眾西廠番役突然的行禮。
許妙彤怯生生地站在曹陌身旁,神色略顯拘謹,有些舉足無措。
她顯然沒有想到,曹陌竟是會對她如此看重,不是說好,只是為督主大人當一個奉茶丫鬟的嗎?
督主大人的專屬文秘。
見她如見曹陌!
許妙彤自然明白,此言的含金量有多重......
“妙彤,一同救救我等吧!”
“妙彤,你還記得小時候,姨娘我還給你買過糖葫蘆呢!”
“妙彤,你好歹也是許家的人,快向督主大人求求情,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
許家大院內。
一眾蹲在地上的許家家眷們,眼看著許妙彤竟是不知使了何種手段,居然得到了西廠督主的特赦。
而且還搖身一變,成了西廠督主的專屬文秘,看這樣子,似乎身份極為不凡。
一個個頓時就急了。
齊齊向許妙彤哭喊著求情起來。
只可惜,面對這些許家家眷的哭喊,許妙彤冷眉相對,視若無睹,心中甚至還感到相當暗爽。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許家能有今日的滅門之禍,皆是咎由自取,天理報應。
這些往日里養(yǎng)尊處優(yōu),頤指氣使,吸取百姓民脂民膏的許家婆姨小姐們,也該去那教坊司里,體會一下何為人間艱辛。
經(jīng)歷比她娘親更為慘痛數(shù)倍的日日欺辱,也經(jīng)歷比她更為暗無天日的受人欺凌......
將一旁許妙彤的神色變化盡數(shù)看在眼里,曹陌淡淡出聲:“還愣著干什么,把她們都帶去教坊司。”
“是,督主!”
一隊西廠番役走上前,押著這些哭天喊地的許家家眷,很快便是走出了許家府院。
曹陌看向身旁全程無動于衷的許妙彤,微微一笑:“看來,你的確很恨許家?!?/p>
眼看著那些許家家眷走遠,許妙彤眼中的恨意逐漸消散,朝著曹陌盈盈施禮,溫聲如玉:“妙彤不敢有半點欺瞞督主?!?/p>
曹陌輕笑,投以贊許的目光:“很好,從今以后,你就正式是本督主的人。”
“......”
許妙彤心頭微凜,后知后覺,這才反應過來,曹陌方才竟是還在考驗于她。
直到現(xiàn)在......
直到曹陌此刻說出這句話來,她或許才是真正地通過了這位督主大人的考驗。
心中默默對這位年輕的督主大人打上一個多疑的標簽。
許妙彤雙手搭在小腹上,再次施了一禮,溫聲誠摯地表著忠心:“多謝督主今日對妙彤的抬愛,督主放心,妙彤不過一介浮萍,今日承蒙督主如此大恩,妙彤在此立誓,此生只會對督主一片赤誠,定不會負督主所望......”
“無妨?!?/p>
曹陌笑了笑:“日久,自會見人心。”
“是......”
許妙彤輕輕點頭。
她也明白,赤誠之心并不是嘴上說出來的,而是要切身實際做出來的......
......
離開許家時,已是天色晦暗,夜幕逐漸降臨。
一隊西廠番役押著許家資產(chǎn)前往西廠衙門。
曹陌則是馬不停歇,帶著剩余的大隊人馬,以及許妙彤這位新上任的專屬文秘。
繼續(xù)趕往城東玉林坊劉家,城西照春坊章家,城南安東坊楊家......
手起刀落,一一抄家!
這幾個世家大族倒是沒有許家那么深厚的底蘊,并沒有藏著一尊假死的大宗師九重老祖。
加上族內的家主和長老,以及一眾門客護衛(wèi),盡數(shù)都死在了昨夜攔截魏進忠的路上。
被南宮璃一人一劍,殺了個尸山血海。
此刻。
面對一眾上門抄家的西廠番役,根本就毫無抵抗之力。
耗費近兩個時辰,已是臨近子時,也就是晚上十一點,再次抄了這幾個世家大族后。
曹陌帶著一眾西廠番役,披星戴月,滿載而歸。
沒有什么事情,是比抄家更爽的了,這簡直就是在奉旨搶錢!
“本督的小秘書——”
“清點好了沒有,這幾大世家的資產(chǎn),加起來大致是多少?”
曹陌騎著踏雪大紅駒,扭頭看向一旁。
只見此刻的許妙彤,正坐在一輛載滿銀子的馬車上,在她那一身素凈衣衫的圓臀下,硌著的全是亮閃閃的白銀。
眼下正值冬季,加之已是夜深時分,天氣頗為寒冷。
許妙彤并無半點修為在身,坐在這些冰冰涼涼的銀子上,只感覺兩片圓潤的臀瓣上涼颼颼的。
可她不會騎馬,此行也沒有馬車給她坐,曹陌便就直接將她扔在了這些白花花的銀子上。
強忍著一對圓潤臀瓣上傳來的涼意。
許妙彤捧著手中的幾本賬簿,抬起頭正欲對曹陌進行匯報,便是猝不及防地先打了一個噴嚏。
“啊嚏——”
許妙彤瞬間紅了臉。
見狀。
曹陌僅是輕輕探手,一招飛龍?zhí)皆剖质┱梗蛔阋话俳镏氐脑S妙彤,便是連人帶衣被他整個給攝了過來。
“你屁股這么涼?”
將許妙彤整個人抱在懷中,曹陌的大手正好落在她那一對挺翹的臀瓣上。
“......”
許妙彤的臉蛋霎時更加羞紅起來。
“是本督考慮不周,本督給你揉揉,一會兒就暖和了?!?/p>
大手感受著許妙彤冰冰涼涼的圓臀,曹陌一臉正色,手指輕輕按揉間,直接催動葵元真氣,給她渡入了幾分。
方才的確是他這個當領導的考慮不周了。
眼下這么寒冷的天氣,居然還讓許妙彤坐在那堆冷冰冰的銀子上,要是一不小心把他這位貼身女秘書給凍壞了,損失的可是他曹某人。
“多,多謝督主......”
一陣異樣的觸感自臀部蔓延,瞬間就涌上了心頭,許妙彤俏臉上的酡紅之色,頓時更加濃郁了起來。
幾乎都快要紅成了猴子的屁股!
可隨著曹陌手指間的按揉,一股暖意逐漸流遍周身,方才那股冰涼之感已經(jīng)徹底消散,整個人都變得暖和起來。
許妙彤也只得壓下心底的異樣。
不斷提醒自己。
督主他只是一個太監(jiān),此刻并不是在輕薄于她,而是在關心她,照顧她......
見此一幕。
隨行的一眾西廠番役皆是眼觀鼻,鼻觀心,全然當作沒有看見。
督主大人乃是一個太監(jiān),肯定不會是對長得漂亮的女下屬見色起意,而是在關心女下屬,為差點染上風寒的漂亮女下屬送上一份溫暖!
就問這樣體貼下屬的督主大人,除了他們西廠一家,還有哪家有?
“督主,賬簿太多,妙彤還沒有計算清楚......”
整個人被曹陌抱在懷里,已是暖和了不少后,許妙彤溫聲開口。
“無妨——”
曹陌大手按揉在她的臀瓣上,一邊渡入著葵元真氣,一邊淡聲寬慰著:“等回去你再慢慢算吧,反正今夜天色已暗,本督也要明日才會入宮面圣?!?/p>
隨著曹陌的話音落下。
忽然,許妙彤只感覺心里一暖,整個人身子微微一顫,臉頰瞬時紅得不行,緊緊抓著曹陌白錦蟒袍的衣角,咬著唇輕輕應聲:“是,多謝,多謝督主體諒......”
“督主——”
“前面官道的路被禁軍封住了!”
這時。
隊伍前方的西廠番役忽然停了下來,于前面率隊的盧一川急忙策馬趕回來。
在見到曹陌懷中抱著臉蛋通紅的許妙彤時。
盧一川僅是略微詫異后,便就很機靈地選擇視而不見,對曹陌恭聲通稟道:“帶隊的禁軍統(tǒng)領說,貴妃的車架入京,讓我們先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