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理工大學創(chuàng)業(yè)基地,001社團卻是燈火通明。
盡管楚星已經(jīng)提前聲明,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有女朋友得趕緊走,想離開的趕緊滾,可是整個社團三十多號員工卻沒有一個人離開。
甚至就連還有拍攝任務在身的王杏文和周媛媛都滿臉好奇地留了下來。
整個社團所人員瞪大了眼睛圍在休息區(qū)。
而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學生會副會長,理工大學第一?;ò浊迩锞尤灰蚺?。
誰不知道白清秋是高冷?;?,全校所有男生心目中的白月光。
一般情況下,她面對男生的時候是不假言辭的,是高傲和冷漠的,正是因為如此,大家更加好奇,當?;撊チ吮涞谋Wo殼,她的內里是多么的柔軟。
“老板,咱們玩錢嗎?一塊錢一把行嗎?”
孫浩絕對是老玩家,直接提出一塊錢一把。
楚星瞥了一眼對面的白清秋,不動聲色道:“你個臭小子是打算把這個月的工資輸進去是不是?剛才看你臉上貼滿了紙條,是不是對自己的技術有信心?”
孫浩是技術組組長,他一個月是八百塊工資,比一般員工高一些,而且他并不是貧困生,之所以被找來,完全是因為他計算機技術過硬,算是難得的技術員,所以他才敢提出玩錢的。
聽到楚星的話語,孫浩立刻咳嗽了一聲:“老板,我們平時也不玩錢,今天不就是看到你和白會長都來了,所以想要熱鬧一下嗎?!?p>楚星冷笑一聲:“哦?這么說在你眼里,我就是冤大頭?”
“老板冤枉啊。”
“咦,既然我不是冤大頭,那你小子是把白學姐當做冤大頭了?”
孫浩頓時感到一道冰冷的目光盯著自己,他眼角撇到白清秋如有實質的目光,立刻投降求饒:“不不不,白會長身份尊貴,我們這樣的小卡拉米肯定不夠資格,咱們就隨便玩玩?!?p>楚星笑了笑:“既然隨便玩,那就按照你們剛剛的玩法,輸了在臉上貼紙條怎么樣?”
幾個男生立刻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隨后大家的目光同時放在了白清秋身上,很明顯,這些男生都是老油條,輸了在臉上貼一張紙條完全無所謂,但是白清秋可是白月光,是女神,在女神臉上貼紙條~
踏嘛的~想想就更興奮了。
白清秋面色平淡:“我不會玩撲克?!?p>“不會你還要玩?”楚星有些無語。
“我可以學,我學東西很快的。”
“老板,白會長要玩,你就教教她唄?!?p>聽到白清秋不會玩撲克,大家更興奮了,甚至一些男生已經(jīng)在腦海中想象白清秋絕美的容顏上貼滿這條的畫面。
話說待會要是把白清秋貼紙條的場景拍下來,然后發(fā)布在網(wǎng)站上,會不會再次賺足一波流量?
楚星內心無比歡快,然后便開始教白清秋玩斗地主。
“四人斗地主用兩副共108張牌,發(fā)牌后留8張底牌,通過叫分確定1名地主,其余3人為農(nóng)民,地主的底牌共33張,農(nóng)民各25張。
地主先出牌,按順序輪流出牌,需用更大牌型壓制,不能出則Pass,牌型有五同、連炸,地主先出完牌獲勝,任一農(nóng)民先出完則農(nóng)民方勝……!”
楚星手把手介紹了一遍斗地主的玩法,其中001社團三十幾號員工全部都在一旁安靜的等著,沒有人不耐煩,也沒有人離開,所有人都在耐心的等待。
就在楚星教白清秋出牌的時候,坐在對面的米舒瑤突然小聲道:“老板,教打牌歸教打牌,你摸人家白清秋的手干嘛?不怕老板娘知道了回家讓你跪搓衣板?”
米舒瑤是社團經(jīng)理,整個社團除了楚星她最大,平時楚星不在,都是她負責管理。
作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米舒瑤從網(wǎng)站建立之初就跟著楚星打天下,當初網(wǎng)站第一個代碼就是她敲下來的,所以在社團,她的地位比較高。
在一個,米舒瑤和白清秋都是大三,三年前兩人一起入學的時候,米舒瑤曾經(jīng)和白清秋爭奪過第一?;ǖ拿?,盡管她輸了,但是米舒瑤可不認為她比白清秋差。
此時,看到楚星教授白清秋打牌時,兩人的手無意間觸碰在意一起,米舒瑤忍不住提醒。
聞言,楚星并沒有手忙腳亂的把白清秋的手推開,他是在做正事,雖然打牌也不算什么正事,但自己心思坦蕩,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想法,所以便顯得理直氣壯:
“輕語明察秋毫,才不會像你們這些小女生一樣胡亂猜忌,再說我只是在教白學姐打牌,清清白白,只有心思不純的人才會亂想,米經(jīng)理,你是不是心思不純潔?所以看什么都臟?前段時間你一個人在社團敲鍵盤,音響里總是傳來奇奇怪怪的聲音是怎么回事?”
米舒瑤身體瞬間一僵,眼睛里慢慢閃現(xiàn)一抹殺意。
狗老板,又拿捏我是吧。
當初米舒瑤好心,把自己網(wǎng)站的會員借給楚星,結果被楚星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東西,什么金瓶梅,滿清十大酷刑都有,結果被楚星抓住了小尾巴,她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此時被楚星拿捏,米舒瑤只能狠狠閉嘴。
很快,白清秋就學會了斗地主的規(guī)則。
楚星,白清秋,米舒瑤和孫浩四人坐上牌桌。
第一把楚星就拿到了地主,他笑呵呵地朝著對面三人道:“都準備好貼紙嗎。”
楚星自信滿滿,拿到牌后瀟灑出牌,期間身后的王杏文碰了一下他的肩膀,楚星扭頭看了她一眼,問她怎么了?
王杏文不敢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楚星小心出牌,不過楚星自信上頭,只顧著框框出牌,最后手里留下一個小三子被三個農(nóng)民斬于馬下。
“老板,你是地主,輸了要貼三張紙條?!睂O浩從一個筆記本上撕下一頁紙,然后刷刷撕下三個紙條就要往楚星頭上貼。
楚星瞇著眼瞪了他一眼:“我一個大老板還能跑了不成?現(xiàn)在貼看不清楚還怎么打牌?先記賬,下一把讓你們屁滾尿流?!?p>孫浩頓時不敢吭聲,可是剛剛被慫了的米舒瑤正等著報仇雪恨呢,這個時候怎么可能放過,她直接從孫浩手里接過紙條,然后在水杯里沾了點水,三兩下就把三張紙條貼在了楚星下巴上。
頓時,楚星就多了三根胡須。
“不許賴賬?!泵资娆幾灶欁缘恼f道。
楚星拿米舒瑤也沒有辦法,愿賭服輸,他也只能認栽。
第二把繼續(xù),又是楚星拿到了地主,這次他要一雪前恥,所以拿到底牌后比上一次謹慎了不少。
等楚星哐哐哐一陣出牌,肩膀再次被人戳了戳,他扭頭時,發(fā)現(xiàn)又是王杏文滿臉焦急地看著他。
楚星問道:“你要玩?”
附近的人都將目光放在王杏文身上,她立刻紅著臉低著頭小聲道:“不是~”
果然又是不出意外,等楚星正準備大展身手的時候,白清秋已經(jīng)把最后一張牌出光。
楚星又輸了。
米舒瑤毫不猶豫地又給楚星貼了三張紙,下巴上貼滿了,這次米舒瑤在楚星額頭上鼻子上貼了三張。
頓時,整個教室都響起了一陣哄笑聲。
楚星抬頭,難得的,他看到身邊的白清秋居然勾起了嘴角。
冰神?;ㄐα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