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烈火珠燒開溪水,水汽氤氳中,我與久美子沐浴完畢。
她換上了一件更顯身段的絲綢睡裙,湖藍(lán)色的料子襯得肌膚勝雪,領(lǐng)口繡著細(xì)碎的銀線,在珠光下泛著柔和的光,走動時裙擺輕搖,露出纖細(xì)的腳踝,美得像月光凝成的精怪。
“主人,你太神奇了?!彼蕾嗽谖覒牙铮讣廨p輕劃過我胸前的肌膚,語氣里滿是敬畏與好奇,“不僅有著能裝活人的寬闊空間,還能飛天遁地……你不會是仙人下凡吧?”
“當(dāng)然不是?!蔽业氖謸徇^她的后背,指尖傳來細(xì)膩的觸感,像撫過上好的絲綢,“但若真有仙界,將來我定能去看看。就怕所謂仙界,僅僅是世人臆想出來,根本不存在?!?/p>
“一定有的!”久美子立刻反駁,眼神亮得驚人,像落了星子,“主人的儲物空間就是證明,這等神物,若非來自仙界,又能來自何處?”
“你倒是聰明?!蔽倚α诵?,將她摟得更緊,鼻尖蹭著她的發(fā)頂,聞到一股淡淡的櫻花香,“若真有仙界,將來我便帶你一同去。但前提是,你得改邪歸正,說出替身門的罪行與秘密?!?/p>
她的身體微微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眼中閃過掙扎,像困在蛛網(wǎng)的蝶,卻沒立刻回答。
我低頭吻住她,輾轉(zhuǎn)廝磨間,能感受到她漸漸軟化的抗拒,從最初的緊繃到后來的迎合。
一番恩愛后,久美子渾身酥軟地靠在我懷里,臉頰泛著潮紅,眼神迷離,像被春水浸透的花瓣,連呼吸都帶著微顫。
“久美子,既然確定仙界存在,我就必須得到更多的真氣,快速強(qiáng)大起來,我可不想一直困在地球,我想要走出地球看看。
所以,任何邪惡的修士都是我掠奪真氣的目標(biāo)。不管你說還是不說,邪惡的替身門已經(jīng)被我盯上,他們是一定會悲劇的。他們不可能斗得過我。
我能飛,還能隱身……”
我說著,取出隱身帽反戴上,身影瞬間消失在光線下,連衣袂的影子都沒留下,“我就是這樣跟著你去到富貴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暗算了鈴木拓真……”
“主人,你簡直深不可測。”她喘息著,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目光在我隱身的位置來回逡巡,像在尋找空氣里的痕跡,“怪不得我們會敗得那么慘,連塘水境的松井也死得無聲無息?!?/p>
頓了頓,久美子又感嘆道:“主人,若是你這樣潛伏進(jìn)替身門,慢慢暗殺掠奪變強(qiáng),我們的確會萬劫不復(fù)。可你若輕敵,也未必能活著出來……替身門的強(qiáng)大,遠(yuǎn)超你的想象?!?/p>
“哦?有多強(qiáng)大?”我眼睛一亮,知道她終于松口,連忙追問,指尖下意識摩挲著她的肩膀。
那些男石奴,像井下三郎之流,嘴硬得很,至今不肯吐露半個字,久美子肯開口,已是極大的突破。
久美子卻嘆了口氣,眼神復(fù)雜地看著我,像看著一塊燙手的珍寶:“主人,你為何一定要與我們替身門作對?”
“因為我是中國人?!蔽艺Z氣沉了沉,撫著她綢緞一樣的長發(fā),發(fā)絲在指尖滑過,“你們島國人在清朝時期,奪了我們國家的替身門傳承……這些年,又殺了多少中國的天驕、大佬,頂替他們的身份,掠奪財富,竊取機(jī)密?兩國本該和平相處,何必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久美子低下頭,長長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緒,像掩住了一汪深潭,只是更加賣力地伺候我,指尖的力道都重了幾分,仿佛想用動作掩飾內(nèi)心的波瀾。
顯然,她還在做著激烈的心理斗爭。
我沒有逼她。
調(diào)教這樣的女人,得循序漸進(jìn),讓她看到希望,感受到善意,也明白替身門的邪惡。
“從今日起,你可以重新修行,我不再掠奪你的真氣?!蔽逸p輕拍了拍她的背,又從財戒中取出一只翡翠精靈——那是只通體翠綠的青蛙,紋路清晰如活物,趴在掌心,栩栩如生,活靈活現(xiàn),仿佛下一秒就會蹦走一樣。
久美子的眼睛瞬間亮了,像落滿了星光,她小心翼翼地捧過翡翠青蛙,指尖微微顫抖,聲音都在發(fā)顫:“主人,這是……翡翠精靈青蛙?”
“你倒是識貨!”
我贊嘆道。
“天啊,果然是翡翠精靈青蛙?!?/p>
她的臉頰飛起紅霞,像染上了胭脂,“傳說這精靈能……能讓人輕易懷孕。若我懷了你的孩子,怎么辦?”
“懷了就生下來?!蔽夷曋难劬ΓZ氣無比真誠,眼底的光映在她瞳孔里,“屆時你便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虧待你。說過帶你離開地球,就一定算數(shù)?!?/p>
若她真能改邪歸正,一心對我,再吐露替身門的秘密,將功贖罪,我不介意給她一個美好的未來。
畢竟,她殺的劉珊珊是緬甸劉家的人,劉家本就沒幾個好人,手上沾的血一點也不少,我并未放在心上。
“我……我真的還能有未來嗎?”久美子喃喃自語,眼眶微微泛紅,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順著臉頰滾落,砸在睡裙上,暈開小小的濕痕。
“當(dāng)然。”我拭去她的淚水,指尖的溫?zé)嶙屗s了一下,像被燙到似的。
“李云,你太有人格魅力了……”她忽然緊緊抱住我,手臂收得極緊,聲音帶著哭腔,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你已經(jīng)走進(jìn)我心里了。”
旋即她又小心翼翼地提議,聲音細(xì)若蚊吟:“主人,你那個能裝活人的儲物空間,能不能建些房子?讓石奴們住得好一些,干凈衛(wèi)生,他們或許會更賣力地解石?!?/p>
我愣了一下。
在我眼里,石奴不過是會喘氣的工具,死了便死了,從未想過要改善他們的待遇。
但轉(zhuǎn)念一想,如今已有七個石奴,擠在臨時搭的帳篷里確實不妥,汗味、血腥味混在一起,還容易滋生污穢,確實該整頓一番。
“財戒,你能建造一些房子嗎?”我在心中默念,若不行,便只能弄些木材石塊讓他們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