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君潔沒想到王本朝還真敢強迫她喝酒,這些人的惡,她真的真的低估了。
就在房君潔想喊救命時,王本朝似乎早有準備,從口袋里拿出膠布,直接封住了她的嘴。
房君潔越是掙扎,王本朝越是不敢放開這個女人,只好一邊控制著房君潔,一邊給應強打電話。
電話一通,王本朝就說道:“你這女人挺烈的,你來幫幫我,我們一起把這女人送到房間里去?!?/p>
說完,王本朝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沒一會兒,應強就趕到了包間。
很快,王本朝拽著房君潔的胳膊,應強托著她的腿彎,兩人一使勁就把人抬了起來。
房君潔的頭無力地歪向一側,長發(fā)凌亂地擋住了她漲得通紅的臉。
房君潔不知道這兩個男人要干什么,可她沒任何力氣掙扎,嘴里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喊聲,可沒人聽得見她在喊什么,而且這個私房菜館,今夜似乎就沒有客人。
“這藥勁兒還真夠快的?!?/p>
王本朝沖著應強小聲說道。
“兄弟,我們要是能先嘗嘗就好。”
王本朝心癢了。
應強冷聲應道:“王會長,別壞事,趕緊把人送進房間里,要是陳縣長藥性過了,我們完不成任務的話,吃不了兜著走。”
王本朝一聽應強這本死板,只好咽了咽口水,和這小子一起把房君潔往陳默的房間里送去。
到了房間門口,應強刷開陳默房間的門。
房間里漆黑一片,這讓應強怔了一下,陳默藥性上來了,還能自己關燈?
而且應強竟聽到陳默發(fā)出了不算大的鼾聲,他越想越覺得不對。
這時,王本朝卻小聲說道:“應秘書,我把她衣服弄亂點,拍點照片,好讓這女人以后聽我們的?!?/p>
說著,王本朝搓著手,滿心想的都是那點男女之事,他貪婪地伸手就想去扯房君潔的襯衫扣子。
“別太過火?!?/p>
應強按住了王本朝的手腕,繼續(xù)又說道:“領導只讓我們把人放這兒,沒說別的,而且,我們不要節(jié)外生枝?!?/p>
“懂,我懂?!蓖醣境﹂_應強的手,心里可不甘了。
“媽的,老子想了好幾年的女人,還得親自送給陳默這個狗日享受?!?/p>
王本朝在心里罵了起來,嘴上卻又對應強補充道:“我就是想讓場面看起來真點,再說了,我們拍了照,手里多個保障嘛?!?/p>
王本朝說著,手還是搭上了床頭的開關。
“應秘書,怕什么,這屋隔音效果很好,我們動作、動作,沒人知道的?!?/p>
王本朝說這話時,另一只手在應強胳膊上捏了一把,那意思還是要把想拍房君潔。
應強趕緊縮回了胳膊,應道:“王會長,不行,我們趕緊走吧。”
“萬一陳縣長醒了,認出了我們,我們就全完了?!?/p>
應強說著這話時,就催王本朝離開。
“應秘書,你是膽子比針尖小呢,還是純得是個處?沒開過洋渾?”
“正好,今晚,哥帶你見識見識女人的美妙?!?/p>
兩人正交談時,“咔噠”一聲脆響,不是床頭那盞曖昧的燈帶,而是門口的總開關被人猛地按下了。
瞬間,房間里亮如白晝。
應強的臉頓時一片慘白,腿發(fā)軟,差點跪了下去。
王本朝也愣住了,酒意醒了大半,下意識縮回了想去開燈的手。
馮懷章這時,示意帶來的人,一擁而上。
一直發(fā)出鼾聲的陳默從床上坐了起來,冷笑地盯住了應強和王本朝。
“王會長好,小應?!?/p>
馮懷章平靜地同二人打著招呼,仿佛是在大街上遇到他們那般。
“你們這是受誰之命,給陳縣長下套呢?結果被我們抓了個現(xiàn)行,你們還有什么要狡辯的嗎?”
馮懷章的話越是冷靜,王本朝和應強越是嚇得要尿褲子。
特別是王本朝的臉漲成豬肝色,先是錯愕,隨即暴怒,沖著馮懷章吼道:“馮懷章你他媽瘋了,老子可是縣、市政協(xié)委員,你們沒權抓我?!?/p>
陳默這時走了過來,冷冷地瞅著王本朝道:“王會長,我們不抓你,就是請你去馮主任辦公室喝口茶?!?/p>
“對了,茶是上好的龍井呢?!?/p>
陳默說著,給馮懷章帶來的人丟了一個眼色,很快,他們就把王本朝雙手扭到背后,推著朝房間外走去。
應強這時癱在地上,褲腳濕了一片,牙齒打著顫,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馮,馮,主,主任,誤會,都是誤會……”
應強想爬過去抓馮懷章的褲腳,卻被人一腳踹在肩膀上,重重摔回墻角。
馮懷章這時來到了應強面前,蹲下身,看著縮成一團的應強,冷冷地問道:“誤會?小應,剛才你們倆在這兒爭什么呢?你們下藥、綁架房老板,陷害陳縣長,這么大的事情,叫誤會?”
“小應,我給過你機會,可惜你自己不珍惜!”
說完,馮懷章親自把應強拎了起來,交到干警手里,推了出去。
一群人出了房間后,馮懷章下意識看了一眼床上抖個不停的房君潔,就準備離開。
房君潔嘴上貼著膠布,雙手又被綁住了,急得想說話,又說不了。
馮懷章那一眼的深意,陳默自然清楚。
陳默看了一眼蜷縮在床上的房君潔后,對馮懷章說道:“老馮,我們送房總去醫(yī)院。”
馮懷章愣了一下,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話到嘴邊,咽了下去。
馮懷章當然知道房君潔被王本朝和應強下的是什么藥,這種藥,哪里需要去醫(yī)院。
陳默就能解。
而且馮懷章看得出來,房君潔眼里全是陳默,讓陳默替她解藥,她一定是樂意的。
可在這樣的時候,馮懷章不敢開玩笑。
而陳默已經走到床邊,撕掉了房君潔嘴上的膠布。
房君潔大口喘息著,可身體燥熱得好難受了,她目光迷離而又渴望地看向了陳默。
馮懷章下意識地就朝房間外走,這里不需要他。
陳默沒叫住馮懷章,房君潔眼里的渴望,他看得懂,是個男人都看得懂。
可陳默不能趁人之危,何況是這樣的情境之下。
陳默小心地將房君潔打橫抱起,房君潔下意識就窩進了這個男人寬廣而又力量滿滿的胸膛之中。
陳默被房君潔滾燙的肌膚燙了一下,他低頭看著懷抱里的女人,那張被藥性燒得紅彤彤的臉蛋,那雙恨不得要吃了他的眼睛,誘惑力爆了棚。
陳默的心狂跳個不停,邁向門口的腳步慢了下來,他好有沖動,重新回到床上去,他做她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