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有幾星?”
“四、四星???”
“那我要三星!”多了怕他們接受不了,我要三星不成問題吧?
“那、那你得登記兩項!”
“就解除外面壁障的技術(shù)。這個我也沒法教你們,只能我自己來。因為就是教,你們也學(xué)不會?!?/p>
“這……好吧!”看來他們也是真想要防火墻。
估計被三合會整得挺慘。
我跟他們辦了手續(xù),登記到網(wǎng)站上。
等到產(chǎn)品定價的時候,我的防火墻直接就是一億美金,反正你愛買不買。
至于解除壁障,十平方米一百萬美金。
接著貴婦給我一張三星的寶石島黑卡。
“對了鄭先生,你賣出的商品,我們還得收取手續(xù)費。你是三星,我們收你百分之十。”
草!就知道他們不會白服務(wù)。
“我們會在島上給你分一座三星別墅,還有兩個傭人、一個廚師,這些都是免費的。”
這還差不多,手續(xù)費就當(dāng)是我請人打掃衛(wèi)生了。
“希望鄭先生有空去寶石島坐坐,我們將竭誠為您服務(wù)?!?/p>
“等我有空再說?!?/p>
貴婦說完,沙利文呵呵一笑:“鄭先生!我們可以去解決外面的壁障了嗎?”
“啥?我又沒答應(yīng)。”
“剛才你不是已經(jīng)把技術(shù)掛在上面了嗎?”
“你要買?。俊?/p>
“對!”
這踏馬的讓他們鉆了空子,不過能掙錢,我不會拒絕。
“那咱們?nèi)チ恳幌吕锩娑嗌倨桨?!?/p>
“量?”
草!他以為就一百萬就夠啦?
“看清楚!是十平方米一百萬?!?/p>
臥槽!早知道把四個盒子再往遠處拿點兒了。
算了!估計也有距離限制,不然還不想圈多大都行?
“那我再打個電話?!?/p>
就他打電話的功夫,我的防火墻一下賣出去八個。
八億去了手續(xù)費,全都到賬了。
彭軍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你小子簡直就是棵搖錢樹??!”
“我這也是真本事?lián)Q來的好吧?”
沙利文不知給誰打的電話,反正是要把這里的壁障全都解決,這條航線是不能丟的。
就這樣,我又賺了一億多。
壁障一解除,很多人都郁悶的要死,早知道就不拿門票了,還什么都沒找到。
第二天我們就聯(lián)系了大夏的飛機回去,不過在飛機上就被通知要先回京都。
當(dāng)天下午下了飛機,我就覺得氣氛不對。
迎接我的是外事調(diào)查部門。
彭軍也是門兒清:“估計是姓姚的那老東西把你告了。”
“草!隨便他告?!?/p>
“走!我跟你去?!?/p>
“鄭工!現(xiàn)在有人舉報,你去國外期間有賣國行為,請跟我們走一趟?!?/p>
他們剛要上來銬我,彭軍把他們擋?。?/p>
“你級別不夠,讓你們司長還有報案人來?!?/p>
“這個……”
“怎么?我使喚不動你們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這就打電話?!?/p>
到底是彭軍,一句話,就把調(diào)查司的司長和姚院長調(diào)到了京軍這邊。
我們到了會議室,姚院長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說鄭陽賣國,證據(jù)呢?”
彭軍說完,姚院長一笑:“先給大家看個視頻?!?/p>
竟然是我跟姑舍爾聊天的視頻,我把亂碼不全的譯文告訴了她。
尼瑪!我跟姑舍爾談話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黑影。
沒想到是姚院長的人,還錄了視頻。
那么這個老家伙在沙漠時就盯著我了?
姚院長冷笑著轉(zhuǎn)向我:“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告訴外人,你有什么說的?
還有,你收別人門票,不收那個沃沙公主的,還不讓我們進去,彭總!你也是看到了吧?
這些都是他叛國的證據(jù)?!?/p>
彭軍一皺眉,要沒有這視頻,還能說我跟姑舍爾只是關(guān)系好,可有了這個視頻,很多事情就說不清了。
我沒理姚院長,而是對調(diào)查局的司長說道:
“司長!你們在行動中有沒有買情報的情況?”
他沒明白我為什么這么問,不過還是點點頭。
“好!姚院長!把你們接收的亂碼拿出來看看吧?”
“你要這個干嗎?”
“證明我沒有叛國?”
姚院長一皺眉。
“姚院長!你就把鄭工要的東西拿出來吧!”
司長這么說,姚院長只好打電話,讓人把資料送過來。
“司長!你看看他們的亂碼有多少?”
司長看看資料:“大約有不到二十組!”
我拿出姑舍爾給我的U盤:“你再看看這里有多少?!?/p>
司長把U盤插進電腦:“這……起碼有七十多?!?/p>
“是七十三組!”
姚院長好像也想到了其中的關(guān)鍵了,眉頭皺得更緊。
“現(xiàn)在明白了嗎?我們?nèi)サ耐?,亂碼少了一半多。
我跟姑舍爾要了他們收集的亂碼,報酬就是,我告訴她我翻譯出的東西。
就是這樣,我告訴他的還不全。”
司長點點頭,視頻里我說的,的確聽不懂是什么意思。
姚院長還不放棄:“那你為什么不收他們的門票,我們連進你都不讓!”
“你就是個煞筆!”
“你怎么罵人?”
“哼!罵你都是輕的。我敢讓他們進去,那就是我肯定他們什么都找不到。
尼瑪?shù)南駛€傻子一樣還要進去,我不坑你還錯了?”
“這!”
調(diào)查局有個女文員直接就笑了出來。
就連司長都差點沒忍住。
彭軍可不管那套,指著姚院長就開罵:
“你個臭不要臉的,研究東西你什么不是,就會干些往別人身上潑臟水的事。
就你這樣的,我踏馬扇死你都不解恨!”
姚院長被罵得老臉漲得通紅,偏偏還沒話反駁。
司長站了起來:“既然大家都解釋清楚了,鄭工!實在對不住,你可以走了?!?/p>
我也站起身:“姚院長!半年功夫就剩下兩個月,把心思都用在造飛機上吧!
別到時候輸?shù)锰珣K?!?/p>
姚院長氣得直咳嗽。
“師傅!我們走!”
我們一起出了會議室,我對彭軍說道:
“師傅!那些亂碼我都翻譯出來了,這是譯文。我希望你把它交給上面的領(lǐng)導(dǎo)。
我感覺這事情很嚴(yán)重?!?/p>
我給了彭軍一張紙,他打開一看就嚴(yán)肅起來:
“的確很嚴(yán)重!雖然有些人覺得這是沒影的事,但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p>
這也是我要他把譯文交給上面的原因。
“鄭陽!你在招待所等我。”
“嗯!”
別說他,我估計上面的領(lǐng)導(dǎo)也會找我。
果然,我到了招待所,剛吃了晚飯,有人就來接我,還是那個小樓。
這次除了姬鵬飛,還有二號大領(lǐng)導(dǎo)。
加上彭軍,我們在小樓一個辦公室坐下。
姬鵬飛先開口:“既然鄭陽能翻譯出這些,我相信他已經(jīng)知道了那個秘密,我們就沒什么可隱瞞的了?!?/p>
二號大領(lǐng)導(dǎo)點點頭:“那就請彭總說說吧?”
“好吧!其實獵甲,我已經(jīng)跟鄭陽說了。下面我說說鄭陽不知的吧!
就在近一百年,我一直有個猜測,那就是墟里面早就已經(jīng)到了最后那天。
從沙漠的那塊地方就能看出來。
墟的墜落是一個時間點,我推測在2012年,整個銀河系就會暴露在全宇宙視野中。
所以我提議,盡快進行空天計劃,防備有一天,外來者發(fā)現(xiàn)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