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所長趕緊跑進去,就看到醫(yī)生捂著自己的胸口,怒瞪著床上的伊渡人。
尼瑪!都踏馬受傷了還耍流氓?
“啪!”我上去就是個大嘴巴子,人直接從床上抽到地上:
“尼瑪?shù)模挪恍爬献影涯闶侄缦聛???/p>
所長和醫(yī)生都懵了,不知是我能把人抽地上還是我罵人。
“你怎么打人?我是俘虜,應(yīng)該優(yōu)待我。”
擦?對我軍的政策還挺了解。
“我不是當(dāng)兵的,什么優(yōu)待俘虜跟我講不著。再說你踏馬算什么俘虜?竟然敢對醫(yī)生耍流氓。
醫(yī)生!他還要干嘛?”
醫(yī)生拿出個藥瓶:“他還得打個消炎針?!?/p>
“行!我給他打。換粗點的針管子。”
我這么說,醫(yī)生立馬明白了,跑出去沒一會兒,真拿了個大的回來。
那么粗的管子,那大針頭。
我都懷疑這玩意兒是不是給牛馬用的。
也把伊渡人嚇了一跳:“你你!你這是要虐待我。這不是給人用的。”
“你踏馬是人嗎?大夫也敢得罪,就該讓你嘗嘗滋味兒?!?/p>
醫(yī)生把藥抽到針筒里,嘿嘿笑的湊過來。
“不不!我不要打?!?/p>
由得了他?
我一把把人抓過來,直接摁在床上,一抽他腰帶,直接就把他褲子給扒了。
我還想伸手替醫(yī)生打針,可醫(yī)生那小丫頭咬著牙:
“不用!我來。我讓你手不老實?!?/p>
“噗嗤!”
真的挺大聲的,感覺像納鞋底子。
伊渡人“啊”一聲慘叫,要不是我摁得牢,估計能蹦起來。
一針完事,我笑道:“我覺得他在山里走那么久,體力也跟不上。
為了他的健康,應(yīng)該再打點營養(yǎng)針。”
醫(yī)生直接笑了出來:“哈哈……鄭工說得對,再打一針?!?/p>
“不不!我求你們,我不打了,你們想問什么我都說。”
艾瑪!還有意外收獲。
“我問你!你們國家在大夏還有沒有間諜?”
“我其實就是來協(xié)助他們抓你的,我不是諜報部門的人。那個傷了腿的是我們諜報部門的高官,你去問他吧!”
那還是我去問吧!
“小宋!進來看著這王八蛋。”
小宋答應(yīng)一聲跑了進來:“鄭工!”
“進來看著這王八蛋,他要是不老實,你就拿針頭戳他?!?/p>
“是!”
我說完剛要出去,一想不對勁兒。
“把他手腳都銬起來?!?/p>
這好歹是伊渡第一高手,別讓他給跑了。
我看他被鎖好,才到了旁邊的病房。
這個傷了腿,只是手銬在床上。
我拉了把椅子坐在他身邊:“說說吧?在我們國家還有多少間諜?”
所長跟著我,我沒法直接催眠。
那人直接把腦袋往旁邊一擰。
尼瑪!我一指頭就點在他傷口。
“啊……”
這家伙比隔壁的嗓門兒還大。
所長看的臉皮直跳,給了我一個眼神兒,那意思:這么干行嗎?
我一笑。
“哎哎哎!大老爺們兒的,至于嗎?”
“你這是虐待。”
草!都一個臺詞兒,啥新鮮玩意兒沒有。
“我就虐待你了,興你們跟老子使美人計還想抓我,不許我報仇?
我還告訴你,這里的人都聽我的,我就是戳死你,也算你倒霉。”
我說完又伸出手指。
“等等!”伊渡人看看站在旁邊也不說話的所長,所長可是穿著軍裝扛著兩毛二的軍銜的。
他都沒反駁我,伊渡人心里開始打鼓。
“說不說給句痛快話兒,我戳幾下就換人,戳到你說為止。
你要是覺得自己能扛住呢?你就咬著牙挺著,不行就趕緊說,別整的罪遭了,還得說?!?/p>
伊渡人可沒咱們大夏人的意志,想了想就全撂了。
他知道的大夏間諜就有五個,什么名字,在什么城市,干什么的全說了。
這些人里有工人、學(xué)生、農(nóng)民工,還有個大學(xué)教授。
就是他本人也是留學(xué)生。
而且據(jù)他交代,他還是用大夏給他的錢來給那些間諜開工資。
諷刺不?
踏馬的,他一年十多萬的獎學(xué)金,夠養(yǎng)好幾個低級間諜的。
“你們抓我回去干嘛?”
“有人要你身上的血?!?/p>
“我的血?”
會不會是芯機之血?只是沒跟他說明白?
“那你們就憑四個人就想抓我?我在陽本揍了武道大會前三的你不知道?”
“知道!隔壁那個會催眠?!?/p>
“啥?”我心里咯噔一下,起來就往旁邊跑。
就看到小宋倒在地上,醫(yī)生和第一高手都不見了蹤影。
他倒是會選人。
“所長!醫(yī)生的電話號碼多少?”
所長趕緊跑過來告訴我,一看地上的小宋:
“人跑了?”
“放心!再抓住我保證他跑不了。”
我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沖出基地就跑向村里。
這家伙知道不能留在基地,就想去村里。
他控制著醫(yī)生去敲一家人的門,門還沒開呢!我就來到了他跟前
“你、你怎么找到我的?”他掐著醫(yī)生的脖子,手里還拿著扎他的大針筒。
“你要是別抓人,我還真拿你沒辦法,可惜??!醫(yī)生兜里有手機。
我是干什么的,你不會不清楚吧?”
第一高手一皺眉,明顯是后悔了。
“把人放了,我可以給你個公平比試的機會,只要你能放倒我,我保證你可以接著跑?!?/p>
第一高手眼中亮光一閃。
我就知道他會心動,他不知道我也會催眠,所以他一定覺得勝券在握,甚至他還會想把我抓回去。
“好!”他松開醫(yī)生,醫(yī)生直接癱倒在地。
接著我就感覺腦袋輕輕一震,我裝作眼睛一直。
第一高手呵呵一笑:“鄭陽!你真是蠢得可以,還主動送上門。
現(xiàn)在我就把你帶回去,等把你身上的寶血換到我身上,我保證比你更厲害?!?/p>
本來我現(xiàn)在就想放倒他,聽他這么一說,好像他們知道芯機之血,還有能力很快把我弄走呢?
我不動了,干脆讓他帶我找到他們的人,我多抓幾個好了。
“走!”第一高手抓住我的肩膀,帶著我又往山里走。
“輔腦!監(jiān)控他的腦電波,要是停止了,就告訴我一聲?!?/p>
我得知道他什么時候不催眠,得裝得像點不是?
這家伙又把我?guī)Щ亓松嚼?,還是老鷹谷。
原來在谷里,他們埋了衛(wèi)星電話。
而且還砍倒了樹,弄了塊夠直升機起降的地方。
他把我?guī)У搅四抢?,把我捆在樹上,然后才說道:
“睡吧!”
我閉上了眼睛,他就在沾沾自喜:
“什么殺手組織的話事人,還武道大會前三都收拾的服服帖帖。還不是栽在我手里?”
他一邊說一邊拿出衛(wèi)星電話。
“喂!人我已經(jīng)抓住了,馬上來接我。”
這里可不是邊境,我不信伊渡的飛機敢進來,所以來的很有可能就是國內(nèi)的人。
國內(nèi)還有飛機的跟他們勾結(jié),我還真好奇是誰。
我們等了半個多小時,飛機還真來了。
緩緩降落在那片平地上。
接著飛機門打開,我一看下來的人就愣在那里。
怎么是她?
秦素素的秘書——蘇曼。
難道跟伊渡勾結(jié)的是我們國家的國企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