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辰費(fèi)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霍友良拉開。
這期間霍友良還在不停的叫囂:“你別拉我,你放開我,我要打死這個賤人!”
霍老爺子怒道:“你要打死誰?你自己又是個什么好東西?還不趕緊住手,難道你真要鬧到殺人償命那一步嗎?還不趕緊把人放開!”
好在霍瑾辰是個軍人,力氣大,終于將霍友良拉到了一旁,控制了起來。
霍老爺子怒道:“把他綁起來!”
霍友良一驚:“爸,你瘋了?你為什么要綁我?”
霍老爺子并不回答霍友良的話,而是命令霍瑾辰:“綁起來,關(guān)到樓上,讓他自己好好冷靜冷靜。”
秦秀華趁著這個機(jī)會早就一溜煙的連滾帶爬的跑了。
霍老爺子喊道:“秋月,快,找繩子!”
冷秋月應(yīng)了一聲,只能先去找了跟繩子,本想跟霍瑾辰一起將霍友良綁起來,可是霍友良朝著冷秋月怒吼:“冷秋月,你要敢綁我,只要我活著,你就別想有安穩(wěn)日子!”
霍瑾辰見不得旁人欺負(fù)自己媳婦,他爸爸都不行。
霍瑾辰當(dāng)即就惱了,他警告道:“你要再亂說話,我不介意直接打暈?zāi)?,再關(guān)到樓上,還省得浪費(fèi)繩子?!?/p>
霍友良聽到這話,再次大怒,破口大罵。
霍老爺子接過冷秋月手里的繩子,說道:“你不讓秋月綁,那我來綁!你小時候我沒能教育好你,現(xiàn)在,大不了我再教育你一遍?!?/p>
說完,霍老爺子直接將繩子綁在了霍友良的身上。
霍老爺子從小就給地主放牛放養(yǎng),別說綁人了,以前綁牛羊那都毫不含糊。
沒一會兒,霍友良就被五花大綁的推進(jìn)了二樓的臥房。
霍老爺子站在臥房門口,眼神嚴(yán)厲的看霍友良,說道:“你在這里好好的想一想,這些年,你都做過些什么混賬事?!?/p>
這邊霍老爺子將霍友良綁起來鎖在樓上反思,另外一邊,秦秀華剛回到家,正準(zhǔn)備收拾收拾值錢的東西跑路呢,就聽到了敲門聲。
她害怕是霍友良回來了,嚇得縮在房間里大氣不敢出。
外面的人敲了一會兒門,沒聽到回聲,于是喊道:“有人嗎?請問秦秀華同志跟霍友良同志是不是住在這里?”
秦秀華一聽不是霍友良,她這才走到門口,打開門。
門口站著兩位穿制服的公安。
見到秦秀華打開門,兩位公安主動亮出了自己的證件:“你好,我們是XXX公安局的,請問你是秦秀華嗎?”
秦秀華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對,我是?!?/p>
其中一位年紀(jì)稍微大一點(diǎn)的公安人員說道:“你的丈夫霍友良呢?”
秦秀華道:“他不在這兒,你們可以去軍區(qū)大院找他?!?/p>
兩位公安人員對視一眼,另外一名公安人員說道:“蔡夢芳同志告你故意傷害,并且出具了醫(yī)院的傷情證明,請跟我們走一趟吧?!?/p>
如果換做平時,秦秀華必定會進(jìn)行一番撒潑打滾,可今天,她收拾好東西,又將值錢的東西藏好,乖乖的跟著公安人員走了。
這兩位公安人員將秦秀華帶回公安局后,很快就來到了霍家。
畢竟這里是軍區(qū)大院,里面住的人都是些老領(lǐng)導(dǎo),兩位公安人員在面對霍老爺子的時候,還是非常的客氣的。
說明了來意,霍老爺子很是爽快的道:“正好,我還在這里愁著如何教育他呢,讓國家和人民幫我教育,我更放心?!?/p>
說著,他對霍瑾辰道,“小辰,你去樓上,把你爸帶下來吧?!?/p>
霍瑾辰很快將霍友良帶了下來。
當(dāng)然了,身上的繩子早就被霍瑾辰給松開了。
霍友良看到樓下的兩個公安人員,大吃一驚,還以為是霍老爺子故意報警找來的,他大喊:“爸,您瘋了?我只是打了那賤人幾下,您就叫公安來?我可是您親兒子啊,她給我戴了二十年的綠帽子,讓我給他們一對奸夫淫夫養(yǎng)了二十年的孩子,我打她幾下怎么了?”
兩位公安人員在場,霍老爺子只覺得無地自容。
尷尬的簡直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霍老爺子嘆口氣,對兩位公安說道:“勞煩二位,將他帶走吧。”
兩位公安走到霍友良的面前,拿出證件說道:“霍友良是嗎?”
霍友良道:“沒錯,是我?!?/p>
公安人員道:“我們接到蔡夢芳同志的報案,你涉嫌毆打他人,需要你回公安局協(xié)助調(diào)查。”
霍友良不干了,他喊道:“我什么時候毆打蔡夢芳了?我可是一個指頭都沒有動她,不僅如此還是我將她送到醫(yī)院的呢,要不是我送她去醫(yī)院,她現(xiàn)在早就見閻王了,她被打進(jìn)醫(yī)院都是因為秦秀華那個娘們跟霍瑾玉,是他們兩個人打的?!?/p>
公安人員道:“這些話到公安局再說,請先跟我們走一趟?!?/p>
公安局內(nèi),霍友良、秦秀華還有霍瑾玉各執(zhí)一詞。
秦秀華當(dāng)然是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霍友良的頭上。
她說霍友良本來就跟蔡夢芳的丈夫有過節(jié),所以蔡夢芳是來找霍友良算賬的。
霍友良則說他在房間里,壓根就沒出現(xiàn),一根毫毛都沒有碰過蔡夢芳。
至于霍瑾玉,在被抓來公安局之前,秦秀華就跟他說過,到時候就把所有的責(zé)任推到她的身上,絕對不能承認(rèn)打蔡夢芳的那一下是他。
所以霍瑾玉只說:“當(dāng)時那個女人一到我們家就開始找我爸,但是我爸怕惹事,就躲到了房間里,那女人特別兇悍一進(jìn)門就打罵我媽,然后兩個人就打在一起了?!?/p>
公安人員問:“誰先動手的?”
霍瑾玉道:“是那女人先動手的?!?/p>
公安人員又問:“你呢?你當(dāng)時在干什么?”
霍瑾玉磕磕絆絆的說:“我當(dāng)時見她打我媽,就上去拉架,再沒干別的了。”
公安人員道:“但是對方說,是你打了她,尤其是后腦勺上的傷,是你打的。”
霍瑾玉尖叫:“我沒有,不是我。”
公安人員抬手,說道:“這件事,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的?!?/p>
說完拿起記事本起身就走。
霍瑾玉連忙問:“同志,我爸媽怎么樣?還有我,我們會被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嗎?”
公安人員道:“等事情查清楚,我們會給你們一個公平的審判的?!?/p>
說完,他們不再停留轉(zhuǎn)身就走。
霍瑾玉坐在審訊室內(nèi),眼中全是對冷秋月的滔天恨意,如果不是冷秋月非得去鬧,就不會發(fā)生后面這些事情,都怪冷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