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象征愛情的玫瑰。
哪怕玫瑰帶刺,她們也再所不惜。
蘇婉在看到我送了她玫瑰后,很高興,先是在我的嘴上親了一下,接著便像一個小女孩一樣,找了一個大的花瓶,里面放了點水,插在里面。
“好看嗎?”
在把玫瑰花放好后,蘇婉對著我問了起來。
“好看,但沒你好看?!?p>我看著蘇婉說了起來,這些話我以前都不好意思說的,但現(xiàn)在我說的很順口,而且本身蘇婉就非常的有女人味。
粉色的睡衣柔順貼在身上,呈現(xiàn)出了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
看起來非常有女人味。
我看著蘇婉的身材,也是血液加速起來。
蘇婉也注意到了我的眼神,臉蛋爬上一抹紅暈,心里如同小鹿亂撞似的,羞嗔道:“你現(xiàn)在越來越油嘴滑舌了?!?p>“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家里面只有我和蘇婉兩個人,自從蘇婉徹底離婚后,我也能逐漸放下理性,感性用事了,故意來到了蘇婉的身邊,看著她的身材反問道:“難道你覺得你的身材不好嗎?”
“不好!”
蘇婉察覺到我的眼神,臉上的紅暈越來越盛,不敢和我對視,心里也已經(jīng)隱隱感覺到我可能對她做什么事情了,故意羞嗔的跟我唱起了反調(diào)。
但她越是跟我唱反調(diào),我看著她越是蠢蠢欲動,一邊凝視著她的身材,一邊問道:“哪里不好?”
“哪里都不好……”
“不,我覺得哪里都好?!?p>這一刻,我忍不住了,上前抱住了蘇婉,輕嗅著蘇婉脖頸間的清香,說道:“你知道有多少女人身材都沒你好嗎?”
“哪里好?”
蘇婉感受到脖頸間癢癢的,呼吸短促起來。
我環(huán)抱住蘇婉細致的腰線,一直往上,最終在一抹弧線處停了下來:“這里好。”
“討厭,快松開?!?p>蘇婉瞬間身體一軟。
但我哪里舍得松開,在這一瞬間,我便再也不愿意壓抑自己的本能了,抱住蘇婉便往樓上走去,而蘇婉則難為情的把臉蛋埋在了我的胸口,不敢看我。
我突然說道:“我突然覺得家里太大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為什么?”
“不方便?!?p>我這個時候露出了目的,略帶得意的看著蘇婉打趣道:“每次都要抱著你上樓?!?p>“……”
蘇婉哪里敢回應?但又不甘心被比她小十歲的我調(diào)戲,于是便帶著報復的意味,羞惱的用銀牙在我手臂上咬了一口。
雖然沒用力。
但我還是夸張的“痛呼”起來。
蘇婉嚇一跳:“咬疼了?”
“沒疼。”
我笑了起來,笑的蘇婉大羞不已,在我胸口一直敲打個不停,一直到了房間,她這才停了下來,但很快,又發(fā)出了另外一種讓人骨頭酥酥麻麻的聲音。
……
第二天一早。
累了一晚上的蘇婉還在睡覺。
我則是很早的就出門了,在門口看了一眼蘇婉的奧迪A4,覺得車輪上的奧迪標志非常好看,不過我現(xiàn)在不會開車。
而且我也想開自己的車。
到了駕校。
我給教練買了一條硬中華,哪怕不是軟中華,這煙也不便宜,45一包,在這個時間點,很少有人能夠長期抽的,教練自己也不過抽的是5塊錢一包的紅一品梅,在欲拒還羞的接下了煙后,簡直笑的合不攏嘴。
一條煙的好處便是,這個姓劉的教練在我還沒考科目一的時候,先帶著我去駕校練車的地方單獨開小灶嘗試練車。
并且給我私底下保證,到時候科目一的時候,包我通過。
不過練車是超出我意外的。
因為蘇婉和方婕的車都是自動擋的車,而駕校的車是手動擋的,一直在劉教練講完秘訣,熄火了好幾次后,我才掌握了掛擋和離合的搭配。
接著我便很簡單的上手了,一直在操場上開了好幾圈,最終倒車入庫把車給停穩(wěn)了。
中午我又請了劉教練去了飯店,并且張偉也過來了,他之前在知道我要考駕照后,也跟著一起交了報名費,中午總共三個人吃的。
張偉本身出社會就一直在夜場廝混,見多識廣。
再加上現(xiàn)在跟著我賣外掛,開私服,也掙了不少錢,男人一旦有錢,底氣便足,說話的語氣也不一樣,會變的豪邁起來。
但張偉對我又特別的客氣。
字里行間又是對我的一番吹捧,在張偉的嘴里,我現(xiàn)在在市區(qū)簡直要比寧海混的還要好了。
劉教練真名叫劉海龍,35歲左右,方臉,身高適中,176左右,山東口音,笑起來會露出漏風的大門牙,也很給面子,酒杯放的很低,主動敬我酒,嘴里也跟著張偉一起叫我安哥。
以前年齡比我大的人叫我哥,我心里是很不自在的。
但現(xiàn)在叫的人多了,我也慢慢習慣了,而也就在劉教練端起酒杯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手背骨節(jié)處,有厚厚的老繭。
我想到現(xiàn)在跑路到新疆的周壽山,不由得對劉教練問了起來:“你練過?”
“嗐,自己瞎練了一段時間沙袋,什么用也沒有,只能在這當個駕校教練?!?p>劉海龍見我問起來,不由得對著我擺了擺手,指縫間都被煙給熏黃了。
我也沒多想,在吃完飯后,便跟劉海龍分開了。
在劉海龍走后,我對著張偉問了起來:“你覺得他是不是能不能打?”
“他一個駕校教練有什么能打的?!?p>張偉先是沒當回事的說了一句,接著興致勃勃說道:“海哥和君哥下面養(yǎng)的人才叫能打呢,沒事的時候,他們就會在車庫練搏擊,可特么猛了。”
我一想也是。
因為周壽山的生猛我是知道的,一個人把楊峰弟弟幾十個人鎮(zhèn)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一下。
但我也有點好奇那個拿著刀在商業(yè)街追看了張明華一條街的那個人有多猛,連唐先兵都被他給砍了兩刀。
接著沒多久。
蘇博遠的電話打了過來。
電話剛接通,蘇博遠便在電話里對著我問了起來:“你現(xiàn)在能湊集多少錢?”
“需要多少?”
我沒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起來,因為我現(xiàn)在卡里沒什么錢,只有26萬多,如果數(shù)字差不多的話,我可以先想辦法湊。
“現(xiàn)在房地產(chǎn)行業(yè)跟以前不一樣,一到四級資質需要100萬到5000萬的注冊資金,你覺得你能拿出來多少?”
蘇博遠的一句話,瞬間讓我感覺到壓力沉甸甸的壓在了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