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眾人心想,二公子是瘋了點,但他不是傻子啊,怎么可能下去?
誰知道,白時只是稍作思考,突然就喊道:“來人,把繩索放下去!”
眾人:??
什么鬼,二公子瘋了吧?!
不對,他本來就是瘋子!
“二公子,這……”
城樓上的士兵還想說點什么,白子謙手一抬,制止了士兵的話。
兩位公子都這么說了,他一個小士兵,還能拒絕不成?
士兵只能轉頭去找繩索。
白時武功還不錯,他尋了一處防守最為薄弱的地方,抓著繩索,飛身下了城樓。
城樓下,屯田軍的士兵一臉茫然。
“什么東西飛下來了?”
“大公子,真的就讓二公子這般亂來嗎?”
親衛(wèi)蹙眉看著白時離去的身影,頭疼死了。
他剛才怎么就不知道攔住人呢?
萬一老爺怪罪下來,他們這些親衛(wèi)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是他自己強行要去的,我爹問責,就說二公子強闖城門不成,自己從城樓跳下去了?!?/p>
白子謙眼神漠然,仿佛剛才飛下樓的不是自己的親弟弟一般。
親衛(wèi)頓時啞然。
這白家的兄弟,怎么一個比一個狠?
城墻下的士兵反應過來后,立馬轉身去匯報上峰。
而其他人則是迅速將白時圍堵起來。
“滾!”
白時提劍沖了上去,屯田軍哪里是他的對手。
他殺紅了眼,迅速突圍而出,士兵追都追不上。
“什么?白時一個人下了城樓?他瘋了嗎?”
蕭承翰一臉茫然。
他到底要做什么啊?
“都說白家這個二公子是個陰狠兇惡之人,怎么這會兒還發(fā)瘋了?”
“王爺,您說他會不會是出去搬救兵的?”
手下的人有些擔憂。
“他還有哪里的救兵?西疆不是被尚文武堵在西北了?北燕?那就更不可能來幫他了!”
蕭承翰很清楚,北燕從來不是信守諾言的民族。
只是他也沒明白,白家當初為何會選擇和北燕聯(lián)手。
南疆王子婁嚴宇坐在椅子上沒個正形,樂呵呵地笑道:“說不定這外面,有什么花花蝴蝶在吸引這位年輕的公子~”
蕭承翰:……
這南疆王子簡直像個笑話,一天天的連坐都沒個坐形。
“二王子有所不知,白家這位二公子是個陰郁暴躁之人,在詔獄里,
經他手的人,簡直是生不如死,他不可能為了個女人就這般無腦?!?/p>
手下的人給婁嚴宇解釋。
婁嚴宇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那是你們沒見過美人兒,越是陰郁之人,便越是對某種東西格外執(zhí)著,比如,跟本王一樣,熱衷美人兒~”
眾人:……
能不能別把好.色說得這么光明正大?
身為一國王子,在戰(zhàn)場上還將美人掛在嘴邊,實在荒唐。
“二王子,不知你何時才愿意出手?”
蕭承翰心里不高興,但臉上卻還掛著得體的笑容。
婁嚴宇卻一臉嫌棄地看著他:“拜托,收起你這假惺惺的笑容,惡心~”
蕭承翰后槽牙都要捏碎了,臉上卻還掛著笑意。
“二王子誤會了,只是本王擔心夜長夢多,既然南疆王派二王子前來相助,
二王子也不喜歡,讓南疆王失望吧?還是說,二王子所說的秘術,只是一場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