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眉頭緊皺,低聲道:“王爺,即便是藥神山的藥師,他們又如何將信送出去呢?”
如今整個泰州都被封禁,誰也無法擅自出入。
京城誰人不知,??悼ぶ魇菐煶兴幧裆降哪兀?/p>
更何況,白子謙是白家人,他們又怎會不知道,??悼ぶ魇撬幧裆降娜??
蕭承佑卻說道:“他雖然知道戚元月是藥王山的人,可濟世堂屬于藥神山管轄這件事,
他不一定會知道,現(xiàn)在整個泰州亂糟糟的,他哪有時間去管,
城內(nèi)有沒有藥神山的醫(yī)館?我要做的,就是趁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
將消息傳出去,我相信林守山他們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通過地道帶走那么多人,
藥神山一定有自己的一套傳遞消息的途徑,你不用管別的,把人請過來即可?!?/p>
話說到這份上,心腹自然不會再拒絕。
“屬下立馬去辦!”
趁著白子謙正忙活,蕭承佑讓心腹帶著信,迅速搶著要出門。
“我們王爺病了,如今連意識都不清醒,還不趕緊請醫(yī)師?”
守門的人都是京城人士,哪里知道上哪兒去找醫(yī)師。
卻又不敢直接放人出去,只好把人攔下。
“你等下,我去稟告白大人!”
“不行,等你們稟告完,我們王爺早就沒命了!難不成你們想害死我們王爺嗎?!”
他鬧的聲音很大,墻的另一邊就是街道,難免會被人聽了去。
就在他們糾結(jié)的時候,蕭承佑的心腹便奪門而去!
他直奔城西濟世堂。
濟世堂是泰州最大的醫(yī)館,即便是午時,人也很多。
“我們王爺病了,讓你們醫(yī)館館主來見我!”
這里畢竟是三王爺封地,他喊著說王爺病了,誰敢不迎上去。
“這位大人,這邊請,草民這就去請師父!”
一位年輕的醫(yī)者將蕭承佑心腹引進后堂,另一人急忙去請館主。
“三王爺?shù)娜???/p>
館主是藥神山出身,自然早已收到懷士谷來信。
“是,瞧著很著急的樣子?!?/p>
“拿上藥箱,隨我來!”
館主整理了衣服,跟著走出去。
剛迎面遠遠看著來人,便瞧見那人匆匆過來。
“這位可是館主?可認識福康郡主?”
他急匆匆地開口。
館主暗自留了個心眼。
“藥神山誰人不知,福康郡主是藥神山的門生?”
心腹連忙將信件掏出來。
“這是我家王爺給郡主的信,我們實在無計可施了,
求醫(yī)師替我們給郡主送信吧!郡主如今西北玉山州!”
他又從袖間掏出一些碎銀,臉上有些羞愧。
“我們……也沒其他的了……”
白子謙早已經(jīng)他們囚禁,這些已經(jīng)是他們能拿出來最多的了。
館主接過信,遞給身后的徒弟,自己藏在袖間的手卻是藏了藥粉。
“我們會盡力,王爺呢?”
“請醫(yī)師隨我到王府,不過那白家可能會為難醫(yī)師……”
他們都知道,待白子謙察覺這是藥神山的醫(yī)館,恐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若他不愿去王府,心腹也別無他選。
殊不知,館主卻側(cè)身抬手。
“我藥神山并非貪生怕死之輩,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