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關于你身份的消息,本王自然不會透露給別人!”寧肅笑著道。
“多謝!”秦川抱了抱拳。
擺了擺手,寧肅催促道:“走吧,趕緊去完成你的事吧?!?/p>
說著,他頓了頓,然后道:“但若是你和薇兒…”
“后會有期!”
還沒等寧肅把話說完,秦川連忙抱了抱拳,便是化作一道飛虹遠去。
“這小子…”
看著秦川遠去的身影,寧肅無奈搖了搖頭。
半晌,他嘆了口氣道:“年輕人還得看他們自己啊。
不過…回去之后煌兒應該不會生氣吧…”
說到這,寧肅突然挺直腰板,硬氣道:“本王該做的都做了,怕什么!”
……
“還有人?”
剛飛出不遠,秦川突然眉頭一皺,看向下方某一處。
在那里,有著一堵巨大巖壁,正有幾個人,鬼鬼祟祟躲在后面。
在看清其中一人后,秦川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迅速朝其飛了過去。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萬寶閣時,被他揍過一頓的謝鵬飛。
“不好!快攔住他!快攔住他!”
看著秦川朝自己飛來,謝鵬飛亡魂頓冒,嚇得面無血色。
然而,還沒等跑出多遠。
一道寒光便是從他脖子劃過,帶起一朵血花。
看都不看謝鵬飛尸體一眼,秦川走了過去,收起對方的納戒。
當初在萬寶閣時,只因在天啟城中,才不便殺了謝鵬飛。
沒想到今日竟是送上門來,正好順手解決,也算為唐瑤清理了一個麻煩。
似乎想到什么,秦川轉頭看向呆愣在原地的幾個下人,淡淡開口道。
“記住了,若是要報仇的話,可以來方家找我,方家道子方學義和王家道子王騰,都是我兄弟!”
說罷,他便是看準一個方向,身后雷翼一展,化作一道飛虹遠去。
只是留下面面相覷的幾人,傻站在原地。
“你小子…”
血仙面具內,王家老祖苦笑搖頭,終于明白秦川為什么會給自己取名方騰…
……
天啟城。
此刻墻頭之上,昭元皇后和慕容錦臉色難看,遙望遠處某一個方向。
半晌,慕容錦臉色難看道:“母后,難道就讓圖南侯這么回來,放那個方騰離去嗎?”
“唉…”
嘆了口氣,昭元皇后搖頭道:“這是你父皇下的命令,誰敢違抗?”
慕容錦黛眉一蹙,不甘道:“可是這個寧肅,竟然敢私自調用鎮(zhèn)北軍,莫非想…”
“閉嘴!”
還沒等慕容錦把話說完,昭元皇后臉色一變,厲聲道:“這種話以后不要再說!”
“母后…”
慕容錦張了張嘴,但看到昭元皇后嚴厲的眼神后,還是沒有再多說什么。
安靜片刻后,昭元皇后輕嘆一聲,解釋道:“當年鎮(zhèn)北王跟你父皇征戰(zhàn)沙場。
他那時候若是想要這乾陽皇朝的話,恐怕現(xiàn)在皇姓應該是寧,而非慕容了…
所以,誰都可能會反,但是鎮(zhèn)北王寧肅不會!”
說到這,她停頓片刻,繼續(xù)道:“既然鎮(zhèn)北王要保這個方騰,他又是本次丹師大比的冠軍。
之前的事就此作罷,你也就當買一個教訓吧!”
看了一眼慕容錦后,昭元皇后轉身離開墻頭。
“教訓?”
想到關于自己被打的消息,在天啟城中滿天飛。
慕容錦指甲深深嵌入肉內,精致的面容上滿是怨毒之色。
半晌,她緩緩抬起頭,望向秦川離去的方向,喃喃道:“既然如此,那就用我自己的方式!”
……
歸云城。
此刻秦家祠堂內,人頭攢動,黑壓壓的一片。
主位上,秦戰(zhàn)天滿臉凝重,不斷來回走動,看向祠堂外的方向。
片刻后,有下人匆匆跑了進來,慌張道:“家主,雷鳴宗弟子已經開始進攻,流星閣的人快要頂不住了!”
“可惡!”
一掌拍碎桌子,秦戰(zhàn)天雙眼通紅,目光掃過場上的所有人。
“諸位,我們秦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
“現(xiàn)在流星閣的人,正為我們流血犧牲,我們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嗎?”
“不能!”一眾秦家子弟,紛紛高抬起頭。
“很好!”
秦戰(zhàn)天欣慰一笑,目光掃過每一個人的臉,怒聲道:“走,我們決一死戰(zhàn)!”
話音落下,秦家眾人退出祠堂,紛紛朝門口趕去。
很快,眾人來到秦家大門,便是看到盤坐在門口的少女。
此刻,她左手托著一個金色圓盤。
另一只手,不斷往口中送著丹藥。
然后操控著圓盤,維持起一道淡黃色的屏障,將整個秦家包裹在內。
看著這個少女,秦戰(zhàn)天略顯蒼老的臉龐上,露出一抹慈愛和心疼。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少女轉過頭,露出那張清秀的臉龐。
見是秦戰(zhàn)天帶著所有人出來,她臉色一變,焦急道:“你們出來做什么,還不快進去!”
“嬌嬌姑娘!你就把這法寶打開,放我們出去幫忙吧!”
帶著眾人來到少女面前,秦戰(zhàn)天開口請求道。
“不行!”
殷嬌嬌搖了搖頭,認真道:“現(xiàn)在丹師大比已經結束,秦大哥很快就會回來的,你現(xiàn)在出去就是送死!”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放這些人出去。
秦家境界最高的,也只有秦戰(zhàn)天一個玄師境,又怎么可能跟雷鳴宗這種宗門對抗。
“轟!”
就在秦戰(zhàn)天還想說些什么時,在歸云城上空,突然傳出一陣劇烈的爆炸聲。
片刻后,有十多個身影朝秦家這里飛了過來。
這些人清一色戴著面具。
最前面兩個,一個頭戴虎頭面具,另外一個則是狐貍面具。
正是虎頭和柳媚!
看見這些人,殷嬌嬌連忙操控圓盤,打開一個缺口后,放他們進來。
片刻,在其他人攙扶下,虎頭坐在地上,開始運功療傷。
此刻,他半邊身子淌著血,已經將衣袍染紅大半。
“媽的,這群雷鳴宗的兔崽子,可真是夠陰,以多打少就算了,竟然還搞偷襲那一套!”
摘下面具,虎頭也顧不得隱藏身份,疼得是齜牙咧嘴。
“你就少說幾句吧!”頭戴狐貍面具的柳媚,倒出幾枚丹藥后,喂入虎頭口中。
“呵呵,我這不是發(fā)發(fā)牢騷么…”
虎頭呵呵一笑,也再說話,開始閉目療傷。
在他的身后,一個個也是受傷不輕,紛紛摘下面具。
在如今這種時刻,也沒有隱藏身份的必要,紛紛運功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