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公子應該是說笑了,我只是…”
她還沒說完,就被秦川打斷道:“戲還沒演夠嗎?”
聽到這冰冷的聲音,狐面女人身子一抖,終于是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就在她還想繼續(xù)狡辯時。
“刷!”
一道雪白劍光劈開狐面女人面具,玄尺劍離她的眉心僅有一寸。
“說吧,你們究竟要干什么?”
秦川冷冷看著女人。
狐臉面具之下,是一張清麗嫵媚的臉。
只不過此時被秦川用劍死死抵在眉心,她的臉色變得一片煞白。
狐面女人眼中閃過一抹恐懼,她感覺眼前這人真的會殺了自己!
“公…公子,我是被人逼迫,一切都是情非得已…”
“逼迫?情非得已?”
秦川冷冷一笑,劍光一閃,直接刺進狐面女人白皙的大腿。
“?。 ?/p>
狐面女人慘叫一聲,俏臉刷地一下變得更加蒼白,身體瞬間癱倒在地。
“閉嘴,再敢大喊大叫,我現(xiàn)在就宰了你!”
秦川眉頭一皺,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繼續(xù)將劍指著狐面女人。
聽到這話,狐面女人徹底慌了神。
她終于知道秦川是真的敢動手,也顧不得腿上傳來的劇痛,連忙求饒道:“公子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饒命?”
秦川雙眼微瞇,冷笑道:“從進據(jù)點前,你就特意接近我們,然后再到里面示弱向我求救,恐怕都是處心積慮算計好的吧?”
說著,他削下一片之前被狐面女人碰過的衣角,“還有,這上面的粉末,雖然味道極淡,卻也不是你被人逼迫那么簡單吧?”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濃濃殺意。
就在剛才虎頭對狐面女人步步緊逼時,她趁這機會靠近自己,然后偷偷灑了粉末。
雖然隱藏得很好,但還是被秦川看在了眼中。
如果進據(jù)點前,秦川只是懷疑狐面女人有問題的話。
那在洞窟中發(fā)生的一切,便是徹底證實這女人的不懷好意。
而就算沒有這些事,當這女人纏上來想禍水東引時,他便已經(jīng)起了殺心。
雖然不怕事,但并不意味著就愿意卷入莫名其妙的風波當中。
哪怕對方是一個女人。
“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只要有一個字撒謊,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秦川冷聲道。
他已經(jīng)沒有耐心繼續(xù)廢話,這女人要是再不肯說出真相,他會毫不猶豫將其斬殺。
聽到秦川的話,狐面女人嬌軀一抖,連忙跪地道:“我叫柳媚,殺手代號是狐媚,跟那個虎頭其實是一伙的。
虎頭佯裝這種方式威脅我,然后專門坑騙一些打抱不平的人。
若這人不近女色,就先在身上做個標記,若是舔狗,我就會找機會給他下藥,弄暈之后再把他身上所有東西拿走?!?/p>
說到這,她猶豫了下,然后道:“原本我的目標是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傻小子,只是他被人突然帶走,我才無奈選擇了你…”
柳媚身體微微顫抖,心中無比后悔。
他們并不是第一次設計這種局,卻從未失手過。
憑借她的示弱,總有自詡護花使者,想贏得美人歸的人出現(xiàn)。
往往就是這些人,最后死得連渣都不剩。
但沒想到這一次,她卻碰了一鼻子灰,這秦川不按套路出牌,根本沒有要出手的意思。
也正因為如此,她硬著頭皮強行靠上去,才弄的有些適得其反。
而后面秦川沒有抗拒跟她走,柳媚還以為之前都只是欲擒故縱,卻沒想到是對方早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陰謀。
一念及此,柳媚微微抬起頭看向秦川。
這人和她印象中,那些精蟲上腦的蠢貨有些不太一樣…
“看夠了沒有!”
秦川眉頭一挑,居高臨下看向地上的柳媚。
聞言,柳媚身體一抖,連忙道:“公子,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身上印記也已經(jīng)消除,你就放我走吧…”
說著,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玉手輕輕擦去臉上的眼淚。
不經(jīng)意間,紫色長裙下春光乍泄,讓人不禁浮想聯(lián)翩。
“收起你那副做作的姿態(tài),你這招美人計對我沒用!”
秦川嘴角不屑一撇,眼中盡是輕蔑。
柳媚雖然容貌算不上絕美,但身材卻是極其火辣。
只不過,秦川對其并不感興趣。
沉默片刻,秦川開口道:“你應該有那個虎頭的聯(lián)絡方法吧,你現(xiàn)在就把他們?nèi)亢斑^來?!?/p>
這些人竟然要對自己出手,若是不解決了,恐怕日后就會成為不穩(wěn)定因素。
可能再遇到時,還會對他出手,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決定趁這個機會徹底解決。
“可是…”
柳媚臉上露出遲疑之色。
“啊!”
下一刻,柳媚臉色驟變,再次發(fā)出一聲慘叫。
玄尺劍刺入柳媚大腿,依舊刺在她剛才受傷的位置上。
殷紅鮮血瞬間噴涌而出,透過紫色衣裙流淌到地面。
感受這鉆心疼痛,柳媚面無血色,豆大顆汗珠不斷落下。
“聽好,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如果十息之內(nèi),你還是沒有任何動作的話…你就可以去死了?!?/p>
聽到秦川的話,柳媚瞳孔驟縮,也顧不上腿上傷勢,連忙從納戒中拿出一枚傳音符,
“這小子我已經(jīng)解決了,你們現(xiàn)在趕緊過來吧。”
做完這些,柳媚諂媚道:“公子,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那虎頭了,他們很快就會趕過來的?!?/p>
“很好?!?/p>
秦川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突然道:“現(xiàn)在你可以跟我說說,你是怎么利用粉末,然后來找到我位置的吧?”
聽著這話,柳媚面露難色,但看到秦川抬起劍后,她急忙道:“是赤線蟲!”
赤線蟲?
秦川一怔,這種東西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赤線蟲是什么?”秦川問道。
不敢有隱瞞,柳媚一五一十道:“赤線蟲又名一線蟲,母蟲產(chǎn)卵孵出子蟲,待子蟲長大后采其血液,涂抹到任何東西上,通過母蟲便能找到那個東西的位置。
就仿佛兩者之間有一條線牽引著,所以又名一線蟲?!?/p>
說到這,她頓了頓,繼續(xù)道:“而我之前涂抹在公子身上的,就是赤線蟲子蟲的血液。
就算公子離去,只要距離不是很遠,或者氣味消失的話,都能通過母蟲找到公子?!?/p>
原來如此…
秦川恍然大悟,也算是大開眼界。
“那這子蟲血液為什么是粉末狀的,而且上面還有淡淡的香味?”
半晌,秦川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