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債血償!”
“不管對方是誰!”
蘇郁白的語氣鏗鏘,眼神堅決。
他低調(diào)不惹事,但不代表他就不作為。
二驢是他的人。
無論對方是誰,哪怕是天王老子,敢動他的人,都要他付出代價!
二驢滿心感動:“謝謝哥?!眳s也更加的慚愧。
蘇郁白對他這么好,給他安排工作,讓他和家人吃飽穿暖。
自己卻連他安排的一些小事都做不好。
蘇郁白搖了搖頭,再次倒了一杯靈泉水:
“你也是為我做事才出事,行了,自家兄弟,不說這些?!?/p>
“這些天你就好好休養(yǎng)?!?/p>
二驢重重點頭,心里暗暗發(fā)誓,這輩子他跟定蘇郁白,攆都不走,他要快點好起來,回報他。
二驢傷得很重,喝下兩杯靈泉水后精神雖然好了一點,但是失血過多讓他身體虛弱。
陪蘇郁白聊了一會,也徹底放下心里的負(fù)擔(dān),沒多長時間就沉沉睡去。
周燕回來的時候,除了被褥,還帶了一些鍋碗瓢盆。
“哥,天不早了,你也回去吧,二驢這邊我會照顧好他的?!?/p>
“對了哥,二驢做完手術(shù),還省60塊錢?!敝苎嗾f著把錢拿了出來。
蘇郁白搖了搖頭,指了指病房墻角的一個麻袋。
“這些錢你先留著用吧,不夠的話再來找我?!?/p>
“我讓人弄了點肉,還有幾只山雞,給二驢好好補補?!?/p>
周燕連忙擺手,一臉焦急:“這些我不能要?!?/p>
她不是那種不知恩圖報的人,蘇郁白已經(jīng)幫他們家夠多了。
這次又借了90塊錢給她,而且還幫二驢保住了工作,是她們一家的大恩人。
她怎么還敢要其他的。
蘇郁白搖了搖頭:“二驢現(xiàn)在是幫我做事的?!?/p>
“自己人,不說那些虛的了?!?/p>
周燕猶豫了一下,點頭說道:“謝謝哥?!?/p>
這邊蘇郁白剛走出醫(yī)院。
幾道身影就從黑暗中走出來。
是蘇郁白讓劉大虎留下來的人,方便聯(lián)系。
“小白哥。”
蘇郁白沉聲說道:“告訴你老大,其中有一個人腿上受傷了,讓他查一查縣城所有的診所和醫(yī)院。”
“另外,他們搶了一對梅瓶,盯著點縣里的黑市?!?/p>
“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其中一個小弟連忙說道:“我馬上通知虎哥?!?/p>
這一夜,黑白兩道同時展開了大規(guī)模的搜捕,整個縣城都變得暗流涌動。
等蘇郁白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
江清婉把一直溫著的飯菜端過來:“二驢怎么樣了?”
蘇郁白把二驢的傷勢簡單說了說。
江清婉聽說二驢要休養(yǎng)半年以上,有些憤恨道:
“那些劫道的人也太壞了,搶東西也就算了,竟然還把人傷成那樣?!?/p>
二驢救過她,替她擋了一刀。
江清婉自然不可能忘了。
蘇郁白沉聲說道:“放心吧,公安那邊已經(jīng)掌握了一點線索,他們跑不了的。”
剛才他從醫(yī)院離開后,也去華光路轉(zhuǎn)了一圈。
想要利用空間探寶的能力,通過梅瓶找到那些蟊賊。
不過卻沒有太大的發(fā)現(xiàn)。
.
翌日。
蘇郁白和江清婉帶著一些禮品去醫(yī)院看望二驢。
去的時候,除了二驢的家人外,李大川和孫淼也在。
陪大家閑聊了一會,蘇郁白走到病床前。
“怎么樣?”
二驢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有點疼,不過還能忍得住。”
蘇郁白拿出一個水袋:“這里面是我讓人給調(diào)配的虎骨酒,度數(shù)不高,沒事就喝點,有助于你恢復(fù)?!?/p>
“不過記得躲著點醫(yī)生和護(hù)士?!?/p>
水袋里是兌了靈泉水的虎骨酒。
對于二驢的傷勢恢復(fù)有不小的幫助。
另一邊,江清婉帶著周燕,拿著一兜大白兔奶糖去了護(hù)士站。
江清婉也來過不少次醫(yī)院,護(hù)士大多也都認(rèn)識她,讓她帶著周燕去正好合適。
醫(yī)生過來給二驢復(fù)診的時候,蘇郁白想到樓下就是葛大爺?shù)牟》?,想起上次離開的時候,葛大爺說的話,索性也來了,就去看了一眼。
當(dāng)然,不是為了什么所謂的好東西。
他知道葛大爺這么說,是擔(dān)心他以后不來了。
人老了,也越來越怕孤獨了。
來到葛大爺?shù)牟》壳埃稍诓〈采?,歪著頭看著窗外。
“葛大爺,看啥呢?”
葛大爺愣了一下,轉(zhuǎn)過頭看到蘇郁白,眼中閃過一絲亮光:“你小子咋來了?”
蘇郁白拉著凳子坐下:“有個兄弟住院了,就在你樓上?!?/p>
說著看了眼旁邊的幾個干凈的病床:“你病友呢?都走了?”
上次他來的時候,雖然沒住滿,但也有倆病人。
葛大爺:“一個轉(zhuǎn)院了,一個出院了?!?/p>
蘇郁白笑道:“那你一個人住這么大的病房,不害怕嗎?”
葛大爺翻了個白眼:“我怕個錘子,亂葬崗我都睡過?!?/p>
蘇郁白眼皮跳了跳,豎起了大拇指:“你牛批!”
沒看出來,是個狠人啊。
葛大爺?shù)靡獾負(fù)P了揚眉。
亂葬崗算什么?逃難的時候,棺材他都睡過。
聊了一會,葛大爺聽說二驢是被人打劫了。
皺了皺眉:“這段時間咋冒出來這么多蟊賊?!?/p>
“這世道不會又要亂了吧..”
蘇郁白輕笑說道:“這您就放寬心吧,有人名子弟兵在,亂不了?!?/p>
葛大爺也笑了:“你還真別說?!?/p>
“我活這么大,也就這幾年睡得最安穩(wěn)了,以前那才叫一個亂。”
“你還小可能不懂那種感覺。”
“那種無力,窒息,甚至絕望?!?/p>
“要是不打仗就更好了?!?/p>
葛大爺有點唏噓,他今年65了,所有的動亂都經(jīng)歷過。
現(xiàn)在這幾年,是他過得最安穩(wěn)的時光了。
蘇郁白搖了搖頭:“該打的還是要打?!?/p>
他雖然沒有真正經(jīng)歷過那個時代,但是他能體會到那種絕望。
蘇郁白收斂自己的情緒,繼續(xù)說道:
“得讓那些老外見識到咱們的厲害,才不敢再欺負(fù)咱們?!?/p>
“咱們偉人可是說了,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葛大爺點了點頭:“是這個理?!?/p>
蘇郁白笑了笑:“行了,您老好好休息,我上去了?!?/p>
“對了,喝虎骨酒的時候,記得背著點醫(yī)生護(hù)士。”
“我又不傻。”葛大爺說著招了招手:“你別急著走?!?/p>
“上次說了,給你個好東西。”
知道蘇郁白有朋友住院,他也不擔(dān)心蘇郁白走了就不來了。
說著,指了指床底下:“把下面的袋子拿出來?!?/p>
蘇郁白彎腰看去,下面果然放著一個麻袋。
入手微沉,隱隱約約有一股奇特的異香。
葛大爺?shù)靡獾卣f道:“小子,這可是真正好東西,打開看看。”
蘇郁白挑了挑眉,來了點興趣,打開袋子瞅了一眼。
然后有些疑惑地看向葛大爺:“這是啥?”
里面是一塊看起來像木頭一樣的東西。
葛大爺:“這你都不認(rèn)識?”
蘇郁白猶豫了一下,香味感覺有點熟悉:“沉香?”
葛大爺點了點頭,幽幽說道:“千年沉香木,這可是你大爺我最寶貝的東西了?!?/p>
蘇郁白皺了皺眉:“太貴重了。”
葛大爺笑了笑了:“再珍貴也就是塊木頭而已,當(dāng)然也不是白給你的,你小子弄的虎骨酒夠勁?!?/p>
“里面還放了不少大藥吧?我用這個木頭給你換幾斤酒?!?/p>
蘇郁白輕笑一聲:“幾斤算什么,等你喝完了再給你來一壇?!?/p>
“那感情好。”葛大爺眼中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