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我不吃這東西么?都買來了,不吃浪費!”說完這話的時候,蘇小妞又補充了這么一句:“再說了,食物又沒有錯!”
說這話的時候,蘇小妞又往自己的嘴巴里塞了一個蝦餃。
看蘇悠悠吃的那個津津有味的神情,顧念兮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顧念兮在樓下收拾了很久,伺候完蘇小妞吃完了餃子,又望了一眼樓梯口的位置。
都這個鐘點了,談少今兒個怎么還沒有起來?
再說了,就算他不起來,跟著他一起呆在被窩里的寶寶也該鬧了。
擔心這父子兩不知道會不會關起門來在被窩里斗,顧念兮上了樓。
不過推門而進的時候,顧念兮被眼前的一幕逗笑了。
這談少已經(jīng)起來了,坐在床上。
而聿寶寶的身上,也床上了厚厚的棉服。
不過這小家伙很淘氣,不知怎么的就給爬到了談少的頭頂上。
談逸澤想要將他給抓下來,無奈這小子竟然拉著他的耳朵不放。
“臭小子,你還不給我下來?”
“不下來的話,我可真的要打你小屁屁了?”
“再不下來,今晚你給我和二黃一起睡!”
為了逼迫兒子,談少可以說是用盡了一切可以威脅的手段。
可無奈,他們家的小祖宗估計是聽不懂這顧念兮到底在說些什么,一個勁的躲著,還笑的咯咯咯直響。
見到顧念兮推門進來的時候,這父子倆一個是在跟顧念兮炫耀自己的新本事,另一個則是哀怨的瞪著顧念兮。
聿寶寶是前者,談少是后者。
“寶貝,怎么可以爬到爸爸的頭頂上去呢?”見談少的神情,顧念兮走了過來,將還在談少的頭頂上抓著他耳朵作惡的小壞蛋給抓了下來?!袄瞎?,你耳朵沒事吧?”
“還笑?等這小子滿周歲,就讓他一個人睡那個兒童房!”
談逸澤摸了一把自己被抓疼的耳朵,一臉不滿。
可某人對于他的威脅卻像是一點都不怕似的,笑道:“老公,你不會的!”
“為什么不會?”
“我就不告訴你!”
顧念兮只是抱著孩子笑。
其實,最溺愛他們孩子的還不是她顧念兮,而是談少。
要不然,敢這么揪著他談逸澤的耳朵還能活下來的人,你覺得他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么?
駱子陽醒來的時候,感覺風中凌亂了!
昨晚上他的本意只是要和施安安到附近的酒吧喝喝酒,暖暖身子的。
可誰知道,后來竟然來到了附近的旅館。
起身的時候,駱子陽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不著絲縷。
和上次的感覺,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那一刻,駱子陽有些犯罪感。
上一次和施安安做了什么,他真的不記得,也不想記得。
可昨晚上呢?
昨晚上發(fā)生的那些,駱子陽卻是沒有忘記。
昨晚上喝完了酒,他只是感覺自己被蘇悠悠氣到了,所以一股腦的想要宣泄什么。
蘇悠悠不是可以和凌二爺剪不斷理還亂么?
那他駱子陽又怎么不可以找別的女人?
就是這個想法,讓他放縱了自己。
可醒來之后,駱子陽又后悔了。
后悔自己昨夜的放縱,后悔自己對蘇悠悠的背叛,更后悔自己不能對施安安負責,卻還是拉著她一起來到了這里。
掀開了被子之后,駱子陽在這個房間里走了一圈,每一個角落都看過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施安安的身影。
甚至,連她出現(xiàn)過的痕跡都沒有。
如果不是昨晚的他還存在一點記憶的話,沒準真的會跟上一次一樣,以為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可施安安,這到底算怎么回事?
沒什么每一次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之后,她總是不見人影?
駱子陽煩躁的朝著施安安的電話給打了過去,可施安安的電話一直處于關機狀態(tài)。
正巧,就在這個時候公司來了電話,說是某個合作的方案出了一點問題,讓駱子陽要及時趕回去處理一下。
駱子陽最終還是只能起身,穿戴整齊立馬趕回公司。
這個企劃可是他們這公司費時一年一起趕出來的,要是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問題的話,那之前所有的努力豈不是泡了湯?
駱子陽離開了,是在這旅館的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的。
因為昨晚上他是乘坐施安安的車子到的關系,所以現(xiàn)在他的車子還停在凌氏的樓下。
現(xiàn)在要回公司之前,駱子陽還需要一點時間去凌氏大廈的底層取車。
然而急匆匆離開的駱子陽,卻沒有注意到,當他乘坐的出差錯緩緩的駛離原地的時候,不遠處一輛銀灰色的跑車卻是迅速的開到了這個旅館的門口。
很快,一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她的手上還提著幾個盒子。
里面裝著的是一些糕點,還有兩杯豆?jié){。
施安安是覺得,大早上的空腹應該很難受,所以一起來就跑出來買早餐了。
其實她去買東西的時間用的有點多,還不是因為她怕自己挑的東西不是那個男人喜歡的?
在賣早點的檔口,女人可真的徘徊了好久。
最終挑選了幾樣,是她認為這個男人應該喜歡吃的東西!
只是她沒有想到,等到她回到旅館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退了房。
望著那還有一些溫度的被窩,施安安提著東西的手最終緩緩的松開。
她手上提著的熱豆?jié){,以及那些早點,全都掉落在地上。
香氣,肆意撲鼻。
可這一點,都沒能勾起施安安的食欲。
女人的手,輕輕的拂過那還帶著熱度的被褥。
啞啞的聲線,無盡的哀怨。
“我……就那么的讓你難以面對么?”
可回答施安安的,卻只有這一室的沉寂。以及,她臉上滑落下來的溫熱。
那一日,施安安記得,自己一個人不知道在這個簡陋的旅店房間里呆了多久。
她只知道,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夜晚已經(jīng)降臨。
只是這樣的夜晚,注定只有她施安安一個人獨自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