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懷孕了?”易寒直直地看向著喬沁。
“我沒……”可喬沁的話還沒說完,易寒已經(jīng)猛地一把拽起了白景成。
“白景成,你怎么可以這么隨便對待她,你到底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易寒憤怒著。
如果阿姐真的懷孕的話,那是不是在他離開嚴(yán)城前,白景成就已經(jīng)對阿姐做了過分的事情?
而阿姐會和白景成交往,也是被逼的?
易寒的腦子里,自動腦補(bǔ)出了某種可能性。
白景成回過神來,對上易寒憤怒的眸子,“若沁沁真的懷了我的孩子,那也一定是她愿意,才會懷上的,易少未免太多管閑事了!”
“你說什么?!”易寒更怒了。
“我和沁沁是男女朋友,而易少,別忘了,你只是個弟弟而已。”白景成不客氣地道。
易寒頓時掄起了拳頭,頓時兩個男人在餐廳的包廂打了起來。
喬沁頭大,“你們住手!”
白景成明明應(yīng)該知道她并沒有懷孕,怎么也和阿寒摻和在了一起。
偏偏,一旁的聞蘭娜還好奇道,“沁沁,你真的懷孕了啊,什么時候的事兒啊,我們可說好了,你的孩子,可得管我叫干媽?。 ?/p>
聞蘭娜這一說,易寒出手更狠了。
喬沁瞅瞅火上澆油的好友,此刻還一臉的無辜樣。
“我沒懷孕!”她道,站起身,直接走到了正打成一團(tuán)的兩個男人跟前,一個抬手,直接一手一邊,手抵在了兩人的胸口處,阻止他們繼續(xù)打。
而兩個男人,生怕會傷到喬沁,倒是齊刷刷地收起了拳頭。
“你們鬧夠了沒,我沒有懷孕,是老毛病,吃兩顆胃藥就好。還有——”喬沁頓了頓,沒好氣地看著這倆大男人,“就算我真的懷孕了,你們也沒必要打起來!”
“我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沒人能逼我懷孕!”
“我若是真的懷上了,也一定是我想要懷上!”
這幾句話,說得兩個男人表情在短短時間里,變了好幾次。
“好了,好了,趕緊先吃飯吧?!甭勌m娜趕緊開口,打破現(xiàn)場的尷尬氣氛。
四人這才重新開動了起來。
等到一頓飯吃完,白景成對著喬沁道,“一會兒去下醫(yī)院。”
“你不舒服?”喬沁以為是之前的香水對他影響還沒徹底消散。
“你胃不舒服,去醫(yī)院看一下。”他道。
“不用,我吃兩顆胃藥就好……”
“去看一下!”他打斷她的話堅持道。
“沁沁,你就去醫(yī)院看下吧,總比藥房里隨便買點胃藥要讓人放心一些?!甭勌m娜也跟著道。
“那好?!眴糖哳h首。
“我也……”易寒剛想說自已也一起去,卻被聞蘭娜給用力地拉了一下。
“易寒,我剛好公司有點法律上的事兒,要你幫忙,一會我和你談?wù)?!”聞蘭娜道。
易寒瞥了一眼聞蘭娜,最終沒說什么。
等喬沁和白景成離開餐廳包廂后,易寒這才看向著聞蘭娜,“你根本就沒有什么法律上的事兒,要找我?guī)兔Π桑 ?/p>
聞蘭娜笑笑,“既然你這么聰明,那為什么要去當(dāng)個電燈泡呢?不是給你自已添堵嗎?”
易寒薄唇緊抿了下,突然道,“你什么時候知道他們在一起的?”
“也就是之前和沁沁經(jīng)常聊電話的時候漸漸地知道了一些?!甭勌m娜道。
“具體的時間呢?”易寒問道。
“大概……上個月吧?!?/p>
易寒聞言,臉色沉了沉,“為什么那時候不告訴我?”
聞蘭娜挑眉,“我沒必要把好友和誰交往,到處宣傳吧?!?/p>
“可你該知道,我對她——”
“易寒!”聞蘭娜打斷對方的話,“不管你對沁沁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但是現(xiàn)在她喜歡的人是白景成,她和白景成在一起了!”
易寒身子一僵,片刻之后,唇角溢出了一絲苦笑,“所以,我又遲了嗎?”
聞蘭娜嘆了一氣,誰能想到,京圈有名的小霸王,此刻卻會露出這樣苦楚的表情,“感情有時候就是這樣,誰能想到沁沁會和白景成在一起。”
易寒輕輕垂眸,看著空落落的手心,“是啊,誰能想到……”
而他,明明想要抓住那個女人,可到頭來,卻什么都抓不住!
————
喬沁和白景成去了一趟醫(yī)院,配了一些胃藥。
出了醫(yī)院,白景成一臉凝重,“你怎么以前沒和我說過你有這樣的老毛病?”
喬沁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兒,當(dāng)兵的,總或多或少會有些身體疾病,怎么,你介意?”
“介意!”白景成道,緊緊地握住著喬沁的手,“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地,不想你有任何的病痛!以后我會好好調(diào)理你的飲食,把你的胃養(yǎng)好?!?/p>
看著他認(rèn)真且擔(dān)憂的神情,喬沁笑了笑。
曾經(jīng),她為了顧沉霆創(chuàng)業(yè),胃病幾次復(fù)發(fā),嚴(yán)重的時候,甚至半夜去掛了急診,可是顧沉霆卻根本不在意,只在意合同有沒有簽好,方案有沒有做完而已。
即使顧沉霆口口聲聲說著什么這樣在乎公司,只是為了將來給她更好的生活而已,但是愛和不愛,原來真的是那么明顯。
而另一邊,聞蘭娜陪著易寒去了附近的酒吧喝酒。
畢竟易寒這小子現(xiàn)在一副心情不好的樣子,她也不放心他一個人喝悶酒,干脆陪著了!
眼看著這小子已經(jīng)喝得明顯醉了,聞蘭娜道,“你起來,我找代駕,送你回去。”
因為她自已也一起喝了幾杯,所以顯然不適合開車送他。
“回去,對……要回去了,我……我找人來接我?!币缀f著,摸索出了手機(jī),撥打了電話,“我醉了,就在你事務(wù)所旁邊的酒吧,你來接我吧。”
等結(jié)束了通話,易寒又灌了自已一杯酒。
“你別喝了,再喝下去,該去醫(yī)院的就是你了?!甭勌m娜道。
“放心,我……嘔……嘔……”易寒猛地吐了起來。
聞蘭娜趕緊閃開。
好在沒吐到她身上,不過這沙發(fā)是完了!
而且易寒的身上,也沾到了一些嘔吐物,偏偏這小子頭一歪,還醉死過去了!
聞蘭娜瞅瞅眼下這情況,不是吧,他就這樣徹底醉了?
可問題是他衣服上還沾著嘔吐物??!
為了以防萬一,她小心地拖著易寒到沙發(fā)的另一側(cè),然后解開易寒的外套,把他沾著污物的外套脫下來。
隨后又看著他身上穿著的襯衫,于是想著給對方解開兩顆衣領(lǐng)的扣子,好方便透氣。
結(jié)果才解開到第二顆扣子,包廂的門被打開,一道聲音冷不丁地響起,“怎么,你是瞧上易寒這小子,要對他下手,就像當(dāng)年對我下手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