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二郎又是神清氣爽。
雖然,他并沒有碰宋輕語,但他卻覺得,比以前那種肢體直接接觸,舒服多了。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上天的感覺。
他一面吃著東西,一面期待著晚上的到來。
老婦人一直在看兒子,見兒子的純棉始終帶著一抹笑,她心底的怒意便有些壓不住了。
雖然,她不知道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到底意味著什么?
她也不知道,兒子為什么會那么高興?
但她不傻。
二郎顯然是被宋輕語玩弄于鼓掌中。
“二郎……”老婦人開口,“昨天你說,要盡快讓娘抱上孫子……這話是真的吧?”
“當(dāng)然是真的?!倍蛇€沉浸在昨日的快樂中。
老婦人笑道:“那你……覺得什么時候,娘才能抱上孫子?”
二郎的表情怔了怔。
“這個……”
他這兩天,光顧著舒服了,倒是從來沒有碰過宋輕語一下。
男女之間,應(yīng)該怎樣才能生下孩子,這點生物知識,他還是有的。
“其實,”老婦人也不瞞著,“昨天晚上的事,我都看到了?!?/p>
二郎臉色微微一變:“媽,你……你怎么……”
“有什么好害羞的?”老婦人笑道,眼底卻閃過一絲陰鷙,“你身上有哪個地方,是娘沒有看過的?”
二郎還是覺得害羞。
畢竟,他已經(jīng)不小了。
“娘看你昨天挺高興的?”
二郎更加難為情了。
“媽,你別說了,這……這……太那個了……”
“你瞧你這孩子,娘就是想說,宋輕語綁著你,打你的時候,看起來也挺高興的,我在想,如果你們兩個互換角色,你……是不是也會像她那樣高興?”
互換角色?
這倒是二郎沒有想過的。
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媽,你這提議可真好,晚上我就試試?!?/p>
說完又有些難為情。
撓了撓頭:“我……我先去干活了?!?/p>
老婦人笑道:“去吧?!?/p>
說完,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
片刻,她起身,走向宋輕語所在的房間。
聽到開門聲,宋輕語警惕地看了過去。
讓她意外的是,老婦人的臉上帶著笑。
而且頗為客氣地將一張餅遞給她。
餅是裝在盆子里的。
那盆,雖然看起來很舊,但跟昨天的碗比起來,已經(jīng)好很多了。
至少是干凈的。
“吃吧,兩天沒吃東西了吧?”老婦人在宋輕語的身邊坐下。
宋輕語往旁邊挪了挪,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伸手去拿餅干。
“放心,沒毒,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殺你的?!?/p>
宋輕語看著門外:“昨天,你不是已經(jīng)想讓你兒子殺了我嗎?”
“那是我覺得你不可控。”
宋輕語抬眸,看向老婦人。
老婦人正沖著她笑,那笑容,要說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宋輕語的心臟重重地往下墜。
不祥的預(yù)感在她心中不斷地蔓延。
“快吃吧。”老婦人留下這句話,便起身走了。
宋輕語忐忑不安,到了晚上,她終于知道,為什么老太婆對她的態(tài)度會在一夕之間,發(fā)生變化。
“前兩天,都是你打我,今晚應(yīng)該輪到我了?!倍赡弥桓1捱M來,他興致勃勃的,“讓我也嘗嘗,打人是什么滋味?!?/p>
宋輕語盯著門口的方向,
門沒有關(guān)嚴(yán)實。
有一道人影,在縫隙中搖曳。
不消說,肯定是那老婦人。
宋輕語看向眼前的二郎。
她深吸了一口氣,握緊了拳頭:“可不可以等明天……今晚,我想跟你玩別的?”
“不行,”二郎的態(tài)度很堅決,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今晚,必須玩我打你!”
宋輕語咬住了唇瓣。
“怎么?”見宋輕語遲遲沒有行動,二郎有些不高興了,“你干嘛還不趴在床上?”
“我……馬上。”宋輕語一面應(yīng)付著二郎,一面絞盡腦汁地想辦法。
見宋輕語終于趴在床上了,二郎開心地?fù)P起手中的牛鞭,狠狠地抽在宋輕語的身上。
牛鞭不同繩子。
一鞭子下去,宋輕語瞬間皮開肉綻。
鮮血將她白色的衣服染紅。
那抹紅,就像是綻放的花朵。
在二郎的瞳孔中徐徐鋪開。
他內(nèi)心深處的變態(tài)因子,瞬間被點燃。
太爽了!
他揚起鞭子,啪啪啪地打在宋輕語的身上。
一連好幾鞭,瞬間將宋輕語打得皮開肉綻。
星星點點的紅,在宋輕語的衣服上蔓延開來,就像是冬日的梅花,一朵朵綻放。
妖嬈。
卻也痛苦。
宋輕語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額頭上已經(jīng)浸出一層層的冷汗。
可是她的痛苦卻成了最好的催化劑。
二郎更加興奮了,他揚起鞭子,又是一鞭子打在了宋輕語的身上:“賤人,原來這么爽呀!哈哈哈哈……”
門外,看到這一幕的老婦人勾起唇角,目光中閃過幾分得意。
想要通過拿捏她兒子,在這個家生存下來,真是在做夢。
老婦人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自然也就沒有看到,二郎再一次揮鞭,卻被宋輕語牢牢抓住了鞭子。
她捏緊了鞭子,額頭上的汗水和鮮血化作一團,一滴滴地濺落在破舊的床鋪,她咬著牙,瞪著二郎,眼神中的殺意,讓二郎的心臟一驚。
“你……你想要做什么?”二郎有些害怕。
隨即想到,這些女人不過是玩物,他用力一扯:“我玩得正盡興呢,你掃什么興?!?/p>
然而。
那鞭子卻被宋輕語死死地拽住。
二郎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終于從宋輕語的手中,將鞭子抽了回來!
“你個賤人!”二郎揚起鞭子,狠狠地抽打著宋輕語,“竟然敢反抗我!”
宋輕語感受著身體上傳來的痛苦。
她捏緊了拳頭。
想要爬起來。
但是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已經(jīng)三天沒有吃飯了。
剛才的反抗,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鞭打聲越來越起勁。
她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
也許,那個老女人說的是對的。
沒有人可以逃出去。
沒有人……
就在她快要暈過去之際,門外忽然傳來一道驚慌失措的聲音:“不好了,不好了,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