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他的臉登報之后,可能報紙會傳到大陸去。
趙全軍在香江大陸兩地到處跑的事情,可能會公開。
這件事情對趙全軍的影響肯定不好。
但接受采訪,能讓天祿樓更火,能賺到更多的錢,趙全軍眼下正是缺錢的時候,怎么可能因為一點點困難,就放棄賺錢的機會呢。
等采訪完全結(jié)束。
趙全軍坐上了霍冬的車。
因為包先生還有郭先生要請趙全軍吃飯。
這兩人一個是世界船王,一個是搞房地產(chǎn)的,都是趙全軍上輩子高攀不起的大佬。
可現(xiàn)在,卻想著要跟趙全軍一起吃飯。
其原因肯定不止是趙全軍殺了三個鬼子這么簡單。
“你不用想那么多,下個月香江和羊城之間就要互開航班,包先生已經(jīng)給大陸寫信想要到大陸探親,這些事情意味著什么,你很清楚?!?p>“包先生和郭先生要見你,只是因為你一直以來都在推動大陸和香江之間的聯(lián)系?!?p>霍冬在車上幫趙全軍解惑了。
這些事情,趙全軍還真不清楚。
趙全軍完全不知道十月份羊城和香江會開通航班,也不知道世界船王包先生已經(jīng)計劃好要回大陸探親了。
1978年是龍國變化最大的一年。
好像幾個月之前,四九城的港澳事務(wù)辦公室也成立了,大陸有了正式處理香江事務(wù)的機構(gòu)。
“喔,原來是這樣,那這頓飯肯定要吃。”
趙全軍點點頭,想著能跟包先生搭上關(guān)系,肯定是好事。
上次天祿樓開業(yè),包先生也給足了趙全軍面子,趙全軍還沒有好好感謝他呢。
“我明年也要回大陸,到時候你得陪我一起,咱們可是合伙人,一根繩上的螞蚱。”
霍冬眼瞅著趙全軍對跟包先生接觸產(chǎn)生了很大的興趣,他有點不開心了。
站在霍冬的立場,他肯定不想趙全軍以他為跳板跟香江其他富商接觸合作。
“放心吧,霍先生,這點操守我還是有的,到時候你要在大陸做什么生意給我留點股份就行了?!?p>趙全軍也是服了,他倒是想跟包先生合作,但人家是什么體量,趙全軍又是什么體量。
哪怕以后趙全軍的車企搞起來了,他也就只能跟包先生手下的經(jīng)理談一談運輸?shù)暮献鳌?p>“這個沒問題?!?p>霍冬答應(yīng)得很痛快,因為跟趙全軍合作,他確實賺到錢了。
霍冬這輛專車東拐西拐,拐到了中環(huán)。
最后在天祿樓總店門口停下。
趙全軍隔了幾個月,再看到天祿樓外面這富麗堂皇的樣子,都想要罵人了。
搞了半天,船王要請趙全軍吃飯,還要在趙全軍自己的地盤上。
那趙全軍吃了鹿肉喝了鹿血酒,夜晚回酒店,還要自己解決個人問題,真是麻了。
“我就是說,不能去吃西餐嗎,我突然覺得牛排挺好吃的?!?p>趙全軍吃鹿肉都要吃吐了。
“包先生往卡里充了幾百萬,你不能不讓人家消費吧,而且天祿樓三樓包間也更安靜,沒有人監(jiān)控我們。”
霍冬指了指車窗外的一輛警車,示意趙全軍要提防香江警察。
這次趙全軍來香江,鬧出這么大動靜,警察自然會跟著他。
“霍先生,我也不怕你笑話,我在大陸被大陸公安盯著,來香江被香江警察盯著,唉,心累啊?!?p>趙全軍看著外面的香江警察,一頭撞死在車窗上的心都有了。
看來,人還是要做個好人,而且要做個守法的好人。
“你把他們當成是保鏢,不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有這些人在,你的人身安全還得到了保障?!?p>霍冬這話倒是說在趙全軍心坎上了。
想趙全軍死的人不止一個。
與其天天防備著他們,不如就讓警察一直盯著自己,那些心思不正的人也不敢對趙全軍下手了。
因為想著包先生和郭先生還在等著,趙全軍跟霍冬一塊下了車,在服務(wù)員的引導(dǎo)下去了包先生訂下的包間。
包間里只有兩個人。
包先生和郭先生已經(jīng)等了有一段時間。
不過他們在包間里聊天,欣賞掛在墻上的虎皮、鹿角,也不算無聊。
“來來來,我們的大英雄終于到了?!?p>包先生看趙全軍來了,跟郭先生一塊站著歡迎趙全軍。
趙全軍這時候不敢擺譜,趕緊過去跟二人握了握手,打打招呼。
等大家都坐下去后,趙全軍讓宮漢律安排服務(wù)員上餐,但是喝的酒直接換成了北大倉的大豐倉酒。
這頓飯說是包先生請客,但趙全軍肯定不能這么干。
“我從家鄉(xiāng)帶了些酒過來,今天夜晚就不喝那些高級酒了,幾位大佬幫我品鑒品鑒我們家鄉(xiāng)的白酒?!?p>趙全軍擔心幾個富商沒喝上貴的酒水而生氣,還特意提前解釋了一下。
“東北是龍國糧倉,黑省的高粱酒那可是好東西,我們在香江都喝不到,小趙一來,我們都有口福了。”
包先生這話說的就是讓人舒服。
換個沒情商的,還以為趙全軍把什么茅臺五糧液換成北大倉是看不起他們呢。
“哈哈哈,三位走的時候,我讓人給幾位的后備箱塞滿。”
趙全軍知道什么是名人帶貨效應(yīng)。
如果包先生、郭先生還有霍冬都喝北大倉的酒,那香江上流社會也會跟著喝。
回頭趙全軍再找黑幫新義安的相燚,讓相家人幫下忙,給香江明星一人送一箱。
這區(qū)區(qū)一千箱白酒,想在香江賣光,還真不是難事。
“行,那我們就先謝謝小趙的慷慨之舉了,哈哈。”
包先生豪爽的一笑過后,飯桌上的談話算是進入到正題了。
他們?nèi)齻€人都想要在大陸投資,但是還是要等大陸開放政策。
在這之前,霍冬他們對目前大陸是什么情況,是不怎么了解的,他們能給大陸的熟人親人打電話。
可那些人長期處于計劃經(jīng)濟的生活下,商業(yè)嗅覺基本等于零,無法為包先生他們提供好的建議。
趙全軍呢,是大陸人。
而且已經(jīng)把生意做到香江來了。
天祿樓這個模式,一開始連霍冬都不看好,可現(xiàn)在卻火得不成樣子。
這就說明趙全軍具備商業(yè)眼光。
包先生他們在大陸投資,沒想著要賺太多錢,但也不能賠錢吧,所以這三個人就想問問趙全軍去了大陸后該怎么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