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p>
劉峰笑嘻嘻的說道。
“夫君可還沒夠呢?”
木婉清嘆一口氣,自己這夫君啊,真的是不要太厲害。
“夫君,要不你去把香悅姑娘追回來,今晚讓她留宿?!?/p>
“這樣就可以分擔了?!?/p>
“真的夠了?!?/p>
“再這樣下去,我和妹妹都成蕩婦了。”
劉峰哈哈大笑。
“蕩婦怎么了?”
“我就喜歡你們這樣的媳婦兒。”
“該做什么都做什么,快樂第一?!?/p>
劉峰笑嘻嘻地將兩女抱在懷里,兩只手好似有導(dǎo)航一般,精準定位。
姐妹倆急忙求饒。
“夫君,清兒錯了。”
“晴兒也錯了,夫君?!?/p>
“我們一定好好侍奉夫君,再也不說累了……?!?/p>
劉峰看著姐妹兩的樣子,滿意地披上衣服。
看著劉峰的背影,木婉晴姐妹倆瞬間又迷神了,這男人,真的就是個禍害。
木婉清想不通的是,劉峰明明這段時間那么累,每天干那么多的活兒,為什么不但沒有減輕,反倒是比以前更加的厲害。
以前多次,現(xiàn)在一次都要好久好久。
是真的害怕了。
在這么下去,必然會被自己男人榨干的。
不行,必須要讓武姑娘早點嫁過來。
武姑娘是練武之人,身子骨比她們姐妹結(jié)實的多,倒是候就是三個人了,等夫君和武姑娘完事之后她們姐妹在上,夫君肯定招架不住。
劉峰出門站在院子外面,如今大局已定,只需要盡快將房屋完成就萬事大吉。
劉峰走出去沒多久。
突然間看到遠處走過來幾個衙役,走近以后才發(fā)現(xiàn),帶頭的正是大哥木少良。
難道說當鋪的案子這么快就有了結(jié)果?
木少良這是來喝酒的?
上次可是說過,要來拿幾壇鹿血黃精酒。
“大哥……?!?/p>
劉峰走上前,和氣地打招呼,卻發(fā)現(xiàn)木少良的神色不對。
“拿下……?!?/p>
劉峰心里咯噔一下,瞬間腦子里轉(zhuǎn)過多個念頭,最終還是選擇了不反抗,皺眉問道。
“大哥,出什么事兒了,干嘛抓我?”
“有人舉報你私自養(yǎng)馬,還是軍馬,這是殺頭的大罪,縣太爺有令,我不得不遵守。”
“妹夫,事到如今你就乖乖的跟我去一趟?!?/p>
“你抓過北蠻探子,這是大功,只要你老老實實的交代軍馬的來歷,到時候軍馬上交,說不定縣太爺會從輕發(fā)落?!?/p>
“咣當……?!?/p>
幾個衙役已經(jīng)將木夾給他套上,拉著他走向了院內(nèi)。
“兄弟們,搜……找出軍馬即可,不要損壞其他的物品?!?/p>
木少良在院子里打量了一番,滿臉不可思議。
當初自己的兩個妹妹嫁過來的時候這院子破敗不堪,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可是現(xiàn)在卻煥然一新,有著一種素雅的美感。
屋子里準備晚餐的木家姐妹聽見了外面的動靜,急忙出來。
一眼就看見了劉峰北帶上枷鎖,指揮抓人的盡然是自己的大哥木少良。
啊,木婉晴當即就嚇傻了,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晴兒……。”
木婉清急忙呼喊。
“妹妹……?!?/p>
木少良伸出手,卻停在了半空中。
他心里不愿意這么做,可他帶著縣太爺?shù)拿?,只能秉公辦理。
“大哥,這是怎么回事情?”
“你需要給妹妹一個說法?!?/p>
“夫君犯什么罪了?要帶著這么沉重的枷鎖?”
木少良攔住想要去劉峰身邊的姐妹倆,低聲在耳邊說明情況。
劉峰卻很淡定。
“清兒,晴兒,別擔心,帶上那個東西去縣衙救我?!?/p>
劉峰說的就是錦囊,當初老先生說過,危急時刻可以救他的命。
木婉清聰慧,立馬就是明白了劉峰的意思,立刻回屋,去找那個黃色的錦囊了。
馬就在后院養(yǎng)著,根本用不著搜,一會兒就被牽出來了,劉峰沒有解釋。
既然縣衙接到了舉報,那么就是寺哇村的人干的,知道他養(yǎng)馬的人并不多,但是也不排除是知道的人大嘴巴說出去。
既然人證物證齊全,劉峰就沒有解釋的必要,畢竟這時候說是野馬,也沒有人信。
他能想到的就是黃三嬸,但是她不信會是黃三嬸舉報,畢竟一榮俱榮的事情,余下的人中嫌疑最大的就是王長生了。
要是剛剛穿越的那時候,劉峰這時候早就干倒幾個衙役帶著姐妹兩跑了。
但是如今不一樣了,有了武香悅這個牽絆,更何況剛開始在寺哇村有了根基,就這么放棄了,不劃算。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錦囊。
要是錦囊還不行,那就只能破財消災(zāi)了。
劉峰前腳被帶走,后腳木婉晴就哭了,好在木婉清冷靜,急忙帶著錦囊和家里能找到的全部銀子。跟在后面去了縣城。
木婉清打算通過大哥木少良使銀子打點,再找到武香悅,讓她出面,或許能幫夫君度過此劫。
至于錦囊能救人她壓根兒就沒想。
畢竟就這么一個東西,她不信會有這么大的能量。
兩個時辰后,縣衙大堂。
“堂下何人?”
“家住何處?”
“罪犯劉峰,溫黃縣寺哇村人。”|
“所犯何罪?從實招來。”
“私養(yǎng)軍馬,殺頭之罪?!?/p>
縣太爺和師爺一唱一和,主位上的縣太爺個子不高,坐在正大光明牌匾下好似佛爺,手中的驚堂木啪的一聲巨響,饒有興致的看著劉峰。
“大膽匪徒,私藏軍馬,你可知罪?”
“本官聽聞你抓獲蠻族探子,大功一件,不成想你膽大包天,盡然將馬匹私藏,簡直是罪大惡極……。”
“師爺,該如何處置啊?!?/p>
“大人,依律,當斬……?!?/p>
“來人啊,傳人證,念在你有功,讓你死的明白?!?/p>
“青天大老爺,小人王長生拜見大人。”
王長生一瘸一拐的跪下,極具諂媚的跪在地上。
“物證呢?”
“馬哪兒去了?”
隨著縣太爺?shù)穆曇袈湎?,王捕頭手一揮,馬就被牽上了大堂。
“大人,就是這匹馬,小人為了看清楚,差點摔斷了腿。”
王長生指著黑馬激動無比。
“當日劉峰活捉了北蠻探子,回村的時候就是這匹馬馱著,我家很多長工都可以作證,本以為劉峰將軍馬和探子一并上交了官府?!?/p>
“直到昨日小人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扣留軍馬,私養(yǎng)在后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