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急得在客廳來回轉(zhuǎn)悠,一分鐘比一年都要漫長。
他再次敲響廁所的門:“傅時聿,你快點,我等不了了?!?/p>
聽他聲音都變了,傅時聿得意勾了一下唇。
但是他并沒急著走出去,而是在廁所里又磨蹭半天。
直到外面的沈確實在受不住,拼命敲門喊他,他才把門打開。
還故作難受的樣子說:“我還沒完事,先讓你來吧,我等會繼續(xù)?!?/p>
沈確哪還管得了那么多,一把將他推出去,急忙沖進廁所。
不到一個小時,他去了五次。
最后一次站起來,兩條腿都在打顫。
差一點摔在地上。
傅時聿趕緊扶住他的胳膊,假惺惺道:“我就給你倒了一杯茶,不用行這么大的謝禮?!?/p>
沈確氣得咬牙,瞪著傅時聿質(zhì)問:“你是不是在我茶里下藥了?”
傅時聿可憐又無辜的眼神看向沈確:“我沒有,茶水我也喝了,什么事都沒有。”
“你還狡辯,自從喝了你給我的茶水,我就開始跑廁所,傅時聿,你就是誠心要害我?!?/p>
他不相信十歲孩子這么損,傅時聿的失憶一定是裝的。
一想到他裝失憶就是為了騙秦桑,沈確腦門青筋直跳。
一把揪住傅時聿衣領(lǐng),揚起拳頭說:“聽說腦子壞掉的人再次撞擊一下,有可能恢復(fù)記憶,我現(xiàn)在就幫幫你?!?/p>
傅時聿并沒躲閃,而是露出一副驚悚的表情,朝著秦??催^去。
“桑桑,救我?!?/p>
沒等秦桑走過來,鹿呦呦搶先沖過去,一腳踹在沈確屁股上。
“放開我哥,他本來就受刺激了,要是病情加重,我饒不了你?!?/p>
沈確氣得咬牙:“他在騙你們,他根本就沒失憶,我敢對天發(fā)誓,小桑子,你要相信我?!?/p>
聽他一口一個‘小桑子’叫得那么親切,鹿呦呦氣不打一處來。
他是不是巴不得她哥好不了,所以才故意刺激他。
然后好把跟桑桑的戰(zhàn)友情變成戀情。
有她在,他永遠沒有這個可能。
鹿呦呦一把攥住沈確手腕,壓低聲音說:“你松開我哥,我有話跟你說?!?/p>
沈確黑眸睨著她:“又想用美人計迷惑我?鹿呦呦,你哥裝失憶這件事,你是不是幫兇?如果是的話,我連你一塊收拾。”
“收拾你大爺!昨晚被我收拾的還不夠嗎?”
鹿呦呦強行掰開沈確的手,拉著他走進臥室。
直接將他抵在門板上,趴在他耳邊,濕熱的唇瓣有意無意蹭著他的耳廓。
聲音里帶著嬌媚:“沈確,你大老遠追過來,不就是想要一個說法嗎?我現(xiàn)在就給你一個名分?!?/p>
沈確心口一滯,瞪大了眼睛看她:“什么名分?”
鹿呦呦指腹沿著沈確的臉頰一路下滑,劃過他強有力的腹肌,最后落在他的人魚線上。
她輕輕戳了幾下,嘴角勾笑道:“我讓你做我的......”
最后兩個字,鹿呦呦說的很輕,但沈確還是聽到了。
聽到這個詞,沈確剛剛升起來的激動瞬間被打壓下去。
他磨了一下后槽牙說:“很好,鹿呦呦,這可是你說的。”
說完,他不等鹿呦呦反應(yīng)過來,直接吻上她的唇。
這個詞著實刺激到他了,他把心里所有的怨氣全都表現(xiàn)在這個吻上。
他的吻癡纏之中帶著一點報復(fù),很快就讓鹿呦呦招架不住。
本來想要推開他的,卻被他帶進了節(jié)奏。
兩個從未開過葷的人,一旦嘗到肉香,就變得貪婪迷戀。
這個吻逐漸變了味道,沈確的手開始在鹿呦呦身體上游走。
感受到強力的刺激,鹿呦呦猛地瞪大了眼睛。
她嚇得趕緊推開沈確,氣息有些低喘:“沈確,你在干嘛?”
沈確壞笑,趴在她耳邊低啞著嗓音說:“干你!”
這是昨晚她對沈確說過的話,現(xiàn)在他用在她身上。
鹿呦呦感覺事情不妙,一把攥著沈確那只不安分的手:“你住手,這是別人的家?!?/p>
沈確報復(fù)性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說:“那就答應(yīng)我,今晚去我家,我讓你看看我到底值多少錢?!?/p>
他說著話的同時,手指用力一下,鹿呦呦忍不住輕哼。
這個狗男人在國外的時候到底玩得有多花,她昨晚用遍網(wǎng)絡(luò)小花招,都沒他玩得開。
她強忍住氣息說:“好,你停手,我答應(yīng)你。”
沈確笑著親了一下她的唇:“鹿呦呦,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她說他很喜歡我?!?/p>
鹿呦呦氣得瞪了他一眼:“炮友而已,還想讓我對你動心,死了這個心吧。”
沈確磨牙:“鹿呦呦,你給我等著,今晚你哭著求我,我都不可能停地?!?/p>
兩個人在房間里呆半天,直到彼此的生理反應(yīng)全都下去才出來。
秦桑正帶著傅時聿和傅瑾安學(xué)習(xí)。
一個在認(rèn)真做題,一個在畫畫,畫面幸福又美好。
鹿呦呦用胳膊肘捅了一下沈確:“你看他們一家三口多幸福,桑桑就是我們家的定心丸,沒有她,這個家就得散?!?/p>
沈確不以為然挑唇:“憑什么你們家的幸福要犧牲桑桑,她本該有她的生活,不應(yīng)該被這該死的責(zé)任拖累?!?/p>
“你怎么知道桑桑不是自愿的呢,我看得出來,她喜歡我哥,也很愛安安,這就足夠了?!?/p>
“她對你哥只不過是責(zé)任,對安安是她把他當(dāng)成她......”
‘她兒子’三個字到嘴邊了,又被沈確強行咽下去。
秦桑生過孩子這件事,除了他和南初知道,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就連祁白秦桑都沒告訴過他。
可想而知這段過去對于她來說傷害有多大。
鹿呦呦有些好奇看著他:“她把安安當(dāng)什么?沈確,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沈確敲了一下她的頭:“把他當(dāng)兒子,你沒看出來嗎?笨死你算了?!?/p>
“誰讓你敲我頭的,敲傻了怎么辦,我嫁不出去賴你?!?/p>
“你已經(jīng)夠傻了,還能傻到哪里?!?/p>
“你才傻,你們?nèi)叶忌??!?/p>
兩個人的打鬧驚擾了正在學(xué)習(xí)的傅時聿,他漆黑的眸子盯著他們看了幾秒,然后看向秦桑說:“桑桑,他們兩個不學(xué)無術(shù),會影響我的,把他們轟走吧?!?/p>
沈確:“......”
鹿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