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殺人了?警方只是來調(diào)查,又沒有定罪,你少在這含血噴人?!?p>“是不是含血噴人,那個毒婦心里清楚,她就是嫉妒顧詩檸懷了雙胞胎?!?p>“顧詩檸?哦,我想起來了,就那個用高跟鞋誣陷我們秦總的小三啊,她孩子掉了?那說明她去靈驗寺反悔的時候心不誠,遭了反噬報應(yīng)。”
男警被兩個女人吵的頭疼,忍不住呵斥:“都閉嘴,事情真相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
但是……沒人聽男警的。
蔣玉蘭要讓秦芷不僅丟面子,還要丟里子。
她的孫女病了、兒子斷絕關(guān)系了、老公植物人了、兩個孫子也流產(chǎn)了……
這些,全都是因為秦芷!
蔣玉蘭大聲叫嚷:“都聽著,你們的秦總她不能生育,心理扭曲,把懷胎兩個多月的孕婦推下樓梯……”
江瀾氣的齊耳短發(fā)都翹起來了。
“你胡說八道……我們秦總是不稀罕給你們談家生孩子……我就說,談總好歹是大企業(yè)總裁,怎么會被一個賤女耍得團團轉(zhuǎn),原來是有您這樣的媽啊……您生他的時候把腦子落肚子里了吧?不對,您都沒腦子,怎么能給談總生出腦子……就你們家里人這種智商,姓顧的懷的不是談昱的孩子你們也發(fā)現(xiàn)不了,這位大娘,你小心當了大冤種……”
江瀾罵人還沒罵爽呢,就看到秦芷和周南辰過來了。
這才勉為其難地閉了嘴。
蔣玉蘭一肚子火,看到秦芷,揚手上前就要抽耳光。
“你還我孫子的命……”
根本不用秦芷動手,周南辰已經(jīng)上前抓住了蔣玉蘭的手腕,甩到一邊。
章之堂聽到員工匯報,警察來抓秦芷,緊張地從樓上跑下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出事你們抓我啊,別碰我們秦總?!?p>章之堂護秦芷,在公司那是出了名的,就跟護自己的眼珠子似的。
員工們早就都見怪不怪了。
秦芷說:“沒事,我可以解決?!?p>她看著男警說:“我這有視頻,可以證明我沒有推顧詩檸?!?p>章之堂本來想向男警悄悄展露三部的徽章來著,聽到秦芷有證據(jù),又把徽章藏進了衣袖里。
秦芷把胸針里隱形攝像頭拍到的畫面給男警看,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蔣玉蘭也看到了秦芷提供的視頻,寒意順著脊背爬。
但她仍然不愿意相信顧詩檸故意弄掉了孩子。
蔣玉蘭也當眾播放了一段視頻,咬死秦芷是有預(yù)謀地推了顧詩檸。
視頻的背景,是在小耳朵的兒童房。
拍攝的角度是小耳朵的側(cè)面。
小耳朵在顧詩檸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引導(dǎo)下,清晰有力地說:
“嗯,我媽媽確實踢了你一腳……”
“她一直都不喜歡小姑姑……”
“她當然愛我啊,當然不想有人與我搶爺爺奶奶的愛,搶屬于我的東西……”
江瀾聽的嘴角直抽抽。
完蛋,剛才她還說,蔣玉蘭生談昱沒長腦子呢……秦總生小耳朵也沒給小耳朵生腦子……
不過這不能怪秦總,估計是他們談家祖?zhèn)鞯臎]腦子……白瞎了秦總的優(yōu)質(zhì)基因。
秦芷久久沒了反應(yīng),她又一次被小耳朵背刺了。
寒意順著血管蔓延到了指尖,連呼吸都帶著細碎的痛。
私人偵探適時發(fā)過來有關(guān)顧詩檸的就診信息。
秦芷一頁一頁給蔣玉蘭看。
她親眼看著蔣玉蘭的怒火到了無法控制的邊緣,涼涼地說:
“別人都是越活越明白,你是越老越糊涂……不過沒關(guān)系,等我設(shè)計出人腦芯片后,你的老糊涂就有救了?!?p>秦芷回會議室繼續(xù)開會。
轉(zhuǎn)身時看著江瀾說:“謝謝了,懟人挺有一套的,是個人才。”
其他員工跟在秦芷后面走的時候,也朝江瀾豎大拇指。
江瀾開心地差點蹦起來。
楚可端了杯咖啡給江瀾,“人才,嗓子該干了吧?潤潤口吧?!?p>江瀾擺架子:“不能讓人才站著喝吧?”
楚可低頭彎腰,把胳膊送上讓江瀾的手搭在上面,夾著嗓子說:“奴婢送您回宮?!?p>江瀾清了清嗓子,跟老佛爺似的擺駕回了自己工位……
章之堂像個慈祥的老父親一樣,看著這群年輕人。
目睹了秦芷的鬧劇后,這些人竟然沒有一個拍照看熱鬧的,他們都發(fā)自內(nèi)心的愛戴秦芷。
秦芷有這凝聚力和能力,天生就是做掌權(quán)人夫人的料啊。
就是不知道,秦芷在別的方面膽識如何?
比如,聽到槍響……
談昱正在做新的智能系統(tǒng)項目,研討會用了一上午。
期間,拒接了所有電話。
直到明確了項目定位與市場需求,才結(jié)束了會議。
手機上,蔣玉蘭給他打了十幾通電話。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談昱并不是要真的和她斷絕關(guān)系。
回到自己辦公室后,談昱把電話回過去:“喂,媽……”
“昱昱……”
蔣玉蘭聽到兒子的聲音,直接哭出了聲。
她打十幾個電話談昱都不接,她以為她真要失去這個兒子了。
“出什么事了?”談昱捏著額頭問。
蔣玉蘭情緒波動地跟談昱說了今天上午發(fā)生的事情。
“媽,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