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英臉色當(dāng)即變了,沖皇甫詩月質(zhì)問,“這小子到底是誰?”
“媽,你別多想,葉楚只是我朋友?!?/p>
皇甫詩月沒有說實話,否則李淑英得鬧翻天。
眼下還是處理風(fēng)水的事更要緊。
同時為了避免葉楚多想,暗中還投給了對方一個歉意的眼神。
李淑英臉色稍緩,剛想開口,皇甫杰再次道。
“大娘,她騙你的,這小子就是她養(yǎng)的小白臉,整個江都誰不知道,你稍加打聽就能一清二楚?!?/p>
李淑英眉頭倒豎,“死丫頭,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老實交代?!?/p>
皇甫詩月眼神冷厲地看了皇甫杰一眼,而后笑著解釋,“媽,你別聽皇甫杰瞎說,事后我會給你解釋的,咱們現(xiàn)在還是先解決風(fēng)水的問題吧。”
李淑英也知道事情輕重緩急,也沒再揪著不放,只是對葉楚警告道:“年輕人,我女兒乃金枝玉葉,絕不可能接受一個離過婚的,你最好離她遠一點?!?/p>
葉楚哦了一聲,并未當(dāng)回事,再次看向張大師,“老頭,先前說的話可還算數(shù)?”
張大師傲然點頭,“放心,老夫一言九鼎?!?/p>
“好?!?/p>
葉楚當(dāng)即前去查看出事一帶的地形。
其他人也都跟了過去,路上,李淑英詢問怎么回事?
皇甫詩月大概解釋了一下。
李淑英詫異,“這小子看著不過二十出頭,也懂玄門知識?”
皇甫杰嗤笑,“他一個廢物贅婿,會個屁的風(fēng)水,我看他純屬吹牛逼?!?/p>
李玄德也贊同點頭,“的確,玄門之術(shù)博大精深,需時間的沉淀,這年輕人一看就不靠譜?!?/p>
眾人斜了他一眼,心說你也好意思說這話?
李玄德似乎是個厚臉皮,絲毫不在意別人異樣的目光,小聲對李淑英提醒。
“李女士,根據(jù)貧道的觀察,那小子乃天命妖星,誰靠近誰倒霉,你最好讓你女兒遠離?!?/p>
皇甫詩月皺眉,“這位假大師,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李玄德大義凜然,“姑娘,貧道說的乃肺腑之言,你若不信,遲早會惹來禍?zhǔn)??!?/p>
皇甫詩月冷斥,“閉嘴。”
李淑英輕斥,“詩月,不得對李大師不敬?!?/p>
“媽,什么大師,他就是個騙子?!被矢υ娫掠行馈?/p>
李淑英淡淡道:“先前只是失誤,李大師出自茅山這種名門正派,定然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斷不可能胡言,你以后給我離那小子遠點?!?/p>
“媽,你……”
“閉嘴,此事沒得商量?!?/p>
皇甫詩月看出李淑英是想借此機會讓她遠離葉楚。
心中更加惱怒,恨不得一巴掌抽死眼前的臭道士。
李玄德毫無所覺,目光四下打量周遭地形。
片刻后驚訝不已,“此地乃罕見的陽極之地,放在古時,那可是絕佳的墓地?!?/p>
說完詫異地看向李淑英,“你們皇甫家,怎會選擇在這種地方建造工程?”
眾人詫異,對方竟能看出此地地形?
特別是皇甫杰三人,因為張大師也對他們說過一樣的話。
皇甫杰疑惑,“張大師,你不是說那胖子是?”
“呵呵,對方好歹也師承茅山。”張大師解釋,“對許多玄門知識自然清楚,但卻都不精,只會紙上談兵罷了?!?/p>
幾人一臉恍然。
李淑英搖頭,她并不負責(zé)工程,哪里會知道。
“詩月,這是怎么回事?”
皇甫詩月臉色略顯凝重,對方也說此地是陽極之地,難道張大師先前說的是真的?
她沒有回答,快步朝葉楚走了過去,“怎么樣?可有看出什么?”
葉楚點點頭,“那胖道士說的沒錯,此地確實是陽極之地,在古代很適合作為墓穴?!?/p>
風(fēng)水中有句話古話。
陰宅葬陽地,陽宅建陰地。
皇甫詩月臉色發(fā)白,“難道我真與此地反沖?”
葉楚翻了個白眼,“別多想,根本沒有的事。”
皇甫詩月一臉狐疑,“真的?”
“放心吧,此地接連出事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如果我沒看錯,應(yīng)該是人為?!?/p>
剛好這時,另外幾人也都走了過來。
皇甫杰冷笑,“廢物,是不是什么都沒看出來?”
葉楚無視對方,目光緊等著張大師,冷喝道:“老東西,你好生無恥,學(xué)了一身本事不用來造福世人,竟敢用其來害人?!?/p>
“這要是讓龍虎山的祖師爺知道了,怕是得從棺材里跳出來抽你。”
皇甫杰幾人臉色微變,張大師依舊老神在在。
“小子,你休要血口噴人,老夫何時害人了?”
他臉色陡然冷厲,“你今日若不給老夫一個合理的說法,老夫定讓你知道什么叫禍從口出。”
……